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辞颜拿着刀,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故意将刀刃冲着伍母的方向划拉了几下,吓得伍母又往后退了几步。
伍母看着万辞颜手中的刀,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擀面杖。
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恐惧之余她疑惑的想:今天这陈白青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势了?
伸完懒腰后,万辞颜举着刀出了门,随手将门给关上,刀刃始终冲着伍母。
她背靠在门边,看着犹豫不决的伍母:“问你呢,你刚刚要说什么,我还没听清,想听个完整的。”
伍母结巴了一下:“我,我,我刚刚……我刚刚想说……那个药……良才的药还没,没,没拿。”
万辞颜装作惊奇的样子,好笑的看着伍母:“哟,你这是结巴了啊!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吗?怎么这会儿就结巴了啊!”
伍母现在说不出话,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把刀,额头都要吓冒汗了。
村里以前就有过一个事,婆婆把温顺的媳妇逼疯了,然后媳妇拿刀将婆婆给砍成六七块。
哪怕知道原主陈白青平时究竟是个什么样,就凭着万辞颜手中的这把刀,伍母也不敢轻易和万辞颜对着干了。
她现在完全吃不准万辞颜到底会不会这么干。
只好干巴巴的说:“没……没事……什么事都,都,都没有。”
“哦……都没有啊……”万辞颜拖着长音,拿着刀往伍母的方向走了走。
伍母“啊!!”的一声,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伍母哆嗦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出,带着骚臭味的黄色液体从伍母的双腿间淌到地面上。
一股臭味恶心的万辞颜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鼻子皱着眉看向还在哆嗦的伍母。
伍母这得做了多少亏心事才能把自己给吓成这样啊!
在里屋的伍良才听到动静,赶忙拿来拐杖,忍着痛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当他看到伍母坐在地上,万辞颜又举着刀的时候立马大惊失色:“娘!”
万辞颜见伍良才来了,用拿刀的那只手指挥着他:“你来的正好,你娘尿裤子了,你是亲儿子,你来处理。”
又指了指门口的这堆衣物:“另外,还有门口这一堆东西,你也给我全部清理干净了。”
伍良才没站稳,跪趴在地上,听到这话怒极,瞪着万辞颜:“你别太过分了!”
万辞颜一挑眉,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我过分?麻烦你用你那芝麻大小的脑子好好的回想一下,从前,你们这一家三口是怎么对‘我’的!”
她特意加重了‘我’这个音。
“如果我这样就算过分了,那我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承受的住了……”
说完,万辞颜提着刀回了房间。
留下狼狈的母子俩在外面悲戚的感叹着自己怎么这么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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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伍母一个人做的。
她不敢去叫万辞颜来做饭了,伍良才也劝她少和万辞颜对着干,落不着好的。
心里憋着气的伍母特意少做了些饭菜。
而到了晚饭时间,菜刚端上桌。
万辞颜便带着小伍丞坐在了桌边,等着伍母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