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已到!”
随着大内总管的一声干嚎,凌廷玉带着她新收的小弟——秦佐,出现在了大众眼中。
随着秦佐的出现,有些特意赶过来给他撑场子的青年们高呼着他的名字。
“阿达!阿达!”
“瓦格!瓦格!”
他们依旧各叫各的,导致一些不清楚内情的路人们一脸茫然的问着身边的人。
阿达是谁?瓦格又是谁?
最终还是凌廷玉的呼声大一些,压过了秦佐的风头。
秦佐这才松了口气,他虽然知道这是青年们的好意,但他真不想这般出头,还是在炎国皇室的前面。
听到自家女儿的欢呼声,女皇已显老态的脸难得的容光焕发了一下。
就连一直绷着的脸,都忍不住松动了一下。
她的身体情况一天不如一天,退位之事,本就提上行程了,若是一切顺利,基本上等到这次酿酒大赛举办完成后,就会立刻禅位。
她早就想带着她的后宫们过过老年生活了。
如今见自己一直精心培育的女儿在群众中声望这么高,自然是满意得不行。
而与凌廷玉比起来,凌樊天则显得落寞些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邓庄,邓庄有些心烦意乱的,不知为何,总感觉凌廷玉对他越来越冷淡,像察觉了什么似的。
可他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她好啊!
群众的呼叫声不停改着名字,却依旧有那么一小拔人坚持不懈的叫着阿达与瓦格。
这引得身旁人的怀疑,这阿达与瓦格两人是不是花钱雇得人过来撑场子。
更有好事者上前打断他们的叫唤,询问道这两人是谁,而青年们异口同声的道,阿达(瓦格)是一个人!
一套繁琐的流程走下来,秦佐的半条命都没了。
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像什么校长发言啊,领导讲话的。
但他还是强撑着自己,他知道,重头戏正藏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伺机给他们当头一棒。
凌廷玉的关注点一直在秦佐身上。
她见这西域汉子面对如此大场面丝毫不露怯,看来是个见过世面的。
想到这,凌廷玉又忍不住皱眉,自己派人四处调查,可这阿达木兮斯瓦格依旧像凭空冒出来的一番,这让她不得不防。
程如意没来。
正在家里装病的她,也是为了逃避这么个看似规模庞大,盛世奇景的活动,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活受罪。
她已经许久未见过秦佐了,正想着法子,怎样才能进一步攻略他的她,丝毫不顾系统的苦苦劝慰。
“女皇明鉴,贱民有事禀奏!”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极其之大,大到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佐双目一凝,知道好戏即将开播。
那喊话之人的一嗓子,能看出他内力着实有些了得,但在秦佐眼里,也只是稍微忌惮一些罢了。
女皇很是不悦,但不理那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是怪罪的看了眼凌廷玉。
凌廷玉也十分不爽,看了眼这件事的操办人邓庄。
而邓庄则是一脸懵逼。
这是怎么回事?
“有何冤屈不妨祭坛结束后再上报。”邓庄淡然开口,却引来了那人的不赞同。
“贱民正是想让诸位给贱民做个人证,女皇莫不是在推脱?”
“好大的口气!”
邓庄气死,这人究竟安的什么心,敢如此态度对待女皇!
秦佐还没准备下场,只是静静看着他们的表演。
那人与邓庄语言上交锋了好几回,丝毫不见怯畏,也丝毫不落下风。
邓庄在凌廷玉心中仅剩的好感正在不断破灭。
见群众们的窃窃私语,女皇终是没忍住,叫停邓庄,将那叫冤之人带了上来。
一带上来,邓庄脸色巨变,而凌廷玉在见到此人后,脸色也冷不住僵了一下。
秦佐来了些许兴趣,开始好奇起此人的身份来。
“何事?”
女皇耐着性子在群众面前装大义,实则心中却对此人有了数个不满。
凌樊天只觉得此人眼熟,苦思冥想起什么来,不经意间在人群中瞟了一眼,突然僵住,他想起来了!
皇姐有危险!
来不及多想,凌樊天准备上前护住凌廷玉,却还是慢了一步。
那坚韧的匕首刺进了秦佐的胸膛。
一直在凌廷玉身边的秦佐替她等了这一劫。
在秦佐昏迷前,脑海里最后的念头便是——真特么的疼,早知道就不牺牲这么大了...
现场一阵惊慌,好在凌廷玉反应迅速,没放跑那刺客,一边派人保护着女皇,另一边派兵掌控着现场。
她知道,群众里面有坏人...的同伙。
临危不乱的本事让女皇点了点头,在看到另一旁一直响誉炎京的邓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不满。
凌樊天知道秦佐的身份,在秦佐昏迷的那一刹那,奔了过去,死死的拽着秦佐,不让任何人靠近。
【宿主,你这招苦肉计可真够烂的。】
阿快无情吐槽着自从肉体昏迷后,进入系统环境的秦佐。
秦佐不以为然“还有英雄救美呢!虽烂,但是实用。”
但再给他一次选择的话,他绝对不会这般义无反顾的冲过来,怎么说也得让一旁的邓庄挡挡刀。
伤邓庄,他可是一点都不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