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院子外,看到姚心柔坐在门槛上,低头在哭!
李让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姚大山有没有在家了!
冲到姚心柔面前,蹲下,急切道:
“心柔,你怎么哭了呀?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揍他去!”
姚心柔吓了一跳,阿让哥胆子也太大了!
昨天才被他爸臭骂一通,今天竟然又来了!
幸好他爸闲不住,每天晚上吃好饭都会出去找点活干!
赶紧把李让拉进屋,把门虚掩上!
“阿让哥,我没事儿,倒是你,你不怕我爸呀,万一又让我爸看到,又要拿鱼叉扎你了!”
李让笑笑道:
“我才不怕你爸,迟早都是一家人,你爸现在还没看到我的好,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接受我的,心柔,你跟我说实话,为啥哭?”
姚心柔抿了抿嘴道:
“因为鸡。”
“鸡?鸡咋了?”
“丢了。”
“嗨!吓我一跳,我当什么呢,就一只鸡呀。”
“阿让哥,我家就一只下蛋母鸡,我天天伺候它,它也很争气,天天给我下一个蛋,想不到我今天劳动回来,看到鸡窝是空的,我都没敢告诉我爸。”
在农村,鸡的地位很高,特别是母鸡,因为它会下蛋。
鸡蛋是农村为数不多的营养品。
用场很多:女人坐月子,看望病人,解解馋等等。
所以有条件的人家都会养上一两只。
多养也养不起,鸡也是要吃粮食的。
李让在大牙湾监狱门口吃的五个菜卤蛋就是这只鸡下的。
那几天,姚心柔天天盯着鸡屁股。
现在鸡不见了,姚心柔当然急死。
李让把姚心柔搂在怀里道:
“没事没事,有你阿让哥在,一只鸡小事一桩,我来给你搞定。”
姚心柔侧脸抵在李让结实的胸膛上,轻声道:
“阿让哥,怎么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是小事,这可是一只大活鸡,多数是让人偷了。”
李让柔声道:
“放心吧,天亮之前,我保证你鸡窝里有鸡。”
李让是想着到哪里去弄一只鸡,具体怎么弄,还没想到。
不过,男人嘛,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要显出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的气慨。
先把包票打出去再说,事后,再想办法。
一只鸡而已,还能难倒他李大少?
李让又说道:
“对了,心柔,进胜利制糖厂的事儿也快了。”
姚心柔大吃一惊,昨天晚上才说的事儿,今天就快了。
仰头看着李让,眼底满是崇拜道:
“阿让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难的事儿,怎么在你手里变的这么简单。”
男人最喜欢女人这种说话的口气。
李让一甩头道:
“没办法,谁让你眼光好,找了我这么个优秀的男人。”
姚心柔莞尔一笑,那画面美的让人心潮澎湃。
二人互相对视了好一会儿。
姚心柔有了昨晚的经验教训,说道:
“阿让哥,一会我爸该回来了,你快回去吧。”
李让笑笑道:
“要我回去,也可以,不过你得让我盖个戳。”
姚心柔眨着星空般纯净的大眼睛,不解道:
“盖个戳?盖什么戳?什么是盖戳?”
李让柔声道:
“你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其它的交给我。”
姚心柔不明所以,仰着头,缓缓闭上眼。
李让仔细看着姚心柔两片粉色嘴唇。
薄薄的,线条玲珑有型。
嘴角微微向上翘着,隐隐挂着一丝笑意。
娇唇红润,像水蜜桃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李让极老练的在姚心柔美唇上盖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戳。
品尝到姚心柔的唇,柔、软、湿、润、像最顶极的法式鹅肝,入口绵密,回味悠长。
唇与唇的触碰。
瞬间被定格,姚心柔惊的睁开眼,别说思绪,连心跳都一并消失了。
姚心柔感到自己脸颊火烫。
李让薄唇勾笑,看着姚心柔红扑扑的小脸道:
“感觉怎么样?”
姚心柔闪着惊诧的目光扫过李让的脸,娇羞的低着头道:
“像吃了棉花糖。”
李让后背明显感觉到姚心柔手间的灼热。
姚心柔抿嘴一笑道:
“阿让哥,你...你都是哪学的呀,你...你会的真的多。”
顿了顿又换上一张焦虑的脸道:
“阿让哥,你快回吧,一会我爸来了,就不好了。”
李让凑上前,在姚心柔耳边轻声道:
“我十八般武艺还没施展开呢,用不了多久,我把我会的都和你玩。”
说完这话,又借机在姚心柔小巧的耳垂上也轻轻盖了个戳。
姚心柔整个人像触电一般。
最后,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轻抚着耳垂。
看着李让在月光下向自己挥手,随后消失在拐角处。
李让一路上回味道刚才那两个戳。
味道真不错。
刚出白桦村,阿兵,有志,红星正好村口。
他们三个猜到李让肯定会到白桦村来,所以早就等着了。
李让心里想着那只鸡的事,一见面便说道:
“哥几个,心柔家的鸡被偷了,你们想想,会是谁干的,最好想办法再给心柔搞只鸡。”
一听这话,阿兵马上说道:
“我说呢,我刚刚闻到一股烧鸡的味道,我还以为是自己穷疯了,一天天老想吃鸡。”
李让没想到案子这么快就破了,马上问道:
“在哪?看到是谁了吗?”
阿兵手一甩说道:
“还有谁,来富和来贵呗,这两个人一天到晚偷鸡摸狗,连我们村都来偷过。”
来富和来贵是亲兄弟,他们爸爸是白桦村的副村长吴长兴。
两个人长的贼眉鼠眼。
又懒又馋,大奸大恶的事儿不敢做,专门小偷小摸。
别人地里种的南瓜什么时候成熟,比主人还清楚。
种的人还没吃,他们倒挑最大的摘去吃了。
鸡鸭猫狗更是没少偷。
姚心柔家的这只鸡,他们早就眼馋好久了。
忌惮姚大山的暴脾气,一直没敢下手。
这几天肚子实在缺油水,那只鸡又肥,见姚家没人,便把鸡偷了去。
李让四个人很快找到了躺在野地里,翘着二郎腿的来富,来贵。
一旁是一副简易烧烤架,架子上只剩一副鸡架。
地上全是鸡骨头。
二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着饱嗝,在剔牙。
听到脚步声二人回头一看。
着实吓了一跳。
以前没少吃这四大逛鬼的苦。
严格来说,他们二人没有正经工作,也算是逛鬼。
不过,碍于自己老爸是副村长。
所以没人这么叫他们,而且逛鬼也是有帮派的。
他们就兄弟二人,势单力薄,最多也就是个混子。
二人站起身,两手的油在衣服上蹭了蹭。
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让...让哥,兵哥,志哥,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