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混哪个道上的,居然敢得罪我的同学?”
曲博简感觉翻身的机会来了,想要帮王志兵夫妇搞定这一桩案子,好好的装个逼,把以往吃的闭门羹全部还回去。
“你是谁?我们是洪五爷手下的嫡系徒弟,你又是什么人?”
邹二狗有些不耐烦,居然有不长脸的人敢妨碍他的道路,简直是不知死活,但是在还没有弄清面前人的来历的时候,他说话不敢轻举妄动。
“你听说过豪俪集团吗?我爸就是豪俪集团的高管,我创办的公司和豪俪集团有着密切的合作,一年下来赚个千把万不是什么问题。”
曲博简露出邪魅的目光,声音中带着咄咄逼人。
“豪俪集团,就是燕京叶家在江城创办的分公司豪俪集团?”
邹二狗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心脏都在狠狠的颤抖着,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其父亲居然会是豪俪集团的高管。
要知道,虽然洪五爷堪称是江城的地下皇,在江城是黑白通吃,所有的人必须给其半分薄面,但是归根究底终究还只是一个地痞流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建树,在大集团大财团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甚至连他们的活动经费都是豪俪这个大财团在出资支持,说白了洪五爷就是豪俪集团的一条狗。
“不是燕京叶家的豪俪集团还会是哪个?”
曲博简眼露凶光,身子不住的前倾,俯视着邹二狗的样子如同在俯视微不足道的蝼蚁。
“真的吗?”
“既然你父亲是豪俪集团的高管,势必也得认识这附近的几个开发商,我们就是受到开发商的命令前来收取干股的,若是你真的能叫来人,这件事我们就给你一个面子。”
邹二狗虽然震惊,但是并没有丧失理智,谁知道面前的曲博简是不是在吹逼呢?
万一这小子是在懵他,他贸然带人撤退,到时候不得被骂惨,甚至被暴打一顿?
出来混凡事还是要多给自己留个心眼儿!!!
“好,看样子你小子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给开发区的李区长打个电话,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人脉。”
说着,曲博简挥挥衣袖,掏出手机,对着邹二狗说道:“小子,看好了,接下来我的谈吐……会非常帅。”
随即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满脸欢心的等待着。
“是李区长吗?我是曲博简呐。”
电话接通后,曲博简立刻便开始谄媚,对着李区长不断奉承,此时的曲博简并不知道他的父亲早就已经被豪俪集团开除了,还以为自己是哪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官二代。
“哦。”
电话那端震惊一下,李区长此时心中想到了很多,他担心曲博简是不是来威胁他,想要他去给他的父亲曲滨海说些好话,将曲博简的清白恢复,亦或者是曲博简想要让他帮他最后一把?
“李叔,我的父亲曲滨海任职于豪俪集团,是豪俪的高管,江城是无人不知,但是有一个叫做邹二狗的混混竟然欺负到了我同学的铺子上,您是这一片开发区的区长,并且你也明白你是怎么拿到这个项目的,我父亲功不可没,还请您出面将这群混混打发走。”
曲博简说的是天衣无缝,非常的让人舒心。
李区长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难得的松了一些,他万万没有想到,曲博简这小子给他打电话竟然纯粹是为了装逼的。
“这个……小简啊,我这边还有些事情,你那里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再说吧。”
然而,这次李区长并没有给曲博简一点面子,断然拒绝,大势已去的曲家已经没有让他继续尊重的必要。
“李区长,你这……”
曲博简以为是他的而过出了问题,冲着电话的麦克风大声疾呼。
滴滴滴滴滴……
然而,不等他将话说完,对方直接便挂断了电话。、
丝毫没有给他留一丝情面。
这……
全场陷入死寂,众人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这位兄弟,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什么牛逼大佬,搞了半天没想到你就是个青铜,你还有什么本事就都使出来吧?”
邹二狗露出得意的凶光,眼神一凝,接着道:“若是你小子没什么真本事,就别再老子的面前吹牛逼,乖乖的给老子退下,不然的话老子到时候连你一起干,不仅折磨你的皮肉,还折磨你的身心。”
说着,邹二狗提了提裤子,下意识摸了摸腰带,露出邪魅一笑。
卧槽!
卧槽!
卧槽!
曲博简见状,心脏狠狠一凛,他没有想到,邹二狗这个油腻的粗人竟然有那方面的癖好!!!
他可是正宗纯爷们!!!
“你不要嚣张,李区长刚才是有事情,我在联系一下其他人,我的人脉关系多的是。”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曲博简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冲了。
“你这次最好能叫来人,不然的话我就将你带去假日情趣酒店。”
轰!
在曲博简听到“情趣酒店”这四个字的时候,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急忙说道:“你说话给我放干净点,我告诉你,我屁股上有痔疮,而且感染了hiv。”
邹二狗没有继续说话,现在还不能肯定曲博简的实力的时候,自己说话终究是需要低调一些。
接着,曲博简有接连打通了城北开发区区长聂勇朋,城南开发区区长萧占成,黄湖开发区区长郭英鹏的电话。
但是随着他拨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增加,他的眉头也越皱越深,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
这些所有的人竟然无一例外的全部拒绝了他的请求,态度也比起以往冷淡了许多,给曲博简的感觉就像是在对待一名陌生人。
不,更像是对待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曲博简陷入了沉思,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快,而且几乎就是在同时,这让他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他的脑门,一丝不祥的预兆迎上了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