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的四合院,少了不少人;但是欢乐程度,依旧不下于当年。
“于莉,你跟我听好了。”
“今天这婚,你是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这可不由不得。”
跑到院子里的阎解成,就这么撂着狠话。
不多时。
于莉就已经追了出来。
“姓阎的,你就这么对我。”
“今天,有你没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于莉拉开架势,是真的要跟阎解成拼命。
“三大爷,你倒是劝劝他们小两口啊。”
见阎埠贵从家里出来。
有人来了这么一嗓子。
劝?
对于阎埠贵来说,这开的什么玩笑。
他乐意看到儿子被人收拾。
最好。
于莉闹得越大越好。
现在的阎解成,对于阎埠贵来说。
那可不是他的亲儿子了。
而是他追求个人幸福路上,追求发家致富路上的绊脚石,竞争者。
“秦淮茹,我爱你。”
突然。
被于莉追逐的阎解成,注意到人群之中的秦淮茹以后,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对秦淮茹的爱意。
眼见得儿子这么赤裸裸。
阎埠贵急了。
只听得这老混球也不甘示弱的来了一句:“小秦,我也爱你。大爷对你魂牵梦绕,你就给大爷一个机会吧。老话说,尊老爱幼,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大爷吗?”
秦淮茹在这个时候,有点被吓着了。
固然。
她在对付男人方面,很有一套。
要是没有三两三的本事。
从贾东旭走了以后。
也别贾东旭走了以后。
就是贾东旭还活着。
从那个时候起,到现在。
她也不可能将不少男人玩的团团转,甚至一部分人,更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是。
即便是道行深后,见惯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
今天。
秦淮茹也被开了眼了。
同时被一对爷俩追求。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也就是三大妈没在。
戏份上固然热闹万分,但是也欠缺一点精彩程度。
要不然。
这场大戏,还能被推到一个更高的高潮呢。
作为吃瓜群众之一的杨海洋,显然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阎解成回来,可谓跟他杨海洋有关。
可是。
让杨海洋没想到的是,这位阎家的宝贝蛋,可真是够可乐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
对秦淮茹上心的人,又多了一个,阎解成。
阎埠贵也好。
阎解成也罢。
这爷俩,就跟粘在秦淮茹屁股后面似的。
俩人那叫一个卖力献殷勤。
有这爷俩在。
秦淮茹都变成生人勿进了。
要说院里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还真有一件。
那就是,三大妈,也就是阎埠贵那口子,被这爷俩气的急火攻心,在昨天傍晚,直接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魂归地府了。
家里出现这样一对爷俩。
当爹的当爹的如此。
做儿子的做儿子又是没个正形。
换做谁,能受得了。
要说。
三大妈也是够坚强的。
从阎埠贵跟她闹离婚,到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的表达对另一个女人的追求与爱意,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单方面的撒狗粮。
不是三大妈这样的老禽兽,其他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即便是三大妈,也没撑过几天。
家里毕竟死了人了。
要说难过,是不可能难过的。
老年丧偶对于阎埠贵来说,可是大喜事。
三大妈一命呜呼。
这就让阎埠贵追求秦淮茹,少了一层阻力。
从这一刻开始。
阎埠贵就不用当着三大妈的面,哭着喊着闹离婚了。
如今已经丧偶。
离婚的手续都免了。
少了三大妈,这让阎埠贵就能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追求秦淮茹的事业之中。
当然了。
毕竟夫妻一场。
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十年。
老伴走了。
起码的送终办丧礼,还是免不了的。
阎解成作为阎家的长子,也是暂时性的中断对秦淮茹的追求,跟阎埠贵商讨了一下三大妈的后事该怎么办。
当然了。
除了阎解放没在,不知所踪。
跟家里闹翻的阎解媞以及阎解旷,也都被叫了回来。
家庭会议围绕着三大妈丧礼该怎么办的中心思想。
最终。
爷几个一致决定。
一切从简。
能省则省。
找个铺盖卷,将三大妈一卷,凑合着一埋,也就得了。
什么寿衣、香烛纸马的。
这些统统可以省略。
要是将这些都办齐。
那得花多少钱啊。
关键是。
谁花钱。
本来。
院里的居民还期待着三大妈走了,能吃阎家一顿来着。
可是。
他们却低估了阎家的吝啬。
开席是不可能开席的。
这得摆上多少桌,得花多少钱。
所以。
丧事的馒头汤,也被阎家省略了。
可是。
不开席归不开席。
这不代表阎家不会向街坊四邻索取礼金。
该行的来往。
一个也跑不了。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像阎家这么不要脸的。”
“何止是不要脸,抠门到家了。”
“我昨天还给他们家行了五毛钱的礼金来着,结果,就换来了这。白布条都没见一个。”
“三大妈这辈子不值啊。”
“谁说不是!老话说得好,人死为大。如今,三大妈都已经不在了,阎家就这么操办她的后事。天底下,有这样的吗?”
“三大妈真是白跟三大爷大半辈子了,一辈子没享福,还被这一家子给送走了。”
…………
围绕着阎家讨论的话题,从阎埠贵发疯开始,就没停过。
要说。
阎家的那帮人,脸皮厚的真是举世无双。
固然一开始就打定不请客,不举办丧宴,但是该要的钱,他们用脸上也要了过来。
一家都别想跑。
你不给。
就围你门上要去。
而已经称死人的三大妈,更是被这一家子利用到了极致。
闭眼的三大妈,也被发挥了余热。
谁要是敢刺头。
这帮人直接将三大妈的尸体搬运到那家的门口。
用他们的话来讲,这叫做自由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