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声令下，“行了，都回去睡觉吧。”
邻居们都三三两两的往回走。
刘海中走前抖了抖棉大衣，冲着许大茂撂下一句话，“别再胡闹了，听见没？”
何雨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你敢再来搅和爷们睡觉，爷非得踢爆你的蛋儿不可！”
许大茂的眼神如毒蛇，盯着刘海中和何雨柱，心里发狠，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们两个！还有娄晓娥，你个臭婊子……
马华直到凌晨四五点才回来，“师父，都妥了！”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道，“赶紧上床睡会儿，要不，你今儿就别去上班了……”
马华应道，“没事的师父，您下午不是还要和冉老师约会吗，我不去怎么行？再说了，我哪舍得京茹一个人去上班啊。”
一听到冉老师三个字，何雨柱睡意全无，开始撩马华。
“马华，你和京茹现在到什么地步了，亲过嘴没？”
马华胡乱掸了掸身上的灰土，脱了外面的棉袄棉裤，脚也不洗就想爬上床。
何雨柱一脚将他踹下去，“炉子上给你留着洗脚水，快洗去！”
马华讪笑着，一边打水洗脚，一边应道，“师父，您刚说亲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不会！到现在，我们连拉拉手还没有过呢。”
何雨柱坏笑道，“要不你哪天把京茹带过来，师父亲一个给你看看？”
马华：“啊？这怎么行！要不您哪天和冉老师亲一个，我在一边看着学？”
何雨柱笑骂道，“小兔崽子，你就贫吧！对了，许大茂这孙子后来哪去了？”
马华笑道，“他能去哪，就坐在屋子里，眼巴巴的看着匠人干活。我说师父，您这一招太狠了，我估计他心里能把您恨个半死！”
何雨柱轻笑一声，“这才多大事啊，师父我一准要把他往死里坑！”
马华道，“师父，您往后是不是想住到他家去，恶心恶心他？”
何雨柱还没考虑过怎么处理娄晓娥的房子，不由沉吟道，“徒弟，我早晚要和冉老师结婚对吧，没准今年就要办喜事。你家里房子也不宽裕，兄弟姐妹三四个还挤一个屋里，干脆这样得了，娄晓娥那房子，你过去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哐啷！”
马华心里一惊，一脚踩翻了洗脚盆！
“看你那个德行！”何雨柱骂道。
马华面色潮红，鼻孔急遽扩大，“师父，您说的是真的？”
“切！师父我啥时候说话不正经了？”
马华嚯地站起身，赤脚走在地上，“咚”的一声给何雨柱磕了一个响头！
何雨柱骂道，“嘛呀！你是不咒师父呢？”
马华眼泪簌簌直掉，“师父，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
何雨柱拗起身子笑骂道，“傻不拉几的，还跪地上干嘛，你再这个死样，我房子就不给你住了！”
马华嬉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加了洗脚水，重新洗脚。
“师父，我其实心里挺苦恼，即使京茹愿意嫁给我，我们连个房子都没有，到哪结婚去呀，所以我才那么激动！”
何雨柱正色道，“马华，这房子可以给你住，你把它作为婚房我也没意见，但是有一条咱师徒必须说清楚。”
马华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顿时紧张得不行。
“这房子归根到底，还是人娄晓娥的，知道吧？只要她不开口，房子你可以一直住着，但人一旦开口……”
马华大笑道，“我当啥事，这根本就不用说呀，本来就是借住，我怎么会有其他想法呢，回头我也一定会跟京茹说清楚这事！嘿师父，您说京茹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会高兴成啥样？”
何雨柱切了一声，“人跟你现在还没到那一步，能高兴成啥样？不过呢，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试探出京茹的心思。”
马华顿时来了劲，“师父，您快说说！”
“如果京茹听了这事，欢喜得不行，那你们可能很快就可以结婚了。反之，人反应很平淡，那你们估计没戏，或者说短期内没戏。”
马华见说，满脸的惶恐。
何雨柱叹道，“我说你小子真他姥姥的傻，见天儿跟京茹黏在一起，居然到现在还没拉过手？这是搞啥对象？”
马华摸摸后脑勺，“师父，我哪好意思啊！”
何雨柱从被窝里探出脚，作势要把他从床沿踹下去，“你一个大老爷们不主动点，还想着人秦京茹来拉你的手，亲你的嘴？”
马华胡乱揩干了脚，在何雨柱脚下睡下，“那师父，您教教我呗，怎么拉手，怎么亲嘴。”
何雨柱在那头笑出了声，“你个王八蛋，这种事怎么教？”
马华咂着嘴，“咱就从最简单的说起，我也想去拉京茹的手，但是总感觉很别扭，心里也很虚，怕被她拒绝。”
何雨柱叹了口气，“你要是为了拉手而拉手，那自然别扭啊，人姑娘家也不见得接受。所以，这事不能这么干，得找机会！”
“啊？找什么机会呀？”
“譬如，你们俩一起走在马路上，你别傻不拉几的盯着人京茹看。你的眼睛一定要像贼似的，四处瞜瞜！”
“这是为什么呢？”
“你要时刻留意马路上的动静，过往的大车啊，汽车啊，包括自行车，都能给你创造拉手的机会。”
“啊？师父您快说说！”
“你们走路的时候，你是让京茹走在里边还是外边？”
“应该是京茹走里边的时候更多一些，我怕她走外面被骑车的剐蹭到了。怎么，这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之处大了去了，下一回，你就试试让她走在外面。”
“这样就可以拉手了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没明白，真他娘的笨得要死！我刚才不是叫你留意路上的动静了嘛，比如有人骑着车飞快的过来了，你就可以拉手了！”
马华心里急得要死，“为什么呀！”
“你一把拉住京茹的手，把她往你身边带，嘴里还要说：当心车！嘿这家伙怎么骑车呢，看着忒吓人了，剐着了怎么得了！”
马华心中一动！立刻在脑子里推演这个画面。
何雨柱见他没了动静，用脚捣了捣他的腋窝，“蠢货，想明白了？”
马华嘿嘿笑道，“师父，您这办法真好使，我今天就试试！”
何雨柱得意的道，“那当然，你自然而然的把姑娘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人心里还特别感动：这人待我真不错，时刻关心着我！一来二去，你不就上手了嘛。”
马华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师父，那您对冉老师上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