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益州府门之前,李昊看着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心中还是颇为震憾的,益州全城,几乎是每家每户都来报名了。
剑南道其余地方,亦是上演着相同的一幕。
见人在排队,李昊也无聊,便主动和众人百姓交谈起来:“药材,是个长期利益行业,一但发展起来之后,取得的成效将是巨大的!另外,只要合适,我们还能发展更多的药材制造副业,到时候呀,益州百姓,才能真正的致富起来!”
药材,可不仅仅只有种植一项。
比如,有些半年生的药材,在成功收获之后,加工制造,又是一个大的产业。
再一个,益州还能带动发展的,那就是益州的旅游......
“殿下,你说我们都去种药材了,那粮食怎么办?”有的百姓,也发出了心中疑惑。
正所谓民以食为天,没有了粮食,那都将是空谈。
“药材,不一定全得在耕地上种植,森林之中,也是种植药材的好地方,只要发展得好,好好开垦森林这块宝地,也是可以的!”李昊笑着解释,“再加上,耕地太多了,大家许多地方都是荒废掉了,不如种上药材,少管理,大收获!”
李昊的一番话,很快便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殿下才是真正的大智之人呀!有智慧,为民谋生路,谋幸福!当今时代,敢问有谁能做到?”
“唯有泾王殿下呀!”
这一波,李昊又疯狂的开始收获购买点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
众人的情绪被带动起来了,自然而然的,众人也纷纷开始了贡献民心点!
剑南道,几百万人,共同被调动,所贡献的民心点,自然也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李昊乐在其中!
这个时候,李清风跑了过来,“殿下,剑南道除了党项和吐谷浑,几乎所有地方,都已经在接受殿下的方案了,现在只等药材种子一到,便能展开轰轰烈烈的种植行动!只不过,这党项和吐谷浑那边,该如何处理?”
李清风脸上还是比较担心的。
不说别的,光是让吐谷浑和党项,感受到了偏见,那就很难再安抚下去了!
李昊脸上带笑,“这么多年以来,大唐对于吐谷浑和党项,早已经存在一定程度的偏见了,现今,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应该是如何消除这种偏见,让这两个民族,彻底的融入进来!”
李昊是有想法的!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让党项和吐谷浑,主动与大唐这边亲近!
这样一来,便能进行通婚等一系列之事!
如果不出意外,不出三年,党项就将彻底融入到大唐之中。
“安排下去,就说要让党项和吐谷浑主动前往益州学习种植等经验......”
剑南道搞得火热,同样,远在益州之北的突厥,同样也搞得火热!
在经历了上次失败的教训之后,突厥吸取了上次失败的教训,重振了旗鼓,同时大力发展了军事。
现今,主管突厥的,乃是颉利可汗。
在城邦大殿之中,颉利可汗召集了突厥包括谋士在内的所有将士,一同发动对大唐的谋划。
只见在大殿中心位置,是一个面颊犹如刀削的男子,脸上黑如炭,他缓缓开了口:“诸位将士,汇报一下突厥如今之情况罢?现在的战况呢?”
一个将领站了起来,“报告可汗,如今将士共计十五万余人,在大力发展武器的同时,突厥更是没忘训练,精兵,现今有十万之余!后勤部队,共计五万人,所有出战人员,加之可达二十万!”
颉利可汗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继续道:“无论是装备,亦或者是补给,我们的实力,都大大在大唐之上,明日,我们就将去大唐发动进攻,众将士可否有信心之?”
“信心百倍!”将士齐呼。
随后,一名谋士站了出来,对着颉利可汗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可汗,此行大唐,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听闻大唐出了一个泾王,那可是击退了吐蕃的二十几万大军呀!”
“区区一个穷乡僻壤的吐蕃,也敢和我突厥相提并论?”一名小胡子谋士也站了起来,直接就开始了怒怼:“依在下看来,吐蕃只是一群废物罢了,他泾王,也只是空有一番虚名,完全不足为惧!”
小胡子谋士之言,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同意,就连颉利可汗都忍不住点了点头,他们现在需要的,正是这种气势!
然而,之前的那个谋士,还是有些没有看明白,便继续道:“可汗,之前泾王,可是仅凭几百之军,就将我们搅得天昏地暗,如今,我们应该谨慎行事才对!”
“在属下看来,理应先挑拨大唐与岐王之关系,让大唐排斥泾王,近而混乱在大唐皇室之关系,造成内乱!......”
然而,这个谋士还没有说完,颉利可汗便是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发言,“我堂堂神之民族,岂屑于玩这种手段,更何况,这需要你现在来说吗,要准备这档子事,我难道没有早做准备吗?”
小胡子谋士也是站了起来,“这个,可汗早就已经在安排了,如果不出意外,近些日子,大唐就会发生政变,到那个时候,岂还容他泾王上位?”
这一刻,颉利可汗对于自己的计划满意到了极点。
另外一个,颉利可汗对于自己的实力,也是信心满满。
“卷土重来时,势必破长安......”
......
这几日,长安同样不太平静。
李世民在得到自己的座驾之后,那可是欢天喜地的便在皇宫之中开始了试驾之行,皇宫之中,时常有轰鸣响起!
越来越上手的李世民,渐渐的开始不满足于在皇宫之中试驾,他更加渴求上大道!
可李公公却是将头摇成了一个波浪鼓,“皇上,万万不可呀,泾王在交付老奴座驾之时,再三交待,不要让陛下您驶出皇宫,毕竟外面路不好,危险性实在太大了呀......”八壹中文網
李世民冷哼一声。
“你是在质疑朕的技术吗?真是好大的胆子呀,朕想去的地方,还去不了!?马上给朕去清理街道,就说朕要试驾座驾!”
