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看起来风平浪静,生活如常,但是北城以及m国的约翰城反而是风起云涌。
苏夫人在与苏家先生苏树明离婚后,再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奢侈华丽的商场和各种各样的名流聚会,就如同人们猜测那样,羞耻得躲起来不见人。
不仅如此,人们的揣测逐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了。
曾经风光一时的苏家夫人,嫌弃自己的儿子找的女朋友家世普通平凡,卯足了劲儿拆散他们,又给儿子塞女人,找的儿媳妇都是命不好的。
一个是破产负债了,另一个是丑闻疯狂被爆出。
要不是最近媒体爆出来林笑末是欧阳天诚失散多年的女儿,并且林笑末与顾家二少爷顾付随是两人,被顾家公开承认是顾家的二少奶奶,欧阳家公司大概就是要倒闭了。
这就犹如一根兔丝草攀附住了一根粗大的藤蔓,很多合作商和投资公司都是看在顾家的面子上,也是想借以欧阳公司尽可能抱住顾家的大腿,至少能捏上一根腿毛也是可以的。
所以说,现在欧阳家的公司比当年的徐氏走运多了,不仅没倒闭,还可能有种步步高升的趋势。
但是,苏夫人作为北城首屈一指的苏氏集团的前总裁夫人,现在竟然让人有种落魄的感觉。
娘家那边的公司可能氏因为多年都没有研究出新的出路,与现今发展迅速的时代有点落后了,似乎也开始走向下坡路了。
本来还有个儿子可以依靠的,结果因为对这儿子喜欢的女人屡次三番刁难,他们还听说不惜利用儿子对她的母子情分来陷害那个女人,导致差点就硬生生拆散了一对有缘恩爱鸳鸯。
以至于她儿子几乎与其决裂,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所以,那天苏夫人和苏家先生闹离婚,他也没有出面,直到现在也没有见他为自己母亲说一句话,更甚是被驱逐出苏氏集团。
有人说苏夫人这是咎由自取,活该遭的报应,做人不该那么势力蛮横,即便是有钱,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可能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平凡的普通人。
也有人说,苏夫人做的确实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苏辞越身为儿子,不应该那么冷血无情,如此对待自己的母亲,不闻不问,任由他人欺负嘲笑,就实在是狼心狗肺了。
就在苏夫人沦为许多人口中的谈资一小段时间后,事情又有了转变。
这天,苏夫人发了一篇长文,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与惊叹。
这篇博文目测有1000多字,分析得条理清晰,逻辑顺序分明。
内容包含了苏夫人从前遇上苏树明开始到现在的爱恨情仇,这些年两人的生活状态。
完完全全推翻了苏树明当初在媒体面坦陈的,否认苏树明内涵自己插足唐莲和他之间的感情,反而唐莲才是她跟苏树明之间的小三,更是明确指出唐羡川并没有比自己的儿子大。
字里行间都在说明唐莲是个不要脸的,见不得光的情.妇,而唐羡川则是个狼子野心的私生子。
从苏夫人的控诉中,无论是觉得苏夫人活该的,还是觉得苏夫人可怜的,有很大一部分人比较倾向于苏夫人的说辞。
就拿苏树明当众将苏夫人抛在法院门口外,和私生子大摇大摆离开,还有就是将自己与正妻生的儿子踢下位,捧另外一个儿子上位这些事来说,就多少能看出点苏树明是个渣到几乎要没三观的男人。
苏树明对媒体说的那些话,显然更加不可信。
当吃瓜路人看到这篇小作文时,大家在键盘上敲出来的字词句各有不同。
“妈耶,就这样的男人?肮脏透了,睡过不知道多少个了,靠近我十米我都觉得污染了我都感觉到空气受到严重污染了!!!”
“就很不明白了,这苏夫人当年也是个白富美了,怎么就连这种脏男人都要眼巴巴舔上去......”
“现在的瓜得吃够一两个月,吃到我都要吐了,不知道后面那个叫苏树明的男人会咋样反击。”
“你们说那个叫唐莲的女人会不会是无辜的?或许她本来就不知道苏树明这个大渣男要跟苏夫人结婚了,才跟渣男在一起的,后来渣男结婚了,她就带球跑了。”
“那你就太天真了,你都不知道曾经苏陆两家将两家联姻的消息提前了两个多月放出来,当时几乎都传遍了整个北城,声势可浩大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才提前了两个多月,也不能说明什么啊,说不定人家在知道联姻的消息之后就立刻分手了呢?而且怀孕了不也还没显怀吗?”
“哈哈哈,楼上吃瓜吃得没点技术含量,洗白也不知道查一下那些陈年往事,苏树明跟陆眉早在结婚消息发出来的六个多月前就已经举行了订婚宴会【抠鼻屎jpg.】。”
“嗐,这瓜是吃不明白了,据说唐羡川还比咱苏大佬大个一岁的样子呢,这个可不好解释【狗头jpg.】。”
“你们同情陆眉的同时,没觉得她是自作自受吗?要是她都知道苏树明是这样一个渣男,何必要死要活嫁给他?”
“楼上,有没有听过卑微求爱的爱情,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无法自拔时,她就只想跟他在一起,只求在他身边陪伴他,另一面又不断在期待自己能够彻底让他爱上自己。”
“那可不就是咯,总幻想着浪[]荡公子哥能够浪子回头,只可惜等来的是更无情的抛弃......”
这些评论不只许多吃瓜路人在看,苏夫人自己也在看,每看一个评论,扎在心里的那根锋利的刺愈发深陷,愈发得疼。
可是她的脑袋却更加地清醒了,也许是太疼了。
窗外的阳光正是灿烂而肆意地散发着光芒,灿亮而灼热。
苏家老宅的后院同样也种了许多花花草草,爬满青绿藤蔓的篷架下,老爷子和老管家在喝茶下棋,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仿佛外界的纷纷扰扰都无足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