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野,你别这样。”于漫漫拼命的推开他,他则重新把她抵在墙上。盯着她漂亮的眼眸。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漫漫!”他捧着她的脸,又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两天未见,他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你真的够了!”于漫漫真的是无语了,她狠狠都推开了他,直接开门走了。
这一次,厉司野没有追。
……
厉司野生病了。
他待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出门。于漫漫没有理他,到晚上张姨接两个小家伙回来时,他还没有出来。
简岳进去看了厉司野,饭菜又好好的被端了出来。
“夫人。总裁不肯吃。”
于漫漫刚烤了一些小面包,她和两个宝贝吃着,听简岳这么说,也没什么反应。
“夫人?”简岳把餐盘拿给她,“要不你去试试?”
“一天不吃他饿不死。”
简岳头大:“夫人,他可能不仅是今天没吃,这几天他的状态都不好。”
于漫漫抬眸,声音冷而沉:“你知道厉司野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简岳心中一震。
忙摇头:“我不知道。但看总裁的样子,有一点虚弱。”
虚弱?
上午还犯病跟她折腾来着,她没看出来他哪里虚弱。
“妈咪,爸爸不吃饭会不会饿死呀。”诺诺咬着小面包,奶兮兮的问。
“不会。”为了免去女儿担心,她拿过餐盘往厉司野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面只开着台灯。
她走过去,他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烫啊!
“把饭放下,你上床来。”他合着眼说。
原来没睡着啊。
“吃吗?”
厉司野没吭声。
“不吃拉倒。”爱吃不吃,她也不是保姆,非要喂着他吃饭?
于漫漫起身往外走,他则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给拉到了床上。
他让她躺在自己的身边,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嗅着她馨香的发,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别动,我很累了,睡一会儿。”
于漫漫还想动,但他让她的身体完全的缩在自己的怀里,他的身体居然热的像一个小火炉一样。
他可能真的生病了。
她没再怎么动,原本是想等一会再走,没想到就那么被他抱着睡着了……
……
翌日一早。
于漫漫是一个人醒来。昨晚莫名其妙的睡在这里,居然连衣服都没有脱。
她起身走出来,张姨说厉司野一早就走了,她猛然想起今天还有诺诺的拍卖会要参加,她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踩上高跟鞋,就出了门。
加德士拍卖行。
拍卖会是十点开始。
今天的卖品很多,听说光画作就有好几个人的。拍卖行的廖小姐早就在后门等她了。
“于小姐!”
“廖小姐,好久不见!”于漫漫拉着小诺诺,客气的打着招呼。
“阿姨好。”诺诺也奶声奶气的说。
“你女儿好可爱啊。”廖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
廖雨带着于漫漫来到拍卖后台,笑意吟吟的说:“你女儿的画我们鉴定过了,真的很有灵气。不过她毕竟年纪太小了,虽然在艺术之都图兰获得过大奖,但在国内没什么名头,所以可能卖不了多高的价格。”
“没事。”于漫漫说,“她年纪很小,我只想让她多见见世面而已。”
“也是。”
廖雨顿了顿说:“于小姐,你们家族的绘画天赋真厉害,几年前你拿着你姐姐的画来拍卖,如今你又拿着女儿的画来拍卖。我记得于小姐你的画也很厉害,什么时候也拿来拍卖一副?”
于漫漫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的画拿不出手。”
“我记得,我们拍卖所曾经卖过你的一幅画,那时候你的年纪还很小呀。”
“你记错了。”于漫漫淡淡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个叔叔长得好帅呀。”诺诺的声音忽然传来。
她余光一扫,看到了一副水彩画。
她心中微惊,迈步向那副画走去。
画上是她大学时期的母校西京大学的银杏林。在深秋的时候,金黄色的银杏叶铺满了整个校园,将深秋的校园衬托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莹光。
而在一颗银杏树后,有一个画幅不大却异常清晰的身影,那是一个清俊的少年,他靠坐在一颗银杏树上,捧着一本书在看。
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虽然画的很小,也只有寥寥几笔,但那少年晴朗俊逸的身姿却成了这幅画最吸睛的一笔。
于漫漫的目光落在画作的落款上。
于嫣然。
“于小姐,今天真是巧了,你姐姐又有一幅画拿来拍卖了。”廖雨笑着说,“是你的母亲把这幅画送来,说是于嫣然的最后一幅画了。”
于漫漫的目光倏然暗淡了下来。
“说来也是可惜。”廖雨低声说,“你的姐姐真的很有才华。”
于漫漫没说什么。
拍卖会开始了。陆续有画作被搬上了拍卖台。
于漫漫和诺诺趴在后台看。
今天的拍卖场满座。台下全是西装革履的俊男美女。只有非常有钱的人才会买这种艺术品。他们平静的举着牌子,喊叫上百上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
于家以前的生活不错,但是她到图兰的这几年并不富裕。虽然工资不少,但孩子们的学费昂贵。
所以她一直是省吃俭用。
小诺诺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前面的一副艺术家的作品以一千万的价格成交!
诺诺的眼睛都圆了,她在心里算计着这一千万是多少钱,自己在图兰有一幅画只买了2万美元……
有才华的人很多呢。诺诺还是要加油!她在心里暗暗的跟自己说。
这时,于嫣然的画《金杏叶》被搬上了拍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