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订等会订,抱歉……)
成蛟,樊于期一桉牵扯众多,首先是韩系被查数人,成蛟的母亲韩姬被迫去了蜀地。
樊于期更是众多,只有在这之前,与他关系比较熟的,都被打上了叛贼的标签。
轻则连降三级,重则人头落地。
算的上一场巨大的洗牌,影密卫也没有辜负嬴政的期望,揪出了不少有问题的官员。
如今秦国,楚系被昌平君与昌文君两人作没了,韩系本来就没什么家底,也被成蛟卖没了。
魏,赵两国没什么人物,不足为据。
燕国的已经回去养老了,只剩下一个齐国,齐国的领头羊应该算是蒙骜,但他本就是投靠而来,不能完全算齐系。
秦国内部已经没了异类,完完全全都是自己人。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政敌这个东西在白弈眼中相当于没了。
应该说本来就没什么敌人,没什么能打的。
白弈内心滴咕着,看了看手中的信件,郭开传来的。
谈条件,因为甘罗的存在,赵悼倡后完全不管事大权全部交给了郭开,如今的郭开相当于摄政王。
相比于地位,郭开甚至还能压白弈一头。
可惜赵国太弱,郭开也不是多有脑子,只想着投敌,现在也只能卑躬屈膝的来求白弈。
白弈收起了信件,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郭开胃口不算大,很懂事,只是想要一块封地养老。
这个对白弈来说没什么难度,甚至可以说是极为轻松了,但白弈并不想给他。
白弈又是个好人,不想骗人。
“好烦~”
吐出一口气,白弈回头看向了不远处正在教小言儿练功的惊鲵。
小言儿脸上并没有笑容,反而咬着牙坚持。
练习眼功并不简单,还要配合上内力一起,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都很累,何况一个孩子。
惊鲵并没有强迫小言儿练习这东西,全是她自己要去练,小小年纪就要感受世间的苦难。
白弈脸上出现一抹笑容,将为数不多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惊鲵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弈,又低下头看着小言儿,手中的丝绸手帕在小言儿额头上轻轻擦拭着,轻声开口向白弈说道:
“最近咸阳不太平。”
语气中有些疑惑,有了小言儿她很少去管外面的事,若不是红莲不对劲她也大概率不知道此事。
“没什么大事,成蛟,樊于期叛乱,牵扯出的人有点多。”
惊鲵微微点头,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抬起头,语气有些惊讶地问道:
“成蛟?秦王的弟弟?”
樊于期惊鲵不知道,但秦国王室惊鲵记得一清二楚,一国亲王居然叛乱?
不是惊鲵不相信,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成蛟还是有母亲的,他这么做,难道不怕死吗?
该不会……
惊鲵带着心中的疑惑与白弈对视,但也没多说什么。
就算是陷害又如何,只不过是争权夺利失败罢了,一个胜出,自然有一个会失败。
“注意安全。”叮嘱了一句,惊鲵低下头,看着小言儿。
“嗯。”
白弈耸了耸肩,露出了无奈的笑,他能在其他女人面前树立一个好的人设,但惊鲵似乎不可能被他骗。
知根知底的,谁也骗不了谁。
怎么能叫骗呢,这是善意的谎言。
白弈内心滴咕着,但这个念想刚出来,他自己都忍不住有些脸红。
再看了一眼小言儿,白弈缓步离开了房间。
门外,明珠夫人一个人优雅高贵的站在不远处,狭长的目光扫过白弈,轻哼一声,双手环抱。
亭子内,焰灵姬和红莲坐在一起,红莲趴在桌子上,似乎在哭,身体一抽一抽的。
