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一结论之后,九阿哥深知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要是运作得当的话,他很难不赚得盆满钵满,可能连皇阿玛的私库都不一定比他有银两。
瞬间看着十阿哥的眼神都火热了不少,眼眸直接瞪红了,激动地重重拍在十阿哥的后背上打趣道:“可以啊好小子,竟然给九哥弄了那么大的惊喜,放心九哥也不是会让你吃亏的人。
所以只要是九哥独家销售,你七我三,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趁过新年之前把孩子们的压岁钱整出来。”
激动之下,下手难免有点不知轻重,十阿哥被重力拍打之下轻轻咳嗽两声,身子受不住往前踉跄两步,最后使劲掰开九阿哥的铁掌才能缓口气。
捂住自己的激烈撞击胸腔的心,没好气对着九阿哥翻了一个白眼率先转身进屋内,九阿哥见此心虚地摸摸鼻尖紧随其后,小声嘟囔:“你瞧瞧你这又是小气了不是?小爷不过是轻轻给你顺两下气你都受不住。”你要银子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的,那时候他还是老十口中全天下最好的九哥呢!
瞧瞧现在他愿意带着自家兄弟一起挣钱银子他还不高兴了,待进去之后九阿哥快速从自己腰间解下一个荷包下来递过去,好笑眯眼看着他哄道:“里面有两万两,接下来的一个月之内凡是你去我名下产业消费全免费,这样一来可能消消气?”
听见这话原本就没有生气,只是自己没有来得及套上外套有点冷着急进来的胤誐顿时欣喜若狂和,恨不得起身搂着九阿哥亲香两口,但是见九阿哥都这样“牺牲”了,他也只能唱起白脸假装赌气板着脸扭头。
快速抢九阿哥手中的小荷包,勉为其难点头:“还行吧!只是往后九哥手劲可得小点,连我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就更别说九嫂她们了。”
此话一出,九阿哥瞬间憋红脸,这小子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抬手就是赏他一个脑瓜崩:“胡说八道什么呢?真是荤素不忌的玩意。”这种羞人夫妻床笫之间的话,哪能这样随意溢出言表?
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孟浪,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也就只有十福晋能受得了这狗脾气。
瞧见九阿哥被气得羞红脸还真是俊呢!雌雄莫辨的脸在羞涩之时面若桃花,眼尾处樱红深邃的眼眸脉脉含情的模样,虽是气恼咬牙鼓脸,但还是十分的勾人,叫十阿哥一时看呆了,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苯嘴脱口而出:“九哥你可真美!”
“滚蛋!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吃上年夜饭了。”听见自家兄弟明目张胆调戏的话,九阿哥差点没有气出脑血梗来,鼻孔瞬间扩大直喘粗气,轻踹了他一脚出气。
但也知道老十这狗德行,只能给自己拍拍胸口顺顺气,免得一个不小心今日非得在这气地咽气了不可,赶紧转身双手叉腰大口大口喘气深呼吸。
听见这恼羞成怒的嗓音,十阿哥顿时懊恼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拍了拍伸手被踹的部位,想了想还是暂时别激怒九哥了,免得今日这身衣裳只怕是不能要了。
这回十阿哥正经了许多:“九哥今日我找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的,但是在你营销之前,咱们还得拿着东西进宫找皇阿玛邀功一下。
不过咱们兄弟之间不藏私话,在私底下我就和你明说了,这份功劳其实不是我的,是格佛荷的,缘由我想以九哥的聪明才智肯定是能想出来。”
听见这认真正经的话,九阿哥也顾不上生气立即转身坐在一旁惊愕瞪圆眼看着他着急羡慕道:“她就这样随手啥也不图就把功劳拱手相让了?”
随后想到格佛荷还真是这样的人,抢先在十阿哥说话表态之前开口:“还真是有可能,那小丫头已经什么都有了,只要她想或是没有想之前,皇阿玛自个就已经眼巴巴地赶前双手奉上了。
哪像咱们这帮小子啊!什么都得自己来,要是老子看咱们不顺眼的时候还能随时抬脚踹上两脚小小怒火呢!
说真的,平心而论我这点不如格佛荷这样的赤子之心,做不到这般豁达,所以你能有这样真心相对的丫头帮扶者,我很放心。
往后记得多对格佛荷好一点,我也不会跟她为了你争风吃醋了,毕竟都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九阿哥满心佩服无奈摇头道。
看向十阿哥的眼眸都是充满了羡慕,这孩子不仅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之子,就算是贵妃后走碍于种种原因皇阿玛待他比旁人多了几分耐心和真心,在皇位这位置上已经把他摘了个干净,算得上是保全他的安危了。八壹中文網
如今又来了一个不管不顾只对你掏心掏肺好的格佛荷,只能说是真心换真心,傻人有傻福。
这深宫唯有此两人不用太过小心翼翼地活着,或是过着每日睁开眼便是算计的日子,满心童趣还真是好啊!
“不用九哥说我也知晓,但是九哥在我心中和格佛荷没有什么两样,你们都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所以九哥往后你就别和八哥掺和了。”之前明明格佛荷已经点醒了他们两人,可这两年不知八哥用什么法子又重新把九哥拉拢过去,愣是当成自己随时取用的钱袋子。
还让九哥不留余力地把自己手中能用之人全都送给八哥,连宜妃娘娘身后的势力也交出去两分,不管娘娘如何伤心或是劝导都无用,就跟迷了心智一般叫人瞧了都心惊胆战的。
听见这样的劝慰的话九哥先是迷茫摇摇头,随后又失落地拉拢着脑袋耸耸肩双手摊开无奈道:“你知道的,咱们身为皇子不争就是争,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
皇子中最后能坐上那个位置的,谁不是踩着自己亲兄弟的血骸证道呢?我身后还有几个人护着,他们全都不是虎视眈眈豺狼的对手,只能我对上了。
现在形势越演越烈,你别跟着掺和,有必要往后跟我还是拉开一点距离吧!”说完纠结犹豫了片刻,双目红润抬眼看着十阿哥哽咽道:“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败北了,还劳烦十弟帮忙看顾家中老小,安顿好我母妃他们。
母妃是长辈,就算是老死宫中,新王也不敢直接赐死,所以……拜托你到时帮忙打点一切了。”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是充满荆棘的黑夜,可生在皇室之中就是这样有诸多的无奈,要是真的不挣一挣斗一斗的话,恐怕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最近他们所有人都能明显感觉出皇阿玛在抬举大哥和太子打擂台,同时连四哥、八哥都名声鹊起,他们成年皇子中算得上是不分伯仲,而其中被逼急了的人手段是越来越上不了台面了。
听见这跟交代遗言没有什么两样的话,十阿哥虽是如鲠在喉噎得难受,但好像也能理解,此时说什么都还早,等他进宫之后问问格佛荷此局该怎么破解,才能更好地来规劝九哥。
毕竟他脑子没有格佛荷灵活,这丫头看着年岁小,可却满脑子的鬼点子,应该是有点办法的。
最后看着浑身散发低迷哀愁气息的九阿哥,他今日只能舍命陪君子拉着九阿哥痛喝一场,一醉解千愁,待夜幕降临把越喝越清醒哭着找福晋的九阿哥送回去之后,十阿哥坐在庭院中吹着凉风静静心片刻才揉了揉冻僵硬的身子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