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伦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叶辰竟然撂倒了近乎十名他的手下。
“上,快点给我上,谁能砍下他的头赏金二百万。”
庆伦咬牙切齿,不断的嘶吼着剩下十名手下,整个人像是疯魔一般。
还上?
还上个屁!
再上的话不被叶辰打死就算是好的了,再上的话非得栽在叶辰的手中不可。
“快点上,谁敢不上我回去一定整死他!”
庆伦看出了事情不对劲,在背后对着他们怒吼,并将手摸向裤兜,准备掏出手机给洪五爷打电话,庆家虽然不是大家族,并不会被洪五爷瞧上,但是他笃定洪五爷会出手帮助他们,因为洪五爷是江城的地下皇,绝对不会允许叶辰这等装逼犯,况且他和洪五爷的交情一向很深,相信洪五爷也一定会卖给他一个面子,再者他又不是不给洪五爷钱。
无奈之下,剩余的十人对视了一眼,向着叶辰冲了过去,由于背对着庆伦,十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叶辰挤眉弄眼,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憨厚起来,那意思分明就是在向叶辰暗示:
大哥,轻点。
叶辰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意的摆了摆手,算是答应下了他们的请求,心说,人生在世,万半皆苦,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就卖给他们个人情。
就在他们的拳头即将触碰到叶辰的时候,叶辰脚下生风,一道道魅影闪过,接二连三的将他们打飞出去。
这次叶辰手下留情了,只是将他们扔了出去,并没有出力使劲的轰砸他们,不然的话他们的心脏此时此刻都极有可能会被震裂。
此时,庆伦也已经拨通了洪五爷的电话。
门外,洪五的手机铃声响起,洪五下意识便以为是叶辰打来的,看也没看赶紧接起了电话,“叶少爷。”
“我马上就来。”
不等对面的人回应,洪五谄媚的声音便已经传到了庆伦的耳朵里面,当然不只是庆伦听到了,学习了《鬼谷玄经》的叶辰也听得一清二楚,鬼谷玄经几乎激发了叶辰身上所有的潜力,现在的叶辰无论是行动速度,耐力,以及视力,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力,以及头脑的思维能力,都已经远非常人可以比拟,听觉的灵敏程度更是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只要是竖起耳朵听,一般情况下就能听到别人听不见的声音。
叶辰的嘴角上扬一抹讥讽的弧度,直截了当的宣判人的死亡,远远没有让别人在恐惧中一点点的丧失信念,丢失信仰,迷醉中死去来的痛快,那样的话叶辰才能体会到更多的快感。
既然庆伦觉得他还有翻盘的机会,叶辰不介意和他好好的玩一玩儿,于是他默不作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庆伦,眼神中满是戏虐。
庆伦见叶辰没有趁机将他一网打尽,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说,这小子是真他娘的傲啊,以为身手好点就能在江城为所欲为了吗?一会洪五爷来了他一定要叶辰这小子好看。
“洪五爷,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您口中的叶少爷,我是江城北郊庆家的庆伦。”
庆伦咽了口唾沫,向洪五爷解释道。
“啥?”
洪五懵逼了,叶辰不是说让自己待命,随时准备冲进去吗?
怎么现在给自己打电话的不是叶少爷,竟然是叶辰今天要惩治的对象,洪五爷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难不成叶辰并没有将庆伦制服,反而被庆伦带来的保镖抓住,被庆伦给绑架了?
那他妈的可就彻底完蛋了,若是被燕京叶家知道他们的少爷在他的手中被别人欺负了,他这顶乌纱帽保不住不说,性命都会受到极大的危险,随时会有陨落的可能。
“你把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洪五爷当即问道。
“哦,五爷您是说叶辰那个杀千刀的啊,我没把他怎么样,那小子武功很厉害,还请五爷快点人手前来,这小子明显就是想要挑战五爷您在江城的权威,还公然辱骂你是短小无力的废物,只是中看不用的娘炮,说即便是您来了叶辰照打不误,简直是无法无天。”
庆伦处在岌岌可危的边缘,满嘴开始诬陷叶辰,希望洪五爷动怒,尽快赶来支援,二来也是要挫一挫叶辰的锐气。
“五爷,调谑您的那个家伙您也认识,他不是别人,就是三年前入赘到沈家上门冲喜的女婿叶辰,那混蛋现在就在我的面前,五爷您要不要警告他两句?”
庆伦谄媚的说道,一边拼命的抬高洪五爷,一边又疯狂的诋毁叶辰,并且不停的推动洪五爷与叶辰通电话,希望叶辰会知难而退。
“警你麻痹!”
但是下一刻庆伦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身子突然间狠狠一颤,握住的手机差点脱手摔落在地上。
庆伦没有想到洪五爷非但不生气,第一时间不先去找调谑者叶辰算账,而是将自己破口大骂一顿。
“五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小人是哪里做错了吗?”
即便是心中惊惧,庆伦还是耐下性子,轻声的对洪五爷说道。
“你个傻东西狗屁不通,将事情搞的搞得一塌糊涂,没有做对过一件事,本来你还是有机会活命的,但是现在看来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洪五爷已经不愿意在和庆伦生气,此时的庆伦在洪五爷的眼中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
得罪了燕京叶家的少爷叶辰,即便叶辰不会把他杀死,也总有人会为叶辰愤愤不平,会代替叶辰让庆伦付出代价,这便是燕京叶家的实力,不容的族人在外被任何人欺负,更不允许子嗣遭人的半点羞辱。
这是燕京沈家作为大家族的家训,任何人奉为圭臬。
庆伦辱骂了叶辰,还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沉浸其中,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样的人还留着命做什么。
叶辰见洪五爷进来,戏谑的看了看洪五,说道:“洪五。”
“在。”
洪五听闻,当即向叶辰回复一句,并且深深的鞠躬,身体前倾,脸上浸出密密麻麻吗的汗珠。
庆伦见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号称江城地下皇的洪五爷竟然唯唯诺诺,在叶辰的面前低声下气,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洪五爷吗?
