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没事吧!”
“妈,你这是怎么了?”
“妈!”
…………
在这一刻。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这两口子,被吓坏了。
因为。
随着阎埠贵的那番话响起。
被吓傻的贾张氏,整个人直接就瘫倒在地,两眼无神,好像丢了魂魄似的。
傻柱跟秦淮茹第一时间上前。
一个搀扶贾张氏。
一个则是扇着风。
咯咯的声音在贾张氏的喉咙里响起。
好像。
这老娘们下一秒都能咽气。
不怪贾张氏这样。
换做谁,也吓得够呛。
被厉鬼盯上,要被索命。
除非是活得不耐烦,活够了。
似老寡妇这样惜命的人,怎么能不畏惧。
“三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什么神神鬼鬼的。”
“你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还能…………”
易中海欲言又止。
“一大爷,我说错了吗?”
“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也是听老一辈人这样说的。”
阎埠贵还有理了。
至于三大妈。
有点看不懂老伴的操作了。
“我说老头子,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三大妈压低声音,问了阎埠贵一句。
此刻。
阎埠贵是满脸桃花开,别提多春风得意了。
也难怪。
盼了多久的杨家房屋,总算是要到手了。
这让阎埠贵如何不高兴。
“快快快,将她贾婶架回屋里歇歇。这是受惊过度,惊吓失了魂魄。休息休息就好了。”
背着手,依旧拿着领导派头的刘海中,在这个时候提醒了一句。
“来人,过来搭把手。”
傻柱向年轻壮劳力寻求帮助。
待有人搭把手,架起贾张氏,之后傻柱便驮着贾张氏回了自己那屋。
“让让,都让让。”
傻柱说着。
待到这一家子离开以后。
众人再次小声讨论起来。
“真的是杨海洋的鬼魂回来了?”
“可能吧!要不然,他贾婶能吓成这样?据我对他贾婶的了解。这老寡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是个轻易被吓到的主。”
“要我说,也是活该。谁让她惦记人家房子的。这就是报应。”
“谁说不是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三大爷的话,你们听到没有。杨海洋这次回来找替死鬼来了。贾张氏没被他弄死。你们说,他会不会改变目标啊。”
“这……这…………”
…………
众人小声讨论着,一聊到杨海洋要找替死鬼的时候,一个个也是吓得够呛。
换做谁,不瘆得慌啊。
万一要是盯上自己咋办。
虽说日子过得苦,但是这院里的禽兽,都惜命。
老话还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呢。
谁愿意被当成替死鬼索命了。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他不说上两句稳定军心的话,不行啊。
“都瞎扯什么?”
“大晚上的不睡觉,聊啥神神鬼鬼的。就不怕派出所的同志找你们问话?”
“没事了,都回去休息吧。”
“各回各家,哪来那么多牢骚。”
易中海说完,转身便回家去了。
可是阎埠贵老两口却没有随着人群的散去而散去。
尤其是阎埠贵。
虽说是深更半夜,但是这阎老西是精神抖擞。
一双眼睛望着后院的方向。
生怕自己的一番计谋成了别人的嫁衣。
见没有人往后院去。
阎埠贵这才松了口气。
“老头子,看什么呢?”
“回屋睡觉啊!”
三大妈招呼着阎埠贵。
只是。
现在。
阎埠贵哪还有心情睡觉。
而当三大妈注意到阎埠贵往后院去以后,直接被吓了一跳。
这老头子不会被杨海洋的鬼魂勾了魂了吧。
连忙上前一把拉住阎埠贵的三大妈,就要给阎埠贵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可是。
还没等三大妈动手。
阎埠贵开口了:“你拉我干什么?”
三大妈:“你没被杨海洋的冤魂迷了心智,勾了魂魄?”
“谁让杨海洋的冤魂勾了魂魄?呸呸呸,大晚上的,说这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阎埠贵往地上啐了三口吐沫。
三大妈:“那你这是……”
阎埠贵此刻得意洋洋:“我说老婆子,怎么关键时刻,你就犯糊涂啊。你以为我顺着他贾婶的话说下去,又是神啊,又是鬼啊的,为了什么。”
到底是两口子。
别看阎埠贵没明说。
可是经过这么一点。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三大妈,马上就会意过来,提到了一个关键:“你是说,杨海洋留下的那房子?”
阎埠贵笑着点了一下头:“无主之物,凭什么她贾张氏霸占。又不是他贾家的东西。真要是论到接受财产,那也应该是咱们家才对。论地位,我是院里的三大爷。论情分,小杨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呢,他还得称呼我一声大爷。论其他……也别论其他了。总而言之。这房子应该由我们接受。”
“所以你就趁机落井下石……”
要说,三大妈这人可真不会说话。
一个落井下石一出,阎埠贵有点不乐意了:“什么叫落井下石。这是智慧。智慧,你懂吗?更何况,咱们拿回属于咱们的东西,这还不是应该的。”
说完。
阎埠贵交代了三大妈一句:“赶紧回家拿把锁。”
别看三大妈平日里挺聪明的。
可是,关键时刻,却泛起了糊涂。
三大妈问道:“拿锁干什么?”
阎埠贵一跺脚:“我说老婆子,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自然给杨海洋那屋上把锁啊。今天,他贾婶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闹了这么一出。明天,她要是回过神来。你觉得,杨海洋那屋,咱们还能霸占的了嘛。趁着机会赶紧出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先将那屋给锁上在说。”八壹中文網
三大妈高兴的满脸桃花开,屁颠屁颠的便回家了:“老头子,你等我一会,我这就回家拿锁去。”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两口子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正盯着他们,望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