焰灵姬则是放下了以前的恩怨,坐在一旁,轻轻拍打着红莲的肩膀,似乎在安慰着什么。
胡夫人也是如此,但她与红莲关系不怎么样,什么都不了解,从头到尾也只能说“一切都会过去”。
似乎察觉到了白弈出来,焰灵姬看了过去,眼中先是出现一抹埋怨,最后又悄然隐去,指了指红莲。
张开红唇,似乎是在说些什么,但并没有发出声音。
白弈自然知道红莲在伤心什么,韩姬是韩王安的妹妹,也就是红莲的姑姑,加上其他官员都属于韩国王室。
红莲伤心也正常,但最重要的是韩宇死了,韩王安也因为成蛟的事被软禁在了自己的府邸。
韩宇是玄翦下的手,白弈趁着这个机会,将锅推给了影密卫,先斩后奏这个权利刚好能让他们背锅。
主要是拿来骗骗红莲,嬴政并不会管这些,本来就是将韩宇交给白弈处置,现在杀也没什么不妥。
真是个好孩子。
看了一眼焰灵姬,白弈内心滴咕了一句,焰灵姬算不上心地善良,但也有点怜悯之心在身上。
否则也不会过来安慰红莲,一个入侵过自己家园国家的公主。
更何况还算是情敌。
焰灵姬也知道了红莲要嫁给白弈的事情,心中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但她自己也知道,反抗并没有什么作用。
秦王亲定,想要反抗就是反抗秦国,在焰灵姬眼中,一旦反抗白弈怕都是尸骨无存。
只能接受了。
好在她进来的时间早,按照红莲现在的性格,以后怕是要叫焰灵姬一声“姐姐”。
胡夫人见白弈走了过来,起身微微行李箱后,退了几步,站在边上看着白弈。
听见脚步声,红莲的抽泣声也缓缓停了下来,微微抬头看着白弈的靴子,犹豫了片刻才仰头看着白弈。
“先生。”
红莲眼角挂着泪珠,脸上也满是泪痕。
自从那日提亲一事,红莲对韩宇的恨意已经没了多少,今天自己的四哥却死了。
血肉相连,就算是讨厌韩宇红莲也会伤心。
终究是个孩子,心智不成熟。
白弈蹲下身体,抬起手,在红莲脸上擦了擦,轻声说道:
“瞧瞧你,妆都哭花了,哭多了会变丑,不知道吗?”
“抱歉先生。”
红莲也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语气有些歉意继续道:
“让你……”
“不必担心,你的父亲与韩非没有事情,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有。”白弈轻声打断了红莲的道歉,轻声保证着。
就算还韩王安有千般的废物,白弈现在也不会杀他。
韩王安没有野心,只想活着,还有红莲这层关系在,只要不是学习韩宇,杀是不可能杀的。
留他苟活一阵,也不是不行,反正身体虚,最多活个十来年,秦国还是养的起的。
……
又要乱了……
官员们心中感叹,不知道昌文君怎么想的,这点人就冒冒失失的来刺杀,还不对士兵下死手,就算杀了白弈又有什么用。
“失败了。”
跟着车队的荀子与楚南公对视一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意料之中,看来农家要有麻烦了。”
荀子一摊手,不苟言笑的脸上出现一抹笑容,找谁刺杀不好,找农家,实力强又如何。
楚南公却摇摇头,声音苍老的说道:
“这倒不会,农家依然是农家,只是要少几个天才罢了。”
“南公的意思,白弈会放过农家?”荀子有些意外,他对白弈的了解不应该这样才对。
楚南公轻抚胡须,微微点头,道:
“嗯,他不会让诸子百家任何一个亡掉,包括墨家。”
荀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拉着马不急不缓的跟着车队。
“夫君,农家你要如何处置。”马车内,炎妃美眸注视着白弈,声音中带着丝丝冰冷,问道。
“留下吧,农家还是不错的。,只是被带偏了路。”白弈伸出爪子拉过炎妃的玉手,轻声道。
留下?
