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医生!怎么会是你!你,你不是已经……”蓬头垢面的张会长满脸的不可置信,盯着陈叶,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陈叶冷笑着说道:“我不是已经死了,对吗?”
他揪起张会长破烂又脏旧的衣领,轻易地将他提了起来,笑道:“张会长,好久不见,你过得可好啊?”
张会长满脸的不可置信,颤抖着声音说道:“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你掉进了海里,那么高的高度,坠入海里必死无疑啊!”
陈叶笑眯眯地拍了拍张会长满脸横肉的脸,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说起来,我似乎还得感谢你呢,如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在张会长震惊的目光中,他放开张会长的衣领,精神力涌动而出,将张会长直直地冲到了高空之中,看着他恐惧的表情,大笑道:“如何,张会长?被吊在高空中是什么感觉,就是可惜,下面不是大海,不能如张会长的意了。”
张会长面色不停变换,神志不清地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终于知道之前的部下为何称陈叶为怪物,为恶魔了,这只在电影中现身的超凡力量,这被他当做无聊人造谣的超凡事件,就如同他的人生,一瞬间全变了样。
“张会长,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怎样?”陈叶轻轻握紧了手,淡淡地说道:“向我下跪,扇自己(1000-7)个巴掌,每扇一巴掌,就喊我一声爷爷,我就饶你一命,怎样?”八壹中文網
张会长的面色铁青,看着脸上笑容越加放肆可怕的陈叶,脸上同样露出放肆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悄悄水个字数)
梨院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和当初的我,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过是恰巧走了狗屎运的家伙,这次算我栽了,可是你那扇着自己巴掌,叫着我爷爷的声音,还真是美妙啊哈哈哈哈哈哈!”
陈叶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无尽的怒火与屈辱涌上心头。
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温度,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被控制在半空中的张会长,一字一字的说道:“既然你不愿意,就让我来帮帮你,也算尽了‘地主之谊’。”
他左手一握,张会长的脖子顿时被精神力狠狠掐住,他下意识的用双手使劲扒拉着脖子,青筋(血管)凸起,拼命呼着气,脸色越来越涨红。
陈叶的身体缓缓漂浮到张会长的身前,右手举起,却解除了精神力,控制着力量,狠狠地一巴掌扇到了张会长的脸上。
“啪!”响亮的巴掌声惊起寂静的夜,张会长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巨大的疼痛连着脖颈中难以进出的气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垃……垃圾……”张会长用力挤出嘲讽的笑容,发出微弱的声音。
陈叶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叹了口气。
“看来,刚刚的一巴掌还是没有让张会长认清现实啊。”
陈叶的眼神越发冷酷。抽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交错来回着,用力但又控制着力量,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张会长的脸上。
每扇一巴掌,他就问一句:“谁是爷爷?”
张会长的脸越来越胀痛,大脑越来越懵,随着口中第一颗牙齿被响亮的巴掌扇地化为抛物线飞出,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即便陈叶控制着力量,但脑子也如同脑震荡一般,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花。
“谁是爷爷?”陈叶并未停手,而是继续扇着巴掌,即便他的身躯已被力量强化,但掌心也已有些泛红。
肿成了猪头,嘴里的牙齿被打掉了小半的张会长艰难地睁开肿到只剩一条线的眼睛,看着面前已经模糊不清的世界,陈叶的面容也迷迷糊糊,大脑一片懵,竟顺着陈叶的话重复了一句:
“谁……谁是爷爷?”
陈叶怒极反笑,反而将张会长轻缓地放在地上。
手中露出信仰之力的温柔光芒,作为木云目前唯一具有一定治愈能力的力量,张会长的脸在这光芒下又同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张会长蒙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不知陈叶是何用意。
“张会长,游戏,还远远没结束呢。”陈叶将信仰之力收回,盯着呆在原地的张会长,轻轻地说道。
精神力再度涌出化作锁链将张会长死死的束缚住。陈叶一步步走向张会长,说道:“在龙夏国,有十指连心的说法,张会长,我来让你,好好体会体会。”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温柔”地抬起张会长的手,看着张会长因嘴巴被精神力封住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转动着眼珠无力挣扎的样子,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将匕首垫在张会长的右手小拇指上,而后,精神力包裹着匕首,将那混着泥垢的指甲,一点一点的剥离下来。
“啊!!!!!!”张会长张大了嘴巴,那极度痛苦的声音甚至有一丝突破了精神力的封锁。
陈叶愣了下,笑道:“张会长,有这么疼吗?真的不好意思,麻烦你再忍着点。”嘴上这么说,却把精神力从张会长的嘴巴撤下,转而在周身设下了屏蔽声音的禁制。
“张会长,要开始下一个了哦!”陈叶将匕首移到无名指上,再次一点点地剥开那指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会长发出痛苦的嘶喊声,他的眼泪再度喷涌而出,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啊!!!”
陈叶没出声,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继续转到别的手指,直到张会长的十个手指上的指甲全都被剥下,混着张会长无比痛苦的哀嚎求饶声,流着鲜血。
“谁是爷爷?”陈叶再度问道,匕首又缓缓移到最开始小拇指的指尖。
“你是,你是爷爷,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求求你了,爷爷!”张会长再无了往日的嚣张,脸上眼泪与鼻涕混合着,充满了恐惧。
陈叶猛地将匕首刺进指尖,每刺穿一个手指,就问一遍“谁是爷爷”。
然而,即使张会长已经完全认输,不停地喊着爷爷,但陈叶的动作仍未停下。
随着天色渐渐破晓,张会长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别误会,这并不是陈叶直接了结了他。
而是在极度的痛苦中,他的大脑自我选择了脑死亡。
陈叶看着张会长满是鲜血的尸体,沉默了良久,脱下了身上的黑袍和面具,向着家中飞去。
“还有,最后一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