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宋郁耳起床收拾好自己,等着安梨过来接她去道馆,但是等到了9点钟过,依旧没见安梨的半点身影,于是就有了疑惑。
她拨打了安梨的号码,不过片刻,电话被接起。
“喂,什么事?”
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是带着朦胧的睡意的,显然就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宋郁耳眉头轻轻蹙了蹙,沉吟了几秒,“你还没起床?”
“是啊,困死了我都,昨天晚上温咕的战斗力太强了……”后面安梨小声嘀咕了一些不可言喻的话语。
宋郁耳:“…………”她到底该不该暂时性的失去听力???
这两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换季,荷尔蒙爆棚?
她抿了抿嘴唇,问道:“那我训练的事怎么办?”
安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身后一道熟悉而慵懒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促狭的意味。
宋郁耳震惊,回头看向说话的人,诧异地问:“你不是说怕你克制不住吗?”
“克制不住,那就不克制了。”苏辞越心情颇为愉悦,懒懒地挑了挑眉。
宋郁耳顿时一个激灵,“不是,那哪儿能不克制呢?!万一……”
“宋郁耳,要是我没克制,你以为你现在能站在这里,而不是躺在床上?”
宋郁耳:“……”
最后,苏辞越提着她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人拎着出了门。
另一边,安梨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手机里的对话,脑子有点懵。
属实想不到,他们老大会说这些欲里欲气的话!
“老婆,你醒了?要不要起床?我给你准备洗脸的温水。”温咕说话粗声粗气的,刚从健身房出来,浑身是汗,衣服都几乎湿透了,隐隐一股汗液味道。
“要。”安梨回应了下温咕,然后将刚刚的通话录音保存到了私密云盘上,这可是个好东西。
早饭过后,安梨和温咕来到了资料上注明的大学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校园里的人都开始出来准备吃饭了,
人所共知,入目的金子宛若为一层灿亮的金黄笼罩着,熠熠生辉,惊艳而流光溢彩。
然而,艰难玉成,得来不易。金沙要想于装满形色各异的沙子之竹篮中脱颖而出,需要历经一番千遍万遍的过滤,备尝艰苦。由金沙变成耀眼夺目的金子却还需要经历冶炼和提炼到细致打磨的艰苦锤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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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如此。人生过得如何由我们自己来定,我们从呱呱坠地,到学会走路经历了数不清次数的跌倒,在慢慢成长的路上,我们经历考试的失败,由懵懵懂懂到成熟知性,每一次成长的背后都会有破茧成蝶般的实谁都不想发脾气,赌气不过是为了看看对方会为自己退让多少空间。我们都有这样一个习惯,闹矛盾时喜欢说话带刺,喜欢不理不睬。懂得你的人会为你放下架子,不懂你的人,维持了僵局,失望的只有你自己。[/cp]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