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扑腾了几下便一动不动的二花蟒。
季毅川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拿出长剑轻轻的朝着那巨蟒头颅刺了几下,见毫无反应。
季毅川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奶奶的,吓死你老子了!”
用力的踹了一脚。
“哎呦~”
没想到这二花蟒的躯体竟然如此坚硬,感受着脚尖传来的丝丝疼痛,季毅川小脸不断的抽搐着。
忽然,他只感觉感觉地面再次传来富有频率的震动。
再次放出神识,在距离其三里之外,一巨型血色蜥蜴正往这里奔来。
“我的天!三级妖兽乌金赤焰蜥!”
季毅川再也不敢磨蹭半分,手一挥,二花蟒的尸体就被其收进令牌内。
随后,看了一眼方向,急速而去。
天空逐渐放亮。
一直小心穿梭在丛林之中的季毅川,不时放出神识寻找季磊几人的身影。
不过按他的预估,应该差不多追上几人,可是这么久连其他队伍的人都没有碰见。
季毅川心里有些担心起来。
难道这次历练没有宗内前辈看护吗?
想到昨晚几次深陷绝境,这个想法逐渐被他认同。
一想到这次历练残忍之处,季毅川决定,等找到季磊几人就把它们安顿好,一个月的时间不长,总比丢了性命要好的多。
忽然,神识发现了季磊几人的身影,不过那模样,好像并不好。
看到这,季毅川赶紧加快移动的速度。
不多时,他来到了季磊等人不远处的一矮小的灌木丛中。
可是,季毅川并没有着急出去,反而皱眉看向前方。
只见季磊四人此时正蹲在地上,双手背后,一副受罚的模样。
而在他们面前,有十来人,其中季毅川有两个熟人。
一个是林策,而另一人则是季家少族长。
“你们和季毅川有仇,抓我们几个作甚!?”
季羽轩有些愤怒的吼着,不过胆小的他仍旧蹲在地上不敢反抗。
“呵~”
林策冷笑走了过来,扔掉了手中的几个历练令牌,随后朝着季羽轩就是一脚。
“只要和那季毅川交好,那就都该杀!”
说着,林策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这四人就是猛抽!
“林策,等我川弟回来,一定要让你好看!”
季磊哀嚎着,但目光怨毒的看着林策。
“你们还等呢?没准那季毅川早就让那巨蟒吃掉了,哈哈。”
林策大笑一声,
“让我好看!?好啊!那我就先让你们尝尝甜头!”
啪,啪!
林策扭曲的表情仿佛发疯了一般。
而这时,他身后走过来一少年,制止了他疯狂的动作。
“林策,差不多就行了,一会儿他们还有作用,况且...”说着,这少年转过头看向一侧的季家少族长,
“况且,打狗也要看主人,季家少族长季亥在这里,你还是收敛些。”
闻言,林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拱手应是。
“林仲师兄,您多虑了。”少族长季亥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这季毅川我也恨之入骨,这沪州季家的几人对于我们主家可有可无,我是无所谓,不过念在一会儿他们还能派上用场,就先饶了他们吧!”
“还季家少族长!我呸!”
季磊狠啐了一口。
啪!
季亥回手就是一耳光,将季磊扇倒在地。
其队伍走出一人道:
“少族长怎么能让您动手呢,还是我来吧!”
说着那人就要上前。
“好了。”季亥拦下此人道:
“他们也活不了多久,准备一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就出发吧。”
那人拱手倒退,收起了地上器具,随后将季磊几人架起往树林深处走去。
而季毅川听到这些人的话语,内心也是震惊不已。
有作用?活不久!
看着那十来人的队伍,他根本没把握出去救下他们四人。
因为从那个叫林仲的少年眼神中他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这些人要把季磊他们怎样?
想到这,季毅川捡起地上的历练令牌,赶紧跟了上去。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的人群停了下来。
季毅川不明所以,随后放出神识在周围来回扫视着。
他明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季磊他们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突然真是传回来一处景象让季毅川内心一惊。
那是一面积极为广阔的沼泽之地,而在那沼泽的中间是一座小型小岛。
在小岛上,一头犹如小山的巨型妖兽正倒地不断的抽搐着,那脖颈下瘆人的血洞还在不断流出股股血液。
而在这头妖兽旁,是一只毛发极长,体型如牛,形状似狗的奇异妖兽。
那火红的毛发很是刺目。
望着那倒地身体逐渐僵硬的妖兽,季毅川身躯一震。
那是四级妖兽金甲九毒鳄!
这堪比结丹初期的妖兽竟然让一个体型小好几倍的妖兽杀死了?
看着小岛附近完好的树木与山石,想到这四级妖兽的逆天防御,季毅川想不通,这只他叫不上名字的妖兽是如何杀死四级妖兽的?
难道是这金甲九毒鳄心甘情愿被杀?
随后季毅川再次查看了一周,才发现确实附近十里之地仅有这一处妖兽栖息之地。
管不了这么多,季毅川再次小心的接近人群,小心注视着。
此时的人群早已不像来时那般随意,而是很小心的望着不远处。
名叫林仲的少年看了一眼前方后,对着身后的林策问道:
“你不是说这里仅仅只有一头妖兽吗?怎么是两头!”
虽然这林仲已经筑基成功,但是神识也是刚刚学会使用,他也是模模糊糊的看着那小岛上的那两只妖兽。
林策闻言,低着身子上前道;
“回林少爷,昨天我们刚来的时候还看见只有一头妖兽的,而且那株金阳草就在小山之上。”
这时,季亥也走了过来。
“如今两头妖兽,而且有可能都是四级妖兽,那根本毫无胜算,用他们吸引一头就很难成功,别说两头了。为了一株金阳草,这种送死的行为我看还是算了。”
“那倒不一定!”
一全身藏在黑袍的矮小身躯说着,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