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颜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
大概是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凶过吧。
何况她还是过来同他道歉的。
“你欺负我。”
沈汐颜委屈巴巴地看着傅瑾年。
这个将她压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强大偏执,像极了一头发疯了的猛兽,而她就是他身下的猎物。
女人的眼眶湿润微红,脸蛋光滑雪白,如同雨后沾着水珠的蜜桃……
傅瑾年的目光从她的脸渐渐往下,最终落在她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腕上。
啧,她的皮肤可真嫩。
就这么一握,就起了红印……
傅瑾年脑海里突然起来些不能说出来的念头。
他想狠狠地撕开她,在她身上都烙下这种红印……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仿佛生成了一把火。
滚烫!
傅瑾年不禁吞咽了唾液。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也许是女人身上自带的诱人体香。
他忍不住地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
他的眼神,是真的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
沈汐颜疼得皱了下眉头。
“嘶……”
她的双手被他按在沙发两侧,抬都抬不起来,就别说推开了。
“别咬这里,疼……”
傅瑾年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
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笑意邪魅。
“这才叫做欺负。”
傅瑾年似乎不满于此,他的手放在她腰肢的位置,将她往怀里拽了一把。
“沈汐颜,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要装清纯烈女吗?”
这一句话,令沈汐颜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
她明明知道傅瑾年是真的有病,却还上赶着来找他,不就是上赶着送羊入虎口吗?
眼前这个姿势,她被他完全压在身下。
沈汐颜个子不矮,净身高有一米七二,却被傅瑾年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是一只受困于猛虎爪中的白兔。
周围迅速升温。
热……
也不知是什么激起了沈汐颜的胜负欲,她突然抬头,朝着傅瑾年脖子的位置而去。
不是亲吻,而是啃咬。
她的牙齿咬在了他喉结领带处,往后一靠。
温热的唇瓣刚好缓慢摩擦过他脖间的肌肤。
这种不深不浅的暧昧,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的领带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肌肤,浑身的毛孔极速收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她而发烫。
傅瑾年低头看着沈汐颜,她眼角的湿润还没拭去,明明是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偏生了一副媚态天成而浑然不知。
她大大方方看着他。
她在笑。
把持不住的人,一直都只是他!
疯了吧,他竟然被她勾引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此刻,安静的包厢内。
傅瑾年的呼吸十分明显。
这种感觉,好像瞬间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夜。
他就是被一个女人给……
……
沈汐颜完全不知道傅瑾年内心在想什么。
她只是单纯想扯开他的衣领,看看他胸膛处有没有狼牙伤疤。
可她的手被他死死抓着,她能动的只有她的嘴。
现在他的衣服已经开了。
她的眼神赤裸裸地往里头看。
就差一点了。
再扒开一点,她就能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傅瑾年了。
也不知是不是脑子一热,沈汐颜问他。
“傅先生,我可以扒开你的衣服吗?”
艹!
傅瑾年在内心骂了一句脏话。
怎么他成了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了?
“想扒我衣服?”
沈汐颜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毕竟扒别人衣服是不礼貌的行为,她有必要先问一下。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讲礼貌的守法公民。
傅瑾年握着沈汐颜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来,扒开我试试看。”
她没想到他会同意,而且这么大方干脆地同意,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不该扒了。
紧接着,傅瑾年又说。
“你扒我一件,我是不是应该从你身上扒回来呢?”
从小到大,他一直讲究公平,从不吃亏。
沈汐颜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她今天就穿了件白色衬衫,如果扒掉了,可不就坦诚相对了?
“傅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这个位置。”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
嗯,还蛮硬。
如果没记错,狼牙疤痕就是在这里。
傅瑾年最受不了的,就是沈汐颜用一脸单纯无害的模样,做着一些能让他丧失理智的行为。
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小狐狸精。
他往后翻身,抱起沈汐颜扣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么急不可耐地想看我肉体,还说对我没有兴趣?”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带着一股热气,令沈汐颜耳垂痒痒的,她想去挠。
沈汐颜这一动重心不稳,上半身往前靠过去。
傅瑾年的手从她的长发里伸进去,落在她后脖颈上,笑意暧昧不明。
“叫声二爷,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