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的火?”
有挂不用,纯属浪费。
因此。
在将真心话符用在棒梗身上以后。
杨海洋以这样开门见山的话,作为开始。
“我根本就没看到,是我胡说的!”
说完。
棒梗眼睛睁的大大的,然后下意识的捂住嘴。
这是他的心里话没错。
可是。
他想说的不是这一句。
棒梗别看年龄不大,但是道行高,城府很深。
要不然。
也不可能成为四合院里的盗圣。
更何况。
有秦淮茹这么一个破鞋妈,再有贾张氏这么一个三观不正的奶奶。
他想纯良都难。
从根上,那都是一个坏苗子。
“不是这样的,我想说的是……”
是之后。
棒梗就没有下文了。
因为真心话符起了作用。
这让他即便在谎话上做到炉火纯青,可一句谎话也说不出来。
“我再问你,二大爷家墙角的火,是谁放的?”
杨海洋继续问道。
“我放的!”
回答非常干脆的棒梗,说完以后,脸色就难看了。
不管是他。
就是贾张氏、秦淮茹。
这婆媳俩,脸色也是刷的大变。
虽然没有目睹放火的经过;但是对于那火是怎么起来的,这婆媳俩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贾张氏反应最快。
也顾不得两边脸疼了。
第一时间。
老寡妇便来到棒梗身边,给了棒梗屁股一下。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教训完棒梗以后。
贾张氏赶紧对大家说道:“这孩子胡说八道呢,当不得真!”
“贾婶,你激动个什么。让这孩子继续说啊。”
杨海洋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用眼神剜着杨海洋,贾张氏脸上露出歹毒之色:“杨海洋,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你给他施了什么妖法?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寡妇一连好几个问题。
“这都啥时代了,贾婶,无凭无据的,你可莫要诽谤啊。而且,你这话在院子里,当着街坊四邻的面,说说也就行了,要是让有关部门听到,当心治你个传播封建迷信,将你逮起来。”
没有跟贾张氏继续废话。
杨海洋又看向棒梗,继续问道:“棒梗,告诉杨叔,你为啥要这放火烧二大爷家的房子,难道,你跟二大爷有仇吗?”
“好玩!”
棒梗说完,自己汗都下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真心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棒梗在心中呐喊:我要说的不是这些啊。
越是着急。
棒梗说的也就越多。
“今天,二大爷家不是放鞭炮了吗?”
“我跟小当以及槐花,去捡了炮仗。有几个没响的哑炮,被我们捡了回来。”
“二大爷家那边挡风。”
“当时,我跟小当以及槐花,将鞭炮里的火药剥出来。准备看星星。”
“可是,谁知道怎么的,麦秸就被火星点燃了。”
“要我说,烧得好。”
“刘海中这老头,不是个东西,平日里竟欺负我们贾家。他家房子被烧,也是报应。”
“三大爷也是个坏种,平日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早就看他们不耐烦了!”
说完。
棒梗自己都吓坏了。
固然。
他对刘海中不满,对阎埠贵不满。
可是。
平日里,也只是学着自己的奶奶,在背后骂小人。
如今。
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这些,他又怎么可能平静。
刘海中两口子也好。
阎埠贵两口子也罢。
此刻。
这些所谓的苦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愤怒不加掩饰的爬在脸上,赤裸裸的就这么表现出来。
不管怎么说。
他们也是这大院里有头有脸的人。
如今听到棒梗将他们数落的一无是处不说,甚至棒梗还说,他奶奶,也就是贾张氏,也经常说他们不是个东西。
这让一个个如何忍受。
“秦淮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将这孩子拉回家去。”
贾张氏着急了。
满头大汗的贾张氏虽然是遇事就躲的主,但是这个时候,事关她孙子,想躲也没法躲。
唱着红脸的贾张氏,明显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望着脸色不对的二大爷刘海中两口子跟三大爷阎埠贵两口子,贾张氏赶紧帮棒梗解围,好话一大堆的说着:“二大爷、三大爷,这孩子发癔症,胡说八道呢。他的话,当不得真,你们可不能轻易相信了。”
本想再次将矛头对准杨海洋。
可偏偏。
没等贾张氏继续组织好语言,并且说出。
棒梗已经开始拆台了。
“奶奶,我没有胡说八道。”
“虽然只是意外,但是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说这话的时候。
棒梗还看向刘海中。
“你个厕所管理工,你看什么看?”
“就说你呢!”
厕所管理工。
这五个字。
在刘海中听来特别扎耳。
今天。
就是因为工作调动一事,让刘海中这特别郁闷而这愤怒,压在胸口的一口恶气,还没出呢。
现在被一个孩子直接说破。
这让刘海中如何受得了。
“看什么看?”
“瞪什么眼?”
“我说的就是你,厕所管理工。”
棒梗脸色苍白,越是想闭嘴,越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事情到了这一步。
杨海洋也就不说什么了,也用不着在做什么了。
此刻。
对杨海洋来说,在一边,当个吃瓜群众不香嘛。
“棒梗,你个臭小子,我看你屁股是痒痒了是吗?”
刘海中咆哮一声。
让他对棒梗直接动手。
他这个大院的二大爷,还拉不下这张脸来。
不过。
将矛头对准贾张氏的刘海中,直接恶狠狠的说道:“他贾婶,你就是这么管教孩子的。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这孩子放火烧我家,他也承认了。你看着损失怎么办?你得赔我们家二十块钱。”
短短的一会功夫。
刘海中要的赔偿上升了。
别说二十块钱。
就是两块钱。
这不都要了贾张氏的亲命了。
“还有我们家的损失,最起码也得二十。”
阎埠贵跟在刘海中屁股后面,涨价了。
贾张氏脸色苍白,双手下意识的捂着口袋。
论到抠门,论到钻钱眼里的本事。
贾张氏跟阎埠贵可是有的一比。
说实在的。
这俩没成两口子,那真的是月老不作美。
就在贾张氏一个脑袋两边大的时候。
棒梗又跟着添乱了。
“奶奶,咱不怕。赔钱就赔钱,怕啥!”
说这话的时候。
棒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口气异常强硬。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气得够呛的贾张氏,咬牙切齿着。
“咱们家虽然没钱,但是傻柱家有啊。让那个傻逼帮忙将钱垫上就是了,反正他也愿意。”
说完。
棒梗还看向在一边看热闹,没出声的傻柱,问了一句:“傻柱,你说对吧?”
换做别人,只怕早就愤怒了。
可是傻柱这个没脑子的蠢货,非但不生气,反而在看了一眼无助的秦淮茹以后,还屁颠屁颠的笑着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以傻柱的反应,就差没有握住棒梗的手,谢谢这个混小子了。
因为。
棒梗的话给了他傻柱一个,在秦淮茹面前表现、卖好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