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跟你誓不两立!”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之后,许大茂欲哭无泪,恶狠狠说道。
就因为何雨柱这一波举报,他的放映员工作没了,这让他郁闷到了极点。
要知道这可是肥缺,活儿不累,还时不时能搞点山货以及其他的回扣。
许大茂对何雨柱恨之入骨,打定主意要狠狠打击报复回来。
“很好!许大茂,你很有骨气!”
“希望等下在车间里,你也这么有骨气!”
何雨柱坏笑着回应道。
下放到车间,那就归他管理,以后完全可以随意揉搓。
在说话的同时,何雨柱上下打量着许大茂,就这小胳膊小腿,还有这小白脸,都在凸显一个事实,那就是严重缺乏锻炼!
“何组长,刚才是我脑子一热,说得那都是胡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何组长,咱们怎么说也是同一个大院的,从小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还望您以后多多提携!”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顿时反应过来,赶忙点头哈腰,舔着脸巴结道。
不巴结不行,刚才他太过郁闷,一时气糊涂了,没有看清形式。
何雨柱现在可是生产组长,这要想整治他,简直不要太简单。
关键是跟在大院不同,生产组长就是他的顶头上司领导,所说的话,必须要听从才行。
“已经晚了!”
“许大茂,甭来这一套,你我是邻居不假,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点都不好,更谈不上交情!”
何雨柱摇了摇头,径直往车间走去。
“许大茂,你没有什么技术,那就做点苦力活,以后你就在冲压车间装模具!”
一路来到冲压车间,何雨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什么?装模具?这个活太累了,我可干不了!”
“一个模具动辄上百斤,就是用上吃奶的劲,那我搬不动啊!”
许大茂面色发白,使劲摆手,想要拒绝。
要知道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就是干这活,在装模具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弄成残废,然后没过几年就一命呜呼了。
他可不想步贾东旭的后尘,再说了,他的力气比贾东旭可小多了。
“许大茂,那其他人怎么就能搬?!”
“再说了,你这番话什么意思?瞧不起冲压车间的工人是不是?!”
“不要认为这是在故意针对,你自己说说,不懂技术的你除了干这个,还能干什么?!”
何雨柱义正严词,予以训斥,同时给其上了点眼药水。
这话一出,就看到冲压车间里一众工人看往许大茂的眼神已经十分不爽。
“大家伙负责监督,千万不要让他偷懒,那样的话,是在害他!”
何雨柱走之前,不忘叮嘱道。
“何组长放心,我们一定盯紧许大茂!”
车间一众工人现在对何雨柱是心服口服,对其下达的指令,自然也是忠实执行。
“呜呜呜!”
许大茂哭了,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干过这么重的体力活,才搬了几个模具,手上就已经磨出血泡,钻心的疼。
“一个大男人跟娘们一样哭哭啼啼,丢不丢人?!”
“不就是几个血泡吗?反复几次就会变成老茧,到时候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还有这模具,只要多搬几次,就慢慢习惯了!”
车间的其他工人满脸鄙视,纷纷开口训斥。
闻言,许大茂哭得就更大声了。
……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点,许大茂面色惨白,双手直打哆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了。
“许大茂,你没事吧?”
“傻柱那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嘴上说得好听,这绝对是恶意打击报复!”
下班之后,秦淮茹特意找到许大茂,开口说道。
“md!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加倍报复回来!”
“秦淮茹,你就瞧好了吧,那傻柱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恨恨说道。
顿了一顿,他又忍不住补充一句,诅咒道:“像傻柱那样的家伙,活该一辈子单身,最好断子绝孙!”
闻言,秦淮茹使劲点了点头,感觉一下子找到了知音。
以前,她热切期盼着能够跟何雨柱更进一步,但现在她不那么想了,正如许大茂所说,她最想看到的就是何雨柱能够单身一辈子。
一路上,两个人围绕着何雨柱这个共同话题,越说越投机。
特别是许大茂经过冲压车间大体力活的折磨,现在整个人身心俱疲,在秦淮茹的安慰之下,总算感觉好受了一些,看往秦淮茹的眼神也平添那么一抹异样。
不过等他们有说有笑,回到大院之后,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个人却是傻眼了。
就看到大院里站着十几个街道有名的媒婆,在那里叽叽喳喳,不时还有更多的媒婆主动找上门来。
“这里是何雨柱家吧?”
“哎哟喂,总算是找到了,大院布局不错啊,一看就是风水宝地,怪不得会涌现出何雨柱那样的人才!”
“听说何雨柱年近三十,尚未成亲,这都是我们这些媒婆的失职,没有把工作做到位,今天来一定要好好弥补一下!”
院子里的媒婆热议连连,不时伸长脖子探头,就等正主回来了。
“这什么情况?!”
许大茂有些懵,忍不住喃喃问道。
这么多相亲的媒婆,全是来找何雨柱的,这让他感到很荒谬,要知道何雨柱可是他们大院乃至街道有名的单身汉。
“肯定是傻柱当生产组长的消息传开,然后厂里那些小骚货,亦或是家里有待嫁闺女的,都找媒婆来说亲了。”
秦淮茹满脸幽怨之色,酸溜溜说道。
看到这一幕场景,她的心情是最为复杂和郁闷的。
想当初,她想尽办法,各种从中作梗,想要阻挠何雨柱相亲。
现在倒好,她跟何雨柱已经彻底撕破脸,还有看看这架势,相亲的人简直不要太多,大院的门槛都快被踩断了!
不约而同,许大茂和秦淮茹都耷拉着脑袋,往自己屋走去。
之前有说有笑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直觉得异常憋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