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楼,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我可是你的长辈!”
“对靳家,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把我赶出去?!”
董娇娇整个人发颤地对着靳西楼嘶吼,瞬间发型凌乱,老泪横流,哭兮兮的样子像极了小丑。
一旁的佣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控的董娇娇,实在不敢再多看一眼,毕竟这可是家里的女主人,稍不如意就是对她们这些佣人打骂出气。
靳西楼似乎早早就猜到了董娇娇会像泼妇一样撒泼,十分冷静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冷漠地盯着她看。
“靳西楼!你以为老夫人疼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靳西楼挑眉瞥了他一眼,傲娇地冷笑道,“难道不可以吗?”
董娇娇被她这一冷笑吓得一阵心慌,再听到他的回答,整个人都傻眼了,哭戚戚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又破防地大声嘶吼起来,“靳西楼,你怎么敢的?!”
“我儿子靳临川也是老夫人的孙子,也是靳家的骨肉,以后他也是要进公司的掌大权的!”
靳西楼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冷眸半眯,凌冽的目光似寒冬的风,冷哼一声,“掌大权?”
“董娇娇,想太多了!”
靳家的大权从始至终都在蒋瑶手里,未来这靳家的大权注定是由靳西楼来掌控的。
靳氏集团虽然表面上是他在掌权,实则背后的掌权更多应该是靳冰莹,论在公司的掌控上,靳冰莹根基深厚绝对是比靳西楼更加强势的,但只有靳西楼心里清楚,这偌大的靳氏集团终究还得回到他的手里。
靳冰莹只不过临危受命,在靳云海去世之后,先替靳西楼站住在靳氏的脚跟吧了。
靳氏集团的未来还是由靳西楼来掌握方向,至于为何不让靳云川进公司,这有蒋瑶的考虑,这也是董娇娇十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的事。
明明她的丈夫是靳家最应该继承家业的人,可谁想蒋瑶居然招来了靳冰莹,接着便是后来的靳西楼,硬生生地将她的丈夫儿子两人死死地拦在门外。
到这个时候,董娇娇也就破罐子破摔,止住了哭声,来了几分硬气,“靳西楼,你没有家族继承人的戒指,家族里都不会认同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董娇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16岁那年,那枚戒指就在我手里了。”
靳西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但这样的笑容此刻在董娇娇看来无疑是满满的嘲讽和轻视。
但实际上,靳西楼此刻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之前没找到楚清瑶,靳西楼手里自然没那枚戒指,但现如今楚清瑶找到了,戒指也找到了,靳西楼说话都更加硬气几分了。
“你骗我!”
“靳西楼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吧!戒指怎么可能在你手里,我不信!”
“有本事你现在拿出来让我看看!”
靳西楼从云城回来之前,商梧颜还是把戒指还给了靳西楼,这么贵重的东西应该物归原主,更何况这枚戒指还是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