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打开平板一看,是王冕发来的明日行程。
这两天王冕在外出差,汇报行程的工作就到了他的头上。
“宴哥。”
胖子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许时宴睁开双眸。
胖子咽了咽口水,把明天的行程报了一遍。
许时宴沉默,若有所思。
良久之后,才听他道:“这两天先以重要的事情为主,把下周行程空出来,我要去一趟澳洲。”
?
王冕没说他们年前有需要出国的工作啊。
正当胖子满头问号时,又听许时宴说道:“私人行程无关工作,不需要你们跟着。”
“那我先和剧组请好假,下周的戏份这两天集中拍完?”
“可以。”
晚上八点,姜久致飞机落地。
一走出出口,就看到了等待多时的乔清河。
得知姜久致要回来,说什么也要来接她、
并且有意无意的把姜久致回来的消息透露给了许时宴,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醋上一醋。
哼!不是占有欲强吗?
嫉妒死你!
一想到许时宴气的一批却无处发泄的样子,乔清河心情就大好。
姜久致看他心情好的要飞起,打趣,“你这是签了多大的项目,给你开心成这样。”
乔清河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再大的项目都不足以让我这么开心。”
“哦?”
这货都飘成这样了。
“终于狠狠膈应一把许时宴,你说我开不开心。”
姜久致不懂。
然后,乔清河就把她不在的这段时间,许时宴着了魔似的到处找她的事迹说了出来。
原本还想在姜久致脸上看到开心的表情,结果和他想的却不一样。
虽然姜久致低着头看不出喜怒,但是多年来对她的了解,她的情绪很低落。
以为是莺杪的病情不乐观,结果换来她摇摇头。
姜久致红着眼睛抬头,“清河,你知道嘛?许时宴并非对我无情。”
“嗯,我知道。”
从他第一次见许时宴,看他对姜久致过分的在乎,就知道他心里应该是有这个傻姑娘的。
只是,他不敢确定姜久致在许时宴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害怕这傻姑娘再次飞蛾扑火,所以也就没有明说。
但是,通过这一次,看到许时宴没有姜久致消息时的疯魔。
他才确认,这个傻女人早已经深入那人骨髓,成了他甩不掉的心上人。
姜久致泪眼婆娑。
“我也是回澳洲前夕才知道,原来六年前我离开华国,他也曾这般疯魔的找过我。原来他心里的一直都是喜欢我的,是因为我不告而别的离开,才让我们分开了这么些年,也让莺杪缺失了这么多年的父爱。”
乔清河没料到还有这层原因,看她哭的伤心,缓缓地把车子停在路边,拍拍她肩膀安慰。
“还好现在还不算太晚,你们还有大把在一块的时间。”
“他会原谅我吗?”姜久致吸了吸鼻子,“我是说隐瞒莺杪的存在。他会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吗?”
“那你就找个绝佳时机再告诉他。”
“什么算是绝佳时机。”
“……”
这一下子给他问懵了,虽说他女人比较多,但那些都是只谈身体不玩感情,所以他恋爱经历几乎为零。
乔清河想了想看的那些剧本,“大概就是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离开你就活不下去的时候。到时候你再交代莺杪的事情,就算他再生气也是无可奈何。”
姜久致眨巴眨巴眼睛,思考他这话的可行性,“可是我怎么才能让他无法自拔,活不下去?”
狗头军师开始出主意了,“你让他感情空白了六年,那就让他一次性讨回来呗。”
想到什么,坏笑一声,“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所以必要的时候肉体补偿会事半功倍。”
姜久致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许时晏跟你一样啊……”
她又突然想到许时晏在她身上弄出的那些痕迹……脸开始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所以,乔清河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哈。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她家楼下停下。
看乔清河没有下车的意思,“不上去喝杯咖啡?我这次可是特地从澳洲带了咖啡豆,味道非常nice。”
“不去了。”他左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我约了陶然居的美人听曲。”
姜久致双手抱胸,一只手搭在另一只胳膊小臂上敲击,意味深长打量了他一眼道:“我发现,你现在风格变了。”
“嗯哼,何出此言。”
姜久致想了想,“以前和从来听你说,喜欢听谁唱曲。”
“换一种喜好不行啊!”
瞧这凶巴巴的,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行是行,就是别把自己的心搭进去还不自知。”
乔清河不屑一顾,“老子走江湖,从来都是只走肾不走心!”
“那希望不要有你哭着找我喝闷酒的那一天。”
“呵呵,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被戳到囧事,姜久致扭头就走,“听你的曲去吧!”
乔清河得逞一笑,开着车子走了。
一走就是小半个月,鸠占鹊巢的郑甘棠估计也回去了。
刚好电梯停在一楼,姜久致按了下上去的键。
电梯门缓缓打来,姜久致就要迈步进去,突然一抹黑影冲过来,一把将她拉进去抱住。
姜久致以为是登徒子,正要给对方来个过肩摔,鼻息之间突然掠过一丝熟悉的冷木松香,她动作一顿。
“许时宴?”
“嗯?”
他应该喝酒了,身上有酒味,一双眸子微醺,眼神迷离没有焦距,还带着一汪雾蒙蒙的水雾,看起来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许时宴你喝醉了。”
“我没有,才喝一点点。”说着还比了个很大很大的手势。
姜久致确定这次他是真的醉了。
姜久致被他抱住动不了,稍稍推他一下下,“你先起来一点,我按下电梯。”
“不要,一松开你就没有了。”
许时宴说什么也不干,就站在那满怀抱住她,脸埋在她脖颈里。
姜久致酸楚一瞬,知道她这次急忙回澳洲吓住他了。
扭头在他光滑的脸上亲了一下,跟哄莺杪似的,柔着嗓子轻哄,“这次不会离开你了,稍微松一下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