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赵长安和曾晓晓,宋菁,聂丹琪,史子俊,聚餐讨论准备明天的庭审。
“岳海兰跑路了!”
在听到赵长安说岳海兰失踪了,聂丹琪立刻就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丹琪姐你真厉害!”
曾晓晓佩服。
她和宋菁之前还是赵长安解释,才听明白。
“一般一般,”
聂丹琪一脸得意的谦虚。
提议道:“这场诉讼是我打了这么多年,嗯,场官司里面,最轻松最有把握的一场,完全没有必要讨论。咱们去蹦迪吧,体验体验明珠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
把聂丹琪,史子俊送到宾馆以后,宋菁开车送赵长安和曾晓晓回租屋。
“长安,”
宋菁欲言又止,却还是忍不住的说道:“聂丹琪和史子俊开得是一间房间。”
“嗯,是够节俭的,艰苦朴素。”
赵长安应和一句,表示知道了。
“噗呲~”
曾晓晓笑了出来:“以后长安哥你和菁姐要是出差,是不是也要够节俭,艰苦朴素。”
“他想得美,”八壹中文網
宋菁也笑了起来。
这件事情还是她下午提前来接聂丹琪知道的,按说这是别人的私事,说出来反而有可能引起赵长安反感和轻视。
不过赵长安同意聘请‘丹琪律师事务所’为他的法律顾问。
在蹦迪的时候,宋菁看到聂丹琪这个快四十岁的大波浪,蹦疯了搂着赵长安跳。
甚至还给赵长安的脸颊来了一口,现在脸蛋上面还有口红印子。
宋菁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即使被赵长安看成‘枉作小人’。
“来,我给你擦擦口红印子。长安哥,她亲你脸可以,你可不能和她舌吻哈!不是我乱说丹琪姐,除非体检了,不然万一有传染病就麻烦了!”
曾晓晓笑着用湿纸巾,擦掉赵长安脸上的口红印子。
“说啥呢,我就这么馋?”
赵长安想着晚上聂丹琪硬搂着他疯的时候,那蛇腰,烈焰红唇,——
史子俊这个小白脸,真是好运气,遇到了这么一个好老板!
赵长安想得心里发热,赶紧打开车窗。
“呼呼~”
秋风拂我面,
降降温。
“男人么,我妈以前都说了,都有一个皇帝梦,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多益善。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的男人,要么是没本事没出息的男人,要么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盯得太死,”
说话间,曾晓晓已经擦干了聂丹琪留下的口红。
搂着赵长安的胳膊,‘啵’一口,给赵长安的脸蛋上留下一个她的口红印记。
继续咯咯笑着说道:“没机会偷腥的男人。女人么,真要喜欢自己的男人,那就不应该毫无人道的压制他的皇帝梦,应该喜欢他的喜欢。怕自己男人有别的女人的女人,说白了就是自私自利的占有欲。”
“这三观,”
赵长安无语。
感觉邱金慧这个神经病,已经把曾晓晓的正确人生价值观给带偏得没影子了。
难怪在那个时空,和曾晓晓走在一起的喻应明,找小姐养小三和服装市场一群小女门店主不三不四,曾晓晓根本就视若无闻。
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赵长安你好福气!”
曾晓晓一大段名言,不但听得赵长安感叹,宋菁更是直翻白眼。
佩服的说道:“我可没你这么大爱,要是以后我的男人敢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我就‘咔嚓’一剪子下去!”
“菁姐,你太自私了。”
“嗯,嗯,我就是一个自私眼睛里面不容一粒沙子的小女人。”
“宋菁,我怎么感觉你在指桑骂槐?”
赵长安听着这句‘我可没你这么大爱,要是以后我的男人敢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感觉非常别扭。
一脸狐疑的望着前面开车的宋菁。
“自信点长安哥,把‘感觉’两个字去掉!咯咯~”
和赵长安一起呆久了,曾晓晓也学了不少赵长安的说话方式。
娇笑着歪倒在他怀里娇笑,一只小手就有些不老实起来。
“等回去我就家法伺候!”
赵长安火起。
“来呀,来呀,谁怕谁!”
曾晓晓俏眼流波的挑衅。
——
第二天上午八点,赵长安,曾晓晓,文烨,钟连伟,刘奕辉,宋菁,聂丹琪,史子俊,来到了澄湖去法院门口。
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一个个记者拿着‘长枪炮筒’。
看到赵长安下车,就蜂拥扑了过去。
“赵长安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听说岳海兰失踪了,之前她和你见过面,你们说过什么?”
“许一杰卖房卖车,难道不是和你庭外和解么?”
赵长安一行奋力朝前冲,才冲进了澄湖区法院大院。
“咔嚓,咔嚓~”
后面全是拍照声。
让他惊讶的是,覃有源,苏薇,景岫,居然也来了。
“这小事还劳烦覃社,苏薇,景岫,你们专门跑一趟,谢谢了。”
“你是吉他社一员,我当然要来。”
覃有源笑着说道:“苏薇和景岫代表其他社员,给你们助威。”
赵长安听懂了覃有源的话。
覃有源代表着吉他社。
苏薇以后的外联工作,还需要宋菁配合,单独和覃有源过来似乎不合适,就拉上了景岫。
“韩渊不是一个踩点的人啊,这么晚了还不来?”
一行人进入主楼,来到民事三庭,聂丹琪一脸惊讶。
“聂所,不会是韩渊和许一杰直接缺席吧?”
史子俊脑洞大开。
“身为一名律师,基本的职业素养我还是有得,怎么可能缺席?!”
后面传来韩渊的声音,
赵长安回头看,只见在各自寻找审判庭的人群里,一个目光锐利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过来。
不过在他身后,只跟着一个年轻助理,却没有见到许一杰的影子。
“许一杰已经认输了!”
赵长安听到‘基本的职业素养我还是有得’,就知道韩渊这是在拱手认输。
——
许一杰,新家。
此时,屋子里面被砸得一片狼藉。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警笛声渐渐远去。
“你自己的东西是可以破坏,没人管你,不过不要扰民!”
这是派出所的第二次警告,
昨晚凌晨一点,许一杰就被警告过一次。
早上韩渊跑过来埋怨许一杰怎么手机不开机,看到破烂的客厅,还有满身酒气,东倒西歪,眼珠子通红,说话都不利索的许一杰。
气得韩渊身体直哆嗦。
在韩渊恨恨离开以后,许一杰又喝了大半瓶白兰地,开始了新一轮的砸屋。
他完了!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