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用如此,我上官鸿既为季家的客卿长老,自然会竭尽所能去救治你父亲的。”
随着话语传出,季毅川感觉膝下一股绵柔的力量将自己扶起。
抬头望去,那名为上官鸿的修士正一脸和煦的看着自己。
“上官兄,按您的经验,我侄儿可还有救。”
瞪了一眼二长老,季古问道。
“这个说实话,这种情况我并没什么经验可言,但可以一试,不过想要医治灵魂损伤那种药材可是十分珍贵。”
听到上官鸿的话后,季古坚定回道:
“嗯,可以,您有什么需要就和宇儿提吧。”
闻言,上官鸿点了点头,不过,其突然眉毛紧皱轻咦了一声。
一旁的季古见状,出声询问:
“上官兄怎么了?”
抬起手止住季古的话语,缓步走到季毅川面前,手掌不容置否的按向季毅川的天灵之上。
众人惊奇,但无人阻止。
季毅川同样有些担心,因为自己的秘密实在太多,万一被这个客卿长老发现,那后果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那样简单。
可他目前却不能有任何抗拒的动作,所以只能咬牙挺着。
少顷,上官鸿收回手掌,一脸吃惊之色。
不待季古询问,他率先说道:
“天才,这是天才啊,不,应该说是妖孽才对!”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屋内众人不由的一愣。
季古有些不解的问道:
“上官兄,您这话是何意?”
上官鸿闻言,有些兴奋的抓过季古的手掌随后放到季毅川的头顶道:
“你自己看!”
这一连贯事情的发生,直接将季毅川吓得半死。
这是发现了体内封印还是木辰珠啊?
此刻,他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该怎么办,怎么办?”
季毅川有些慌了。
几个呼吸过后,季古也收回手掌,同样兴奋的无以复加,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季毅川。
口中不时的说着:
“好!好!”
这让屋内其余人更加好奇,眼光齐刷刷的看向季毅川。
看见季毅川满头大汗的窘态,季古回过神来,拍拍手道:
“季炎,季通,季山,下面我宣布,在前往主家之前的这一年里,沪州季家将全力培养季毅川,任何人不许从中阻拦!”
“什么!?”
季古话语一出,就连一直两边不得罪的三长老也一脸的吃惊。
大长老季炎抬步向前,质问道:
“季古,这小子乃是弃族之人的后代,怎能倾所有培养?如果你再这般,我就上书主家,罢免了你这族长之位!”
“呵呵~”季古轻笑两声道:
“一来,前人离族后人并不代表就不可以回归,小川有我季家血脉我当然可以将其召回。”
“二来,如果你那孙子也如小川这般资质,我也可以全力培养。”
闻言,季炎无法辩驳,联想起方才二人的举动,他也抬手向季毅川头上按去。
看着那过来的手掌,季毅川急忙躲闪。
“臭老鸟,拿开你的脏手!”
“小川,不得无礼!”
季古笑骂了一句,摆手示意季炎继续。
又被眼前这叫饭花子模样的小童骂了一句,季炎很是不悦,但其也是位任务,瞪了一眼季毅川后,瞬间闪身过去,神识随着手掌一按...
“这怎么可能!”季炎一脸的诧异道:
“这上品天灵根确是不错,可这经脉,还有丹田处!那分明就是炼气期的模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季炎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大长老,您是说此子已经达到炼气期了?”二长老季通刚问完话随口又否定道:
“不对啊,这小子分明就没有修为。”
但看着大长老的模样,季通怕也知道这突然出现的小子怕是一个修真天才。
“好了,就这么定下了,不过此事不得张扬,一旦被林、马两家知道,小川怕是会有危险。”
见众人都点头回应,季古转过头对季毅川道:
“小川,从今日起这沪州季家就是你的根与靠山,不管以前有何过节,我都希望你能忘掉,将来你要努力修炼,为咱们沪州季家增光添彩,你可明白。”
一旁的季毅川自然知道季古话里的含义,轻瞄了一眼还是有些吃惊的季炎,随后跪在地上拱手道:
“是,族长爷爷,小川记住了!”
“呵~族长爷爷!”
三长老季山闻言轻笑一声,随后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客房内。
季毅川回来之后,便与王尘在一众丫鬟的伺候下,简单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虽说小的时候,客栈内,也有仆人打理起居,但与这里相比,简直是天上与地下。
不知是季古的吩咐还是赵管家的特意照顾。
就连晚饭过后,季毅川想洗洗澡身后都跟着数名丫鬟在旁宽衣解带,这当时可把他吓了一跳,急忙找到赵管家把这些推脱掉了。
这才让他们二人长松了一口气。
接连过了几日,每天都只是下人过来送餐或者打理起居卫生,除了这些就再也没有季府之人前来。
而季毅川也是去看父亲的之时遇到季宇大伯才知道这是族长有意安排,为的就是不让别人打搅到自己。
直到第五日的清晨,
族长季古来访,来意很明确,就是要教季毅川修炼之法。
季毅川自然不能告诉其师父秦枫之事,只能装作头一次接触到修炼而表现的十分兴奋。
不过在王尘眼里那种表演真的是渣,不时一脸鄙夷之色。
接下来的几天,季毅川惊奇的发现,季古给其的功法竟然与《青元功》极为相似。
只不过后者的层次要更深一些,就像升级版一样,这让其一时有些迷糊,这巧合简直是像被安排好了一样。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按照季古所教的步骤,一步一步修炼,但可惜的是他的修为还是一直没有起色
为了不被发现马脚,季毅川加快了学习功法的进度。
短短几天就把功法的见解与季古交流了一遍,在后者几次考察之下,才放心让季毅川独自修炼。
这也令其大松了一口气。
又一日,天空晴朗,院中的小树,也发了新芽。
季毅川懊恼的从打坐状态下站起身,对着对面的石凳上王尘道:
“王爷爷,已经二十多天,我一直按部就班的修炼,可一直没有反应,这可怎么办?”
王尘放下手中茶壶起身走来。
“这些天我也一直在观察你,我觉得并不是功法或者你的身体出了问题。而是…”
说着王尘手指轻点季毅川眉心处。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