叶辰这家伙到底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洪五爷对他如此尊敬?
庆伦拼命的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急得他拼命的挠头。
“你以前认识庆伦,是吗?”
叶辰的声音打破了庆伦的思绪,继续质问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部听到了。”
叶辰看着洪五,郑重的开口说道,摆明叶辰是想要洪五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叶辰对结果不满意,洪五将会面临严酷的惩罚。
洪五长叹一声,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少爷不瞒您说,我确实认识庆伦这个小王八羔子,但是我绝对没有和这个小王八羔子称兄道弟,同流合污。”
咬了咬牙之后,接着道:“少爷您也知道,我们这些流氓地痞都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儿的人,谁开的价钱高,谁手上的权势大,我们就倒向谁,不然的话连养活自己的本事都丢失了,还怎么继续生活下去,还怎么继续我们的事业,平时姓庆的这家伙开出来的价钱高,所以我和这畜生之间的确是有一些合作,但是仅此而已。”
洪五爷长话短说,将事情交代清楚,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叶辰“嗯”了一身,没有再说什么。
少爷???
叱咤风云的洪五爷竟然称呼叶辰为少爷,难不成叶辰真的是某个大家族的少爷,拥有者过亿资产,家族实力甚至比自己还要强,因为自己的家族也仅仅是在北郊有一些威严,在江城知名企业排名中勉强仅仅只能算是一个吊车尾,根本就达不到让洪五爷惧怕的地步,但是洪五爷见到叶辰仿佛是耗子见到猫,惊惧不堪,生怕会做错什么似的。
难不成……难不成叶辰就是燕京叶家的小少爷吗?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庆伦的脑海中爆发,但是很快便被庆伦否定,心说,若叶辰真是燕京叶家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在三年前上门冲喜,入赘为婿,叶辰极有可能是外地来的阔少。
周边的地区几乎都比江城发展的要好一些,苍南,衡阳,秦州的经济都在江城市之上,若是周边地区的阔少开了之后,江城的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敢捣乱,
“洪五爷,我知道错了,请您千万别和我计较,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这位隐世神豪,只能您能饶我一命,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庆伦的声音骤然间低沉下去,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叫嚣之色。
“这我不能做主,你也不必要向我道歉,若是你真道歉,那现在就赶紧跪在我主人的面前求他原谅你吧,不然的话你保证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洪五爷的声音很是犀利,全然没有庆伦的生命当回事,说完后便径直退下到了叶辰的身后,静静的等待着叶辰的进一步指示。
叶辰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庆伦,轻浮如云的脸,稀松张扬的头发,欺弱怕硬的眼神,猥琐的体态,让叶辰实在是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对视仅仅一眼之后,叶辰便将眼神悄悄的挪开,向着一侧转过头去是,俯视着地面。
“说说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迫害王志兵,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给我从实招来。”
叶辰的声音很是平淡,但是却有着惊涛骇浪般的震慑力,让人不敢说谎,潜意识里便能感觉到触怒叶辰将会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庆伦听闻,脸上黑的发紫,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审讯过,一次也没有,现在却在被叶辰无情的审讯,他的心里有些气不过,但是生气归生气,庆伦能判断现在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连洪五爷都归顺了叶辰,更何况叶辰还是一个满身功夫的变态。
若是不低头,今天很有可能真的就会交到在这,这不是庆伦愿意看到的结果。
“王如意,相信上次饭馆开业的聚会上你也见过,她就是王志兵的妻子,同时也是我的情人,不得不承认在床上她的技术是相当娴熟,比任何一位我玩过儿的女人都要好,都更懂得怎么服侍我,跟她在一起做惯了都不想再去找别的女人。”
说到最后,庆伦越来越暴躁,呼吸越来越急促,近乎是癫狂的说出来的。
与此同时,一旁的王如意正默默的听着这一切,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煞白,怒火攻心的她现在连狂暴的大骂庆伦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背叛了丈夫,下定愚公移山的决心跟随的婚外情人竟然会把自己说的这么下贱,竟然从一开始贪图的就是她的身体,从来没有真正的爱国她。
“后来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不停的向我抱怨不想她的老公短小无力,技术非常笨拙,经常弄疼她不说,还一直满足不了她,所以她想和王志兵离婚,我拗不过她,告诉她只要是他和王志斌只见一刀两断,那么我就会娶她,让她加入庆家,实现它的豪门梦。”
说完之后,庆伦“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无比的怪异,让人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嘲笑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真心实意的爱过她,贪图的只是这个下贱婊子的身体罢了,之所以想要将王志兵逼到山穷水尽,甚至想将王志兵逼死的愿意只是为了死无对证,到时候王如意没有了王志兵作为看山,孑然一身之时,我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她踹掉。”
庆伦的声音缓缓的传来,众人听完直觉头皮发麻,心脏恨不得跳出来。
果然执垮家族的子弟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骄奢淫逸之徒。
将女人像玩偶一般耍着玩,丝毫不尊重女性的意愿,不顾及他人的感受,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念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没有一点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