李世民一声令下,那效果自然是杠杠的。
李公公哪里敢不从呀,赶紧就派禁卫军前往长安之中,去清理街道了。
很快,李世民便驾驭着座驾,缓缓进了长安之中,越走远,李世民的速度也就越快,渐渐的,后面骑马的军队就跟不上李世民了!
这一刻,李世民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
各种极限加速,各种极限转变!
只是突然,从街道之中,一下子窜出了一条大黑狗,李世民被吓一跳,慌乱之中,忍不住打了一把方向!
车子便十分顺利的撞在了城墙之上,由于这个车子,是钢铁所造,所以,并未造成太多损坏。
然而,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李世民却是胸口狠狠撞在了方向盘之上!
现今李昊发明的这个汽车,可是没有什么安全保障,更没有什么安全气囊之类的东西,如此,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李世民直接撞晕了过去......
等到后面的侍卫,在赶到李世民身前的时候,众人才发现,李世民已经撞晕过去了。
“皇上,您快醒醒!”
几名侍卫慌了神,赶紧把李世民拉了起来,急急忙忙往长安送去皇宫......
......
皇宫之中,乱成了一片。
而在密谋中的李恪和房玄龄等几人,却是显得无比的激动。
“机会终于来了呀!”坐椅上,此刻,最为激动的,还要当属为李恪了。
另一边,还坐着两个人,那就是房玄龄以及房遗爱。
房遗爱更是直接点了点头,“皇上现今生死不明,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再联合突厥进攻长安,势必是能一举攻破长安!只不过,到时候,突厥是否会反水呢?”
李恪呵呵一笑,“有房大人在,后方还有诸多力量,就算突厥到时候反水,出现问题,也是能够应付的,反正他们要的是剑南道,我们给他们便是了!”
“相比整个天下,剑南道又算得了什么!”
李恪目眦尽裂,已然是陷入了疯狂!
吐蕃一战失利之后,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上位的机会,所以,这个时候,他就只能剑走偏锋!
也唯有这样,他才能上位!
一直没有说话的房玄龄叹了口气,“机会终究是来了,只是,希望别生什么变故了,还有那个李昊......”
房玄龄话还未毕,房遗爱就险些跳了起来,“李昊算什么东西,他毁我后半生幸福,那我就要让他死!在事成之后,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这个李昊,我必须杀之!”
房遗爱咬牙切齿,对于李昊,他恨之入骨......
李世民开车受伤昏迷的消息不胫而走。
很快便传到了皇宫的各个角落。
一时间人人自危。
许多以前亲近李世民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无上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之下,他们不得不前去看望李世民。
李世民的寝宫之内,此时已经聚集了很多官员,太医更是多得不可胜数。
以长孙无忌领头,其余官员,太医分立两旁,皇后皇妃也在其中,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忧郁的神色。
“皇上到底怎么样了,为何现在还没有清醒?”长孙无忌显得颇为着急,抓住一名太医就是问话。
那个太医颤颤巍巍,直言道:“长孙大人,皇上之所以昏迷,其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于皇上所受的内伤十分之严重!”
十分之严重!
长孙无忌第一次听到太医这种口气,一时间也是十分之害怕,太医的这个话,几乎都等同于给李世民定下了死刑。
除非是奇迹,否则再难有起来的可能性!
“皇上清醒的可能性有多大?”长孙无垢亦是问话。
太医们纷纷摇头。
他们不敢直言,然而,却能用摇头的方式,表达这其中之猜想,内伤实在太过于严重了,他们也是显得回天乏术了!
看到太医如此,长孙无忌怒了,怒火更是烧在了眉头之上,大吼道:“皇上出了问题,你们谁都别想好过,赶紧的,拿最好的手段进行医治!”
众人太医,纷纷行动了起来,只不过,这多少显得有些无济于事。
待众多大臣离开之后。
“兄长,现在这个局面该怎么办?”长孙无垢面露担忧之色,李世民一天不醒来,她悬着的心,亦是一天没有办法下去!
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怕是也只有长孙无忌这个亲哥了。
长孙无忌相对就淡定许多了,“妹妹呀,皇上这个情况,怕是再强都回天乏术了,现在,最为关键的是,要皇上的遗嘱呀,唯有立了李泰为国君,我们长孙家才能在长安立足呀!”
长孙无忌现在想的,可绝对不再是李世民能否救治回来了,而是要李世民赶紧醒来,立下一个遗嘱。
而且这个遗嘱,还必须是有多个人共同见证,如此,才具有强有力的说服力!
无疑,长孙无忌最想的,还是让李世民立李泰为太子。
长孙无忌看了一下四周,“长安之中,并没有表面中这么平静呀,至少有三股力量,在现在已经行动了,一但皇上再也醒不过来,长安就危矣了!我长孙家,也不可能明正言顺的发号施令呀!”
长孙无忌一声长叹,包含了多少的无奈。
......
在皇宫更深宫处,一个早已白发的老人,在此刻,一下子睁开了眼,随即,便是一名太监,缓缓走进了老人的身前。
这个太监,正是李公公,而老人,则是当今太上皇,——李渊!
“太上皇,大事不妙呀,皇上如今受伤病危,随时都有可能......如今的长安,还得太上皇出面解决问题呀!”李公公十分着急,甚至都差点扑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