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救我!”
当看到贾张氏以后,棒梗好像看到了希望。
要说。
这小子可真不会说话。
向贾张氏求救完也就算了。
偏偏。
在这个时候。
棒梗又蹦出来一句:“奶奶,你怎么也进来了?”
到底是上了中学。
学问深了。
棒梗这个也字,可谓用的犹如神来之笔。
面对着棒梗的询问,即便是道行高深的贾张氏,也被整的有点不会了。
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
“陈所长,我孙子究竟犯了什么事了?”
“他还是个孩子!”
贾张氏本来还准备了不少长篇大论来着。
可是。
此刻却说不出来了。
却见得贾张氏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珠子差点当成炮弹发射了。
明显。
这是被陈所长道出的秘辛,惊到了。
“孩子?”
“贾张氏,我还想问问你呢,怎么教育孩子的?”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可真是教育出来一个好孙子,小小年纪,竟然耍流氓!”
陈所长冰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贾家一共就还五个人,加上一个新招的上门女婿,也就是傻柱,六个。
六个人就进来了两个。
这几率。
能说是巧合嘛。
明显是风气不正,自上而下都有很大的问题啊。
陈所长这个人固然正直,可是正直归正直,却不死板。
他也是这片的老居民。
从小在这片土地上长大。
有着很深的故土情。
虽说做了派出所所长,但是在执法严厉的同时,也会留一线。家长里短的事情,能帮忙掩护过去,就帮忙掩护过去。
都是平头百姓,不容易。
真要上纲上线,不少老街坊们,可要有大麻烦了。
可是。
讲人情归讲人情。
这不代表陈所长做人做事没有底线。
像贾张氏这种盗窃行为。
他虽然不耻,也很气愤,但是也已经做好给贾张氏一点教训之后,批评教育完,便将她放了。
说到底。
看似严厉的陈所长,实际上,是个心肠软的人。
而偏偏,贾家的人总是招惹事端,而且还是招惹大事。
棒梗竟然在他管辖的地盘上,耍流氓。
这成什么了。
先不说这算不算是对他的挑衅,看他陈所长为人比较豁达,得寸进尺。
单单这事的影响,也太恶劣了。
这属于最高级别的红线被越过了。
而且这还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耍流氓,并且人证物证俱在,不是家长里短的凭空猜测那种情况。
更不是双方意愿一致。
属于强力胁迫。
这问题,就大到没边了。
“我孙子耍流氓?”
“陈所长,你会不会搞错了?”
“这怎么可能呢!”
贾张氏一时间懵逼了。
显然。
这老寡妇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可不是小事。
“被杨海洋同志抓个现行,这还能有假。”
陈所长说到这,瞥了一眼棒梗:“臭小子,你最好快点招出你的同党,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陈所长对棒梗的警告,贾张氏是直接过滤掉了。
不过。
她却听到了一个她自认为是重点的重点。
自己孙子进来,竟然跟杨海洋有关。
有点情绪激动的贾张氏说道:“陈所长,那杨海洋可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话,当不得真呢。”
“真与假,我自有分辨。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呢。”
陈所长也没有惯着贾张氏的毛病。
对于这老寡妇,他更加反感了。
“先别担心别人,你还是想想自己的问题吧!”
…………
四合院。
从肖副厂长那回来。
傻柱跟秦淮茹满面春风,高兴极了。
尤其是秦淮茹,更是兴奋的不加掩饰。
因为肖副厂长当着他们的面,明确的告诉他们,等到他离开红星轧钢厂,空出来的人事副厂长就交给傻柱来担任。
别管那什么杨海洋。
谁都没用,动摇不了傻柱在红星轧钢厂的位置。
有了肖副厂长的保证。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这俩,能不开心嘛。
要知道。
肖副厂长固然只是副厂长,但是能量大得很。
就是杨厂长,在肖副厂长的面前,也只有歇菜的份。
谁让肖副厂长的背景更深,能量更大,支撑更硬呢。
一把手跟二把手,权力的大小往往不光是现有的地位,甚至是多方面因素的一个考量。如果背景更深,支撑更硬,那么二把手将一把手玩的团团转,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像这种情况。
一把手甚至还会沦落成一个吉祥物。
显然,肖副厂长的出现,就让杨厂长大权旁落了不说,甚至沦落到了上述的境地。
“柱子,今晚说什么,也得庆祝庆祝。有肖副厂长为你保驾护航,杨海洋还想官复原职,做梦去吧。”
秦淮茹这般说道。
“什么副厂长不副厂长的,我不在乎。不过,只要不便宜了杨海洋,这种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傻柱还是老观点。
因为许大茂不在四九城,下落不明了。
因此,杨海洋便成了傻柱眼中的头等大敌。
放完狠话以后。
突然间。
傻柱想到了什么:“对了,淮茹。”
现在的傻柱也不叫秦淮茹秦姐了,直接淮茹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有件事情,我还没搞懂。”
脸上挂着迷糊的傻柱,话锋一转,提道:“咱们离开的时候,肖副厂长说,让你周末去他家是什么意思呢?”
随着傻柱这话一出。
秦淮茹脸上露出躲闪的表情,声音都有点颤了:“我说,你是个猪脑袋啊。你没听肖副厂长说,他老婆周末回娘家,不在家。肖副厂长作为一个干部,精力都放在了为社会建设添砖加瓦上。没有人做好后勤保障,这怎么行,吃饭只怕都成问题。他当然是让我去他家给他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拉近与肖副厂长之间的距离。只要领导高兴,这不比什么都强。你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似懂非懂的傻柱,哦了一声,还是迷迷糊糊:“不对啊。如果肖副厂长要是吃饭有问题,我可以去他家给他做饭啊。我可是咱们食堂的主厨,干嘛非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