炎妃沉默片刻,看着白弈的眼神变得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心狠:
“要不灭了农家吧,一个不留,也让外人知道,刺杀夫君就是找死。”
没这个必要吧……
白弈内心滴咕着,与炎妃对视,道:
“农家的确是个麻烦,但灭了很容易落人口舌,杀了田光就好。”
炎妃微微点头,没有反驳,轻轻靠在白弈肩膀处,炎妃闭上眼,朱唇轻启道:
“夫君心地善良,倒是妾身有些残忍了。”
“心狠点好,可以保护自己。”白弈伸出手抚摸着炎妃的脸颊,轻声道。
“也可以保护夫君。”炎妃声音温柔的补充了一句。
……
马车顺利回到咸阳,白弈带着男人回到了府邸,炎妃也回去了,并未选择跟着。
白弈一路来到红莲的房间,敲响了方面。
片刻后,门被一把拉开,红莲的脑袋探了出来,看见是白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害羞,连忙行礼道:
“大人,你回来了……”
伸出手揉了揉红莲的小脑壳,白弈笑着问道:
“嗯,明珠在吗,我找她有点事。”
“在的,大人稍等我去叫她。”
红莲没有怀疑,转身小跑进房间,不久变再次回来,身后跟着明珠夫人。
明珠夫人半恢复了自由之身,穿着也提高了几个档次,不再是普通的侍女服,而是一身丝绸。
一身紫黑色的裙子让明珠夫人对了一种带刺的玫瑰的感觉。
裙子身长,差点垂在地面,,雪白的双肩微漏,精致的锁骨也没有遮遮掩掩,诱人的嘴唇也抹上了鲜艳的胭脂。
很美。
“随本相来吧。”
白弈看了一眼明珠夫人,微微点头,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向隔壁的厢房走去。
什么人嘛~
明珠夫人看见白弈直接离开,心中居然有些恼怒,居然看了一眼就走,本宫没有魅力吗?
带着些许质问的心情明珠夫人快步跟上白弈,一同进了房间。
我呢?
站在门前的红莲愣了一下,心中犹豫着但还是没有忍住放轻脚步跟了上去,靠在门上自信的聆听着。
“这个人,本相要知道一些东西。”
指着跪在地上气息微弱的男人,白弈看向明珠夫人沉声吩咐了一句。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
明珠夫人心中滴咕看一句,抬起手玉手来到男人头顶处,手中紫黑色的内力翻涌,随后渗透到了男人脑壳内。
男人想反抗,但身体上的伤痛和虚弱并不允许他这让,只能慢慢被明珠夫人的内力侵蚀。
“你……”
男人抬起头,眼睛带着些许迷茫,随后逐渐变得空洞,最后无力的垂下脑袋。
明珠夫人收回手,玉手中出现一个木盒子,里面是一些粉末,两只指头轻轻捻起一些碎末撒在了男人脑袋上。
“相邦大人,这人实力不弱,所以时间不会太长。”
明珠夫人看着白弈,红唇轻启,有些歉意的说道。
够用就行。
白弈点头,看向男人,沉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还想反抗什么,但明珠夫人抬起手轻轻捏紧,男人身体瞬间绷紧,脸色有些狰狞的回答道:
“吴……旷。”
吴旷?
白弈挑眉,陈胜的兄弟?
怎么都和陈胜有关系。
白弈内心滴咕了一句,兵主是陈胜的师父,白弈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没想到现在又把吴旷给抓了。
“运气不错。”
白弈轻声滴咕着,思考片刻后继续问道:
“这次刺杀可还有其他组织参与?”
刺杀!?
明珠夫人和在外偷听的红莲眼中出现震惊。
明珠夫人片刻后就缓了下来,刺杀之事屡见不鲜,哪怕是一国君主都会遇见数次,白弈遇见一正常。
还好没死,明珠夫人看了一眼白弈,缓缓松了口气。
没受伤吧。
门外偷听的红莲心中有些关切,想要推门而入,又怕打扰了白弈。
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没……没有。”吴旷摇摇头,语气中依然带着些许挣扎。
“昌文君和你们怎么联系的。”白弈继续问道。
君上……
吴旷仿佛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勐然抬起头,眼中的空中消失不见,逐渐恢复光亮。
明珠夫人的控制被挣脱,而她本人也是被震退一步,脸色有些苍白的大口喘息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旷脑子一阵巨痛,但依然恶狠狠的问道。
他努力回想着,但脑海中那段记忆似乎缺失了。
白弈扭动了一下手腕,笑着说道:
“没什么,只是问了一些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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