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本就诸事不顺,没想到还有亲戚找上门来要钱的,张口闭口一百万,以为她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听你表姑那话里的意思,莫非还打算继续上门威胁?”
陈玄淡淡地问道,他觉得对方似乎还是不肯就这样善罢甘休,就是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办了。
“可不是么,真是烦都烦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唐蜜叹了口气,“我表姑的哥哥,也就是我表叔是个赌徒,多大的人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就喜欢出去跟人打牌,饭后输个精光后回家要钱。因为这件事他如今已经妻离子散了,却就是不肯悔改。”
陈玄缓缓点头,看来的确如他猜测的那般,这奇葩的亲戚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他们这么说了,想必之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要安排人来暗中找麻烦,看来他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不用管他们,一群闲着没事干的蠢货,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唐蜜气的不轻,怒不可遏地开口。
陈玄淡漠点头,他对于这种人也很是不屑。
“我出去看看吧,万一等你爸妈回来的时候,遭到他们的堵截怎么办?按你所说,你那表姑的哥哥已经是个亡命之徒,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最好的办法还是从根本上让他彻底失去先机。”
陈玄的话不无道理,唐蜜听了也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可你打算怎么做?”
“别担心,我出去看看再做决定。”
“好,那你小心。”
唐蜜轻轻点头,轻声提醒道,事到如今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玄身上了。
她也很担心父母回来之后,会碰到那些亡命之徒,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有危险。
陈玄离开了别墅,走出小区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群二十五六的青年正集聚在一起,他们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哥,唐蜜不肯借钱给我们,还让她家那个上门女婿把我们赶出来了,现在怎么办啊?”
唐芳面色焦急地看着人群中的一个男人问道。那人留着一头板寸,三十出头的样子,一张脸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能怎么办?我今天就带人在这里堵着,等表哥表嫂回来了,我们就问他们要钱就行了。都是亲戚,我相信他们不会见死不救。如果他们真的毫无怜悯之心,那就怪不得我了。”
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恶意,陈玄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此人还真是个十恶不赦之徒,难怪唐蜜会心生警惕。
幸亏他跟了上来,如今只要他提前解决了这些人,就能够确保万无一失了。
唐家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竟然招惹上了这种人。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行踪,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淡漠地看向了远处的那些人。
“什么人?”
“哥,是唐家的上门女婿!就是他刚才打了我,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唐芳一看到陈玄,立刻发出了一道尖锐的叫喊声。
“知道了,你先给我闭嘴。”
“奥,哥你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唐芳小声道,然而男人却充耳不闻,目光警惕地盯着陈玄,眼中流露出一抹犹如野兽般的寒意。
若是没两把刷子,他也不敢干出这种类似于打家劫舍的事。
可正是因为有一定的本事,所以他的探查能力也很敏锐,他感觉到了眼前的青年很危险,他恐怕不是对手。
“你们想要找唐家麻烦对吧?先过我这一关再说。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陈玄的姿态很平淡,可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这种话,却凭白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眼前的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皱起眉头盯着陈玄,莫名感受到了危险。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却又让他不得不心生警惕,连日来在危险之中摸爬滚打,早就造就了他如今强大的危机意识。
“臭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在那儿装什么呢?”
“给我闭嘴!”
可惜已经迟了,陈玄又岂能容忍别人随意挑衅他的威严?
话一开口,陈玄整个人已经迅速飞身跃起,恐怖的拳头如轰鸣的炸弹,轰然打在了那个说话的人胸口!
只听一声轰然巨响,那人已经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墙上。
“天哪!”
唐芳瞬间被吓的脸色惨白,她没想到唐家的这个上门女婿,竟然如此厉害!
她突然有些后怕似地往后躲了躲,生怕陈玄对她下手。
“果然有些本事。”
“山哥,怎么办?”
其他小弟纷纷被陈玄的一手给震慑住了,一个个纷纷压抑着恐惧的心情,来到了唐山的身旁试图寻求安慰。
“给我闭嘴,一群没用的废物,自己就不知道想想办法吗?”
唐山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原以为凭借一身功夫,可以从这些养尊处优的大老板们手里弄点钱来,没想到他竟然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这铜墙铁壁可不是他能硬碰硬的,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结果。
“下一个是谁?别浪费时间了,为了保护唐家人,我似乎只能先把你们全部废掉了。”
陈玄淡淡开口,仿佛在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简单。
他上前一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在看着一个魔鬼。
然而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奔驰风驰电掣一般冲了过来,很快就停在了小区门口。
这辆车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两边的对峙,也终于让唐山等人得以喘了口气。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了两个身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从他们走路姿势,以及那沉着的气势可以看出,这又是两个练家子。
唐山心里忍不住哀嚎了一声,他这是出师不利吗?
怎么老是碰到这种情况?难道天也要亡他?
在那两个练家子之后,又有一人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