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耳眼神冷淡了几分,耸了耸肩道:“我就是觉得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可莫名其妙产生了排斥心理。”
陈梦影:“这么奇怪吗?你见过他?不然你怎么会觉得他的声音耳熟?”
宋郁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刚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感觉是陌生的。”
这时,狼犬嗷叫了一声,对着土豆叫的,还撒娇似的往土豆身上蹭啊蹭。
而土豆傲娇地躲开。
“......”
陈梦影蓦然想起刚刚那个男人出现时,狼犬好像变得有些狂躁,时不时龇一下牙。
难不成,这只傻狼犬也觉得不对劲。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这只狼犬在护主,站苏辞越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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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因为没心情去逛街了,所以索性回家了,在路过小区附近的超市时进去逛了一圈,买了很多种适合做番茄汤底火锅的菜。
与此同时,星玛公司被爆出偷税漏税的消息,连带着徐荨星的各种黑料,包括她当时因泼硫酸而被拘役的事,热度压下去了一些,然而突然又上去了,始终挂在热搜榜上。
随着负面新闻越来越多,星玛公司很快陷入了困境,官方介入调查。
徐荨星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原本新上映的新电影受之前“演员只是副业”和欧阳依夏败落的话题热度而大为火热,短短的时间里票房就突破了二十个亿,并且还是处于上升的趋势。
然而,就在今天,这部电影甚至其他有她出演的电视剧都很快就下架了。
徐荨星作为嘉宜环球旗下的艺人,表示与该艺人解约,永远不录用,其他大大小小的影视娱乐公司跟紧步伐迅速作出类似的回应。
夜幕降临,灯火明明灭灭。
郑逸安约苏辞越到他的酒吧里,几个人坐了两三个小时。
“徐荨星的事我都了解了,想不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亏得当初还觉得她是单纯温柔的女神。”郑逸安喝了口酒郁闷道。
陆宇白讥笑,毫不犹豫打击道:“没脑子,没智商!”
“放屁!梁博也这么认为的,还有......”郑逸安满是不忿,但及时刹住了车,不安地看向苏辞越。
苏辞越依旧冷淡的态度,但郑逸安总觉得有股杀气萦绕在他身边,连忙跳过这段陈年旧事:“你们今天做得够牛的,一前一后搞死她。”
期间,郑逸安举杯以补祝生日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事为由,灌了苏辞越几杯酒,但全场喝得最多的是顾付亦,一杯一杯往肚子灌,像喝白开水一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借酒消愁。
郑逸安搂了一个娇俏的小女生,看起来像刚成年一样,顾付随身边有林笑末,除了他们两个男人,其他几个身边没有女伴的男人。
卖酒女郎穿着性感,是新来的兼职,不认识这个酒吧的老板郑逸安,见他们样貌非凡,而且手上的腕表是昂贵不已的知名品牌,不难猜出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眼睛都放亮了。
正准备上前勾搭,消沉的顾付亦,但还没靠近,就被顾付亦阴戾地冷呵的一声“滚”吓得不敢再动一步,端着托盘的手抖了抖,放下酒就转身走了,脸色很难堪。
郑逸安嗤笑,“老顾,今天依旧是暴脾气,吓得人都屁滚尿流了。”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眼底划过一抹得意,附和般露出嘲讽的笑声。
“露西小姐可别得意,得此下场的说不定下个就是你。”郑逸安觉得坏了兴致,一把推开了名叫露西的女人。
顾付亦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将空酒杯扣在桌面,从头到尾什么话都没说就起身离开。
要他祝苏辞越生日快乐,他不想说,一提起生日,他就会想到自己的生日接受到了最残忍的礼物,更不会祝福苏辞越,他自己都还没有得到可以百年好合的结果。
刚从酒吧出来,碰见了一对情侣,一阵凉风吹过来,男人赶紧搂住女人,郎情妾意。
顾付亦脸色阴沉了几分,关上车门的声音大到路过的人还以为这人要把门给砰烂。
一路开车,路过一间熟悉的甜品店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车,走进去点了一份奶茶和一份甜点,却放在对面空无一人的位置上,目光无神。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
这一幕,在一些男服务员的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十分不合常理,甚至还有点诡异的感觉。
一个女服务员看他仪表堂堂,总归是有些心动的,说不定这个男人失恋了,她刚好可以趁虚而入,走过去温柔道:“先生,我们店要打烊了,您看......”
说完,她紧张又期待地得到男人的回应。
顾付亦眼眸动了动,直接走了,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脸色僵住了,尴尬得顿时有种想找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回到冷清的别墅,顾付亦冷冷勾了勾唇角。
白婉,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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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顾付亦走了,郑逸安埋怨了几句,又继续活跃气氛,然而,苏辞越也没待多久也回家了。
宋郁耳吃得很饱,就没有喝牛奶。
等苏辞越喝了醒酒汤洗过澡后,她问:“徐荨星的事是你做的?”
男人暗眸波动,沉默了一下,淡淡应声:“嗯,她活该。”
“你查到她之前做的事了?”她想只有这个可能。
“是,”苏辞越将吸水毛巾随手扔在床上,眼神沉沉看着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宋郁耳磕磕巴巴,忽然间组织不出语言解释。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告诉我,错过了一年又一年,九年!”苏辞越陡然压制不住地控诉起来,眼尾泛了红。
而且,还不止一次厌烦自己的长相家世,总招惹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搞出那么多烦人的事。
可转念一想,若是没有这张脸,眼前的这个臭宝也许就不会惦记上自己。
“你凶什么?”宋郁耳忽地有些委屈,瘪了瘪嘴,“那不是怕你拒绝,连朋友都做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