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赵哥?”
贺天庆转头盯着赵长鸿笑道:“这套礼服,我可是专门京都最有名的设计师和服装师赶出来的,整整十万刀呢!”
“好,”赵长鸿点点头:“我回头转给你!”
“可别,”贺天庆摆了摆手:“我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表表心意,赵哥你要说转账,那就是看不起我了。”
“行!”赵长鸿点点头:“那原来的一天就改为两天。”
“多谢赵哥,嘿嘿!”贺天庆转过头,发动车子一脚油门朝着洗浴中心开去。
一个小时之后,望海楼。
金色的圆月下,一栋三十米高的中式楼阁,稳稳矗立在中庭海中央。
说是海,其实是一个直径两千米的纯圆大湖,至于为什么叫海嘛,只因京都属于内陆,某些名门望族为了圆此地的风水格局,所以发明了把湖称为海的叫法。
这里,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楼之一,也是京都名门望族最喜欢的游乐,休闲,聚会场地。
巨大的牌楼南面,一排排豪车整齐地停在那里,被远处的霓虹灯照得越发亮眼。
贺天庆把车子停好,和赵长鸿一起下了车。
“赵哥,”贺天庆指着不远处中庭海上矗立的望海楼,道:“那就是望海楼,待会儿司徒家的宴会就在那里举行。”
赵长鸿极目望去,却并未发现宋雪的身影。
贺天庆看穿了赵长鸿的心思,半开玩笑道:“赵哥,要我说,望海楼这名字取得不好,要是你没来之前,这里叫望海楼也就罢了,但,过了今夜,我看它还是叫望妻楼比较合适些,哈哈哈~”
“呦~”
几个权贵子弟听到贺天庆的笑声,凑了过来。
“这不是贺家少爷吗?”
“什么少爷,就是一到处挑事儿的纨绔子弟罢了,你问问,咱们京都的豪门子弟,有几个没被他欺负过?”
“看,你这话说的,贺少的事儿,那能叫欺负吗?那叫…那叫什么来着?”
“小霸王!”
“哦对,小霸王,京都小霸王,简称京霸!”
“京霸,京霸,这念起来不符合贺少的气质啊,看人家那梳的锃光油亮的发型,我觉得,还是jb这个名字才能配得上贺少!”
“jb,jb!恭喜啊,贺少!来,大家赶紧参拜参拜jb!”
几个权贵子弟,哄哄嚷嚷,笑声,阴阳怪气的嘲讽交织在一处,吵闹更甚于乌鸦乱叫。
“呵,”贺天庆冷哼一声:“知道我贺天庆脾气不好,还在这里胡乱狗叫,是觉得头架在脖子上不舒服了是吧?”
“哎呦,”一个带着金色耳钉的权贵子弟提高了嗓门,道:“看,你们把jb惹生气了,怎么办?我好怕啊,我是不是该跪下来给jb爷爷磕几个头,求他放过我们呀?”
“求他?”另一个额前有一撮白毛的家伙道:“他也配?小霸王?哼,我倒是想看看,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他还能不能像以前那么狂!”
白发话音刚落,其他子弟便跟着哄嚷起来。
“东方少爷威武!”
“东方,只要你能废了他,兄弟我愿意把女朋友献上!”
“废了他,让他出不了这个门!”
在众人的抬举中,那位东方少爷上前一步,扬起脖子,一脸傲然地盯着贺天庆。
贺天庆摇摇头,冷笑道:“忘了小时候挨打的疼了?”
东方少爷道:“所以,你现在必须给我道歉!”
“你让我给你说对不起?”贺天庆冷哼一声:“看来那次打你打得还是不够痛。”
其他权贵子弟见两人只是互说狠话,觉得没劲,便哄嚷道:
“东方,你跟他废什么话啊,刚才不是说要废了他吗?干啊!”
“东方,干他啊!干他玛尔德啊!”
东方少爷捏紧拳头,咬咬牙,突然吼道:“贺天庆,现在马上给老子跪下!”
“要么跪下,要么死!”
这一声,吼得当真声破长空,势如长虹,其他在远处观景的豪门望族,听见吼声,也纷纷朝这边走了过来。
当然,有站在息事宁人的角度劝和的,不过,这类人很少,大部分人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
东方少爷眼见人越来越多,血气更是不断上涌,燕郊镇一场腥风血雨不可避免时,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中年男人分开人群,来到东方少爷和贺天庆中间。
“两位,今天是我们司徒家宴会的日子,大家都是被邀请来的贵客,既然来了,司徒家就有义务让大家吃好,玩儿好,那边赌石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底价是一百万,大家要不要过去玩玩儿?”
“赌石?嗐,司徒管家你怎么不早说,”一个权贵子弟拍了拍大腿:“咱就说,那玉石可不比打架好看的多了!”
“就是就是,”另一个权贵子弟附和道:“看了半天,两人磨磨唧唧两个指头都没碰对方一下,有毛劲啊!东方管家,带路吧。”
白衣礼服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东方管家点点头,道:“各位,我们家主说了,为了让各位玩儿的开心,一百万以下的石头,无论输赢,东方家都免费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