“你那位啊,来架我的梁子?哎,后面那个老道,是嫌伤得不够重?”
陆闫对着进来的两人说道。
“院正,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疑似先天入魔的人。”
吴道人在院正身后提醒道。
“看来真的是入魔了,居然和邪祟为伍。”
院正脸色严肃的说。
“院正,你来的正好快把这个邪祟收拾了,我们一家子差点就栽在它手里啊……”
王老头面色悲戚,他好好的在家闭关,邪祟就打上门,他找谁说理去啊!
“继续动手,别理他,我替你……挡着他!”
上官婉儿听了转头继续把刚刚喘过气的王轨再次掉了起来。
“尔敢……伏魔!”
院正怒喝一声把手中的一张符篆丢出,符篆迎风而展,向着上官婉儿急射而去。
“真当我不存在?
指鞭。”
陆闫也一声低喝,从手中射出一道无形之鞭缠向那张符篆。
“刺啦,轰。”
符篆被一分为二上半部分和鞭同归于尽,下半部分继续飞向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只能收工后撤。
“咳咳咳,我……我……又活过来了?”
王轨捂着脖子拼命呼吸。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
王轨母亲急忙爬起来跑过去查看起儿子的情况。
而上官婉儿则扭头看向陆闫,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这就是你说的挡住?
“咳咳,草率了,用力小了。”
陆闫老脸一红,预判失误。
“你竟然操纵邪祟害人,看来你已入魔道,待贫道灭了你。”
院正怒目而视,脸色严肃的盯着陆闫道。
“臭道士,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本人可是良好市民,再乱说我可告你诽谤了啊!”
陆闫翻着白眼看着这个道士,你特么那只眼睛看见老子害人了,老子现在是在惩奸除恶。
“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老道双眼也还没瞎。”
“不是,你谁啊,我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就王轨那个人渣,我就是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现在只是让受害人亲自动手把他干掉,还不是便宜了他?
再特么多管闲事,老子把你揍得你妈都认不得,你信不信?哦!你可能也没妈了。”
奶奶的熊,什么都不了解就出来架梁子,王轨这样的人没凌迟都算便宜他了,叽叽歪歪的真当老子好说话?
“动手,灭了他,收工回家。”
“慢……”
“我慢你妹,艹,
‘指剑’。”
听见这臭道士还特么作,陆闫不忍了,直接动手。
三柄灵气组成的长剑品字形的飞向院正。
感受到飞过来的劲气,院正脸色一正,连忙运招抵挡。
“天师符·御”
顿时院正的前面形成了一个扇形的透明光罩。
‘呛,呛,呛’
三声长剑呛鸣之声,光罩应声而碎,气剑势头不止的继续飞驰。
“天师符·移。”
院正刚刚移开迎面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砸脸上。
“我让多管闲事,我让你是非不分,我让你……”
陆闫逮着院正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奶奶的熊,老子明天还有约会呢,耽误老子算谁的?
“别打了,别打了,误会,误会。”
吴道人在旁边连忙喊,院正被打的有点……惨啊。
“呼……舒服。”
陆闫终于停下了手,把人揍了一顿,真爽,扭头一看他差点没被噎着,只见上官婉儿正在他之前坐的位置嗑瓜子,看他揍人,还看得津津有味。
你嗑瓜子我也不说你,但是你特么一个鬼也吃不了,瓜子仁顺着嘴就掉地上多浪费啊!
“你特喵还不把他弄死,等着过年啊?瓜子你能尝到味儿吗?能吃吗?”
上官婉儿手一顿,脸上顿时委屈巴巴的,手里的瓜子往天上一撒,转过头就朝着王轨过去。
“等一下……”
院正大吼一声。
“哎哟我去,你他娘的是不是嫌我揍得轻?”
院正鼻青脸肿的站起来,脸上依旧肃穆。
“就算是他有什么错,自有法律严惩,你这样和妖魔一起取其性命,那就是枉顾国法。”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今天我就得好好和你掰扯掰扯了,毕竟我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是吧。”
“院正,和这等邪门歪道有什么好说的,呼叫守护者来把他灭了,不能助长邪魔外道的嚣张气焰,不然以后有人效仿就后患无穷。”
这时候王傲突然出声。
小老弟你不对劲啊,陆闫斜眼看着他,似乎自己揍的这个小老头很有来头啊!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
“嘭。”
“哎呦,姐你干嘛,我的伤还没好呢。”
一个人影,哎呦着掉在了他眼前,还裹着石膏,有点眼熟啊,这不是赵庭那小子吗?
紧接着赵蕊走到他面前鞠了一躬,然后……
“咔嚓。”
“嗷……”
“咔嚓。”
“啊……”
赵庭的另外完好的一只手和脚就这么的被赵蕊给……打断了。
做完这些事情赵蕊就把他拎到一边的医护人员那里包扎然后带走,她本人则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等等,特么还把医护人员带好了?
陆闫全程目瞪口呆,这操作看不懂啊!
“救…救……命……啊。”
上官婉儿第三次把王轨掉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放过我儿子吧,我知道是他不对,我可以赔钱,我可以给你父母养老送终,求求你放过他吧……”
王轨母亲跪在地上哀求。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这个,上官婉儿的黑烟就蹭蹭蹭的往外冒。
“砰砰砰。”
长袖挥舞,王轨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奄奄一息。
“儿啊!我的儿啊!”
王轨母亲歇斯底里的喊叫。
“上官婉儿,先别杀了,先把他拖过来。”
陆闫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老头,你知道她为什么变成你口中的邪祟吗?又为什么非得把他给杀了吗?
来,我给你讲讲啊!免得你说我害人。”
陆闫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继续道:
“她,去年刚刚考上大学,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属于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结果就被眼前这个狗东西轮暴致死,老头知道什么意思吗?要不要再给你解释解释?”
陆闫眼里黑光闪烁,将手里的苹果就砸向王轨。
“嗷……”
上官婉儿更是脸色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