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说了一个开头,众人就惊掉了下巴,一脸震惊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孙子,你特么用的什么词?我是摸了还是睡了你媳妇儿?”
娄晓娥睚眦欲裂,眼神像是鱼叉死死的扎向何雨柱,“还想摸我睡我?做梦吧你,德行!”
许大茂满脸黑线,“大家伙都听见了啊,傻柱,你特么就是死性不改,竟敢公然调戏我媳妇!”
聋老太太实在看不下去了,挪着小脚逼了过来,何雨柱和易中海赶紧一左一右护着她。
“老太太,合着您腿脚没毛病啊,就赖我背您不是?”
老太太哼哼道,“我是被这个蔫儿坏的许大茂气昏了头,都忘了这一茬了。”
三人欺近到许大茂身边,后者惶惑的站起身,“想干嘛?”
老太太提起拐棍对准他的腰眼就是一戳,“我捅死你个坏种!哪有这样败坏自己媳妇儿名声的!还有我孙儿,人好心好意帮着把你送回来,你竟敢这样待他,眼睛害痔疮了你!”
轰!
院子里爆笑如雷!
许大茂恼羞成怒,“一大爷,咱现在开大会啊,您就由着老太太在这里胡搅蛮缠?”
“噗!”
老太太照着他的脑门又是一棍,“还说我胡搅蛮缠……”
易中海赶紧劝道,“老太太,您别生气,赶紧回去歇着,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许大茂怨毒的盯着老太太的背影,心中发狠,老不死的,我咒你活不过今儿晚上!
刘海中不满的瞥了他一眼,“许大茂,你有事说事,别净想着整什么词儿,谁不知道你就那么点墨水儿!”
许大茂悻悻的抖了抖蓝制服领子,视线逡巡一圈,“前儿晚上,厂领导请我喝酒,咱这大院里头,能享受这份待遇的,我许大茂还是第一人!这心里一高兴,不免喝断了片。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傻柱竟然趁虚而入,跑咱家来,对娥子说我坏话,竭力挑拨我和娥子的感情,害得我们夫妻俩吵架干仗。我也不怕丢人,大家看看我这可怜的耳朵,差点被整个拧下来啊!”
他扯下脖子上的围巾,将那只伤耳展示给大家伙看。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大家伙看向娄晓娥的眼神怪怪的。刚那个大嘴巴子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谁承想她还在家里对自己男人下死手啊!
娄晓娥对众人的议论恍若未闻,旁若无人的抱着胸,歪着头看向一方虚空,不经意的发现一个面生的女人,提着一片猪肉,正从前院往这边来。
刘海中站起身来,两手往下一压,“刚许大茂把事情的经过都介绍了,大家伙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死死的盯着何雨柱,脸色乍然一变,声音亢然拔高了八度,“咱这院里,就有极个别人,道德败坏,居心不良,他的存在就是咱这座大院的耻辱!”
何雨柱炸庙儿了!
“嘿二大爷,说谁哪?您要是骂许大茂这孙子,您看着他骂,看我做什么呀!”
刘海中气得不行,直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还给我装蒜,真是恬不知耻!今儿大家伙都好好的议一议,怎样处罚傻柱!”
何雨柱刚要回怼,一眼瞥见刘岚提着片猪肉,正在犄角旮旯里跟自己挥手,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不露声色的冲她微微点了头。
聋老太太眼见刘海中这般辱骂傻柱,气得要炸,刚要起身,何雨柱摁住她的肩膀,“老太太,这回不用您出手,底下有好戏看,您瞧好了!”
刘海中刚才见到老太太起身要为傻柱出头,心里紧张的不行;眼看老太居然被傻柱劝下了,暗自长出一口气。
“二大爷,您让大家伙议一议怎么处罚我,总得有人打个样儿是吧?”何雨柱淡淡的道。
许大茂迫不及待,“我先说!我提三点要求,一,傻柱必须当着大家伙的面,向我和我们家娥子道歉;二,傻柱要赔偿医药费,起码两只老母鸡,而且还要像上回偷我们家鸡那事一样,给我炖好啰!”
何雨柱语带讥诮,“孙子,鸡汤喝上瘾了是吧,你就不怕爷在汤里撒泡尿呛死你?”
许大茂厉声道,“你敢!”
何雨柱回怼道,“爷们就是敢……”
刘海中勃然大怒,“傻柱,你要是敢做这种出格的事,我……我亲自到杨厂长那儿告你去!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许大茂,还有一点是什么,快说!”
许大茂嘴角叼起一抹坏笑,“第三,我提议,罚傻柱打扫一年厕所,以儆效尤!”
话音未落,院子里出现了一阵骚动。
胡同里的公共厕所往常都是由大院里的人轮班清扫,每家每户至少要轮上一个礼拜,许大茂的这个提议对大家伙都是利好啊!
大家伙眉开眼笑的议论着这事,看得出来从内心里都是支持许大茂这个提议的。
刘海中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偷着乐。要说这许大茂还真是个人精,他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意思的呢?
刘海中憋着笑,两手向四下里摆了又摆,“大家伙静一静,刚才许大茂提出了他的要求,我个人觉得他提得很好,现在就表决一下,大家伙对此有无不同意见?”
一个声音冷冷的传来——
“二大爷,您这么着急干嘛,是等不及去拉屎啊?”
刘海中火冒三丈,“傻柱,你真是岂有此理!”
何雨柱切了一声,“二大爷,您好歹是咱大院的一个领导,但是领导能力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啊!”
这话无疑戳在了刘海中的痛处,他不过高小学历,最怕人说他水平不行(所谓高小,就是高级小学,指小学五六年级这个阶段;与之相对的是初级小学,指一到四年级。高小、初小都有其对应的文凭,同时具备高小和初小的学校,是为完小)。
“傻柱,这么多人在这,都听从我号令,人一大爷也没说个孬字,你凭什么质疑我的领导能力?”刘海中急赤白脸的咆哮着。
何雨柱鄙夷的瞥了他一眼,“二大爷,我想问问您,昨晚在公厕里,您为什么攀墙头,偷看人女厕所?”
轰!
院子里整个炸了!
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的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气血上涌,差点要晕死过去,“傻柱,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刘海中几时做过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你……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和你没完!”
何雨柱淡淡的道,“那我什么时候做过说人坏话、挑拨人夫妻感情的事了?合着许大茂说什么就什么了是吧?您到底是领导水平不行,还是背地里拿了人许大茂什么好处?”
刘海中面上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