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韩一贺铩羽而归,沈丝丝心里骂了一句废物,开始想其他整治姜久致的点子。
原本她想要利用韩一贺去接近姜久致,然后趁着两人跳舞拍几张照片爆出去。
姜久致粉丝不是自诩她们偶像冰清玉洁嘛,那她就让她们知道姜久致是怎么在名利场混迹男人身边勾搭男人的。
之后再找人爆料让水军来一波通稿,把她现在所有成就都归为通过睡男人得到的。
这样既打击了报复了姜久致,也让她所有的名誉和成就付之一炬。
结果,没想到姜久致竟然不上当,直接拒绝了韩一贺的邀约。
沈丝丝计划胎死腹中,心中气愤不已。
“我有个主意。”
任缕缕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算计一闪。
沈丝丝不信任的睨了她一眼。
任缕缕道:“这个法子绝对可以让姜久致名誉扫地,人尽可夫。”
沈丝丝一时也没有其他注意,姑且信她一信,“你说。”
任缕缕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姜九致挂了电话,冻得一哆嗦,转身就要离开,然而,迎面就撞上了来人。
“抱歉,姜导。”
韩一贺一杯红酒,尽数倒在了姜久致裙子上。
姜久致赶紧抽出包里的帕子擦拭,徒劳无功。
造型师特意为她晚宴准备的这身复古红色钉珠裙子算是毁了。
“真的对不起,姜导,我不是故意的。”
韩一贺看她脸色不太好,赶紧道歉。
姜久致抬眸,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当真不是故意的吗?”
韩一贺心里一凛,面上不显带着歉意,一个劲道歉,“姜导,真不是故意的。”
姜久致盯了他几秒,看不出破绽,才算作罢,“没事,我回去处理一下就行。”
“那我送您回休息室。”
“不用了,谢谢。”
然后,姜久致提着裙摆回了休息室。
韩一贺望着她的远去优雅倩影,淫秽的目光再也不掩,舔了下高脚杯上还沾染的红酒,开口道:“这女人也不过如此,竟让你们一个个跌在她手上。”
任缕缕从阴影处走出,脸上谄媚一笑,“我俩当然不是她的对手,对于韩哥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韩一贺目光落在她漂亮的小脸上,色心大起,心里痒痒。
咸猪手在她脖子上留恋摸了又摸,“要不,你也跟了我,正好我那剧组缺了个女演员,我可以和导演说让你过去。”
任缕缕一把躲开,虽然厌恶但也不敢表现在脸上,笑了笑,“多谢韩哥好意,我那网剧要开机了,恐怕没时间。”
韩一贺轻哼一声,言语肮脏,“已经爬过李总床的骚女人,还跟我在这装什么矜持。”
凑近她脖子吸了吸,笑的淫荡,恶声恶气道:“听说你当网红的时候就睡了很多同行的男人,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就是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求我操你,我都嫌脏。”
然后,高傲地仰头大笑,转身离开。
任缕缕缓缓抬起布满恨意的眸子,拳头紧握,咬着唇强忍着怒意。
一个个都当她是软柿子,欺负羞辱她。
沈丝丝那个贱女人是。
韩一贺这个废物也是。
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些贱人付出代价!
姜久致先去卫生间简单的紧急处理了一下,然后给姚遥去了个电话,让她送一件礼服到休息室。
她休息室被安排在了三楼。
大概喝了酒,姜久致脚步有些虚浮,摇摇晃晃的。
她的休息室靠里面,姜久致一一经过其他艺人休息室。
突然,一间半敞着门的休息室大开,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砰”地一声,门在后面关上。
脚步凌乱,姜久致站不稳。
男人霸道的往前攻占一步,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将姜久致抵在墙上。
男人霸道的气息临近,姜久致非常不习惯,她挥手挣扎,却徒劳无功。
男女力道相差太大。
姜九致被刺眼的灯光慌得有些眼花,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时,一愣。
“许时宴!”
仰头看着眼前掣肘她的男人。
冷白的灯光下,身形修长挺拔,一身经典黑西装,谦谦君子德,灼灼有辉光。
许时宴淡淡的嗯了一声,平常一双清冷疏离的眸子此时水光透亮。
他的皮肤原本就是那种细腻的奶白,五官精致,如今再用这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人,整个人如同稚子般纯净美好。
很难不让人产生邪念。
撩人而不自知,太考验人定力了。
姜久致撇开视线,不敢再看这双会蛊惑人的漂亮眼睛。
许时宴视线从她裸露在外白皙修长的脖颈掠过,眸子危险的一眯,抬起白玉般的手,将她盘起的长发放下。
嗓音暗哑霸道,“不许露脖子!”
姜久致皱了皱眉,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红酒的醇香,“你喝酒了?”
这样的他,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嗯。”他应了一声,补充道:“不多。”
人都醉的变了个人似的,还不多?
她闲着的那只手用力推了推他,“你起开,你这样压得我难受!”
然而,却纹丝未动。
“姜久致。”
“干嘛!”
“你生气了。”
姜久致推他的手一顿,抬眸,对上他认真的眸子。
“没有。”
“你有!”许时宴凑近了几分,紧紧地盯着她眼睛,“为什么生气?”
不敢看他的眼睛,扭头看向别处,“都说了没有。”
难道要她说看到你和其他女人私会,还听那女人亲昵的叫你阿宴,生气的吗?
不可能啊。
她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呢。
许时宴目光落到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一缕俏皮的碎发在颈侧伴随着他的呼吸扫来荡去,勾人的眼尾逐渐染上猩红,薄唇紧抿。
“姜久致。”
他微微俯下身,嗓音微微有些沙哑,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她,危险又蛊惑。
“又怎么了?”
姜久致心跳加快,开始紧张起来。
“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放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外推,“你先离我远一点。”
结果,适得其反,不仅没有把人推来,还被他拉进了怀里。
他一弯腰,直接把脸埋在她脖子里。
“喂!你到底要干嘛!”
突然,这么亲密,姜久致非常不适应。
这人真的醉的不清,开始耍流氓了。
然而,耍流氓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