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个急刹车,差点让这辆车的车壳子因为受到惯性作用,而飞了出去。
“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江小明眼睛里面的泪水,夺眶而出。
“诶,你怎么还哭上了?”聂雪宛如一个温柔贴心的好妻子,从包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擦眼泪。
“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掉眼泪,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你…你…”江小明的身体一耸一耸,很用劲的打掉她的手。
“那是因为现在你已经伤到了我的深处,能不流泪吗?”
伸手擦了擦眼泪,“小雪,万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别做的太过分了。”
“哎,我就做过分了,你能把我怎么着?”聂雪两根大拇指抵在自己两处的太阳穴上,又伸出舌头,做一个搞怪的表情。
“略略略~”
“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你得听我的。”
江小明:“………”
【这个女人彻底变了,哪里还是什么高冷女神?简直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女孩子。】
【唉,忍一忍吧!】
这都能忍,我服你了。聂雪原本打算想激发他的大男子主义,让他忍无可忍,把自己摁在座椅上…
“钱已经转给你了。”江小明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把手机揣回裤兜里。
“以后你可不能这样了,给我就是给我了,不能再要回去。”
“那你这是想跟我谈道理咯?你确定要跟我谈道理吗?”
“……行吧,你随意。”
江小明重新启动车子,不想再跟聂雪说话了,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要跟她冷战一分钟,让她一个人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有什么过错。
看见他跟个女人一样生闷气,聂雪偷笑了起来。
这个小老公未免也太好玩了吧?
日后,同一屋檐下生活肯定很有趣。
这时候,聂雪的手机铃声响起了,拿出来一看,是苏尔曼打过来的。
“喂,尔曼,怎么样?”
“雪姐,我手抽筋了,我明天可能上不了班了,能不能请一天的假?”
“抽筋?”
“对,对呀,刚刚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我去看了看医生,说,说要休息一两天。”
聂雪从闺蜜的话中可以听出她的语气有些不自然,好像在闪躲回避。
不过聂雪也没多想,只是单纯的认为闺蜜不舒服。
“尔曼,这样吧,我现在去你那里,去看一看你的手怎么样?”
“别,别过来,我没事,我很好,挂了。”
“等会儿…”聂雪没说完话,电话就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音。
“真是的,怎么把电话给挂了?肯定有问题,不行我得去看一看。”
扭头对江小明,神情有些严肃的说道:“小明掉头去尔曼的家里。”
“好。”
根据聂雪所指的路,他们两个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老城区的一处有点年代的建筑群。
苏尔曼所住的地方是建筑群的中心,一栋三层的自建房。
“小明,你就在这里等一下吧,我去看一看。”聂雪下车说道。
“哦。”
她站在楼下,按了一下门铃。
很快,一个身穿普通居家服、金色大波浪的女子,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开了门。
“嗯?尔曼,你不是说你手抽筋了吗?你怎么还那么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聂雪的蛾眉皱了皱,不过一下又舒展了。
苏尔曼垫了垫脚尖,瞄了一眼聂雪后面不远处的车,以及车上的那个男人,脸色一红,连忙把她拉了进来。
“快进来说话!”
“你快点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雪知道事出有因,苏尔曼绝对不是在为了偷懒不上班,而编造一个手抽筋的故事。
“哎呀,雪姐,你别问了。”苏尔曼带她来到了二楼,又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那辆车。八壹中文網
“雪姐,你赶紧让江小明走人吧。”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江小明,简单的说了一下,在苏尔曼这里有点事情,暂时就不陪他了。
江小明也没多想,两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又不是呆在别的男人家里,就开车去找他的妹妹。
兜里有好几万块,尽快把它花出去,他担心聂雪突然间又把钱要回去,实行严格的开源节流。
“终于走了!”苏尔曼拍了拍自己的大胸脯。
接着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苹果,亲自削起来,递给聂雪吃。
“快说,你这个死妮子,害我一路上担心死了。”聂雪坐在实木家具上,翘起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啃着苹果。
“嘿嘿嘿~”苏尔曼蹲在她的身边,讨好性的捶了捶她的长腿,羞涩的说道:
“其实也没啥,只是突然间不想上班了。”
“就这么简单?”聂雪停止吃苹果,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金发大波浪。
“呃…嗯呐!”苏尔曼目光闪躲,不敢直视聂雪的眼睛。
“别撒谎,我在你的眼睛里读出了你现在很慌乱,就跟做了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情一样。”
“噢噢噢!!!”
“这么大反应!你真做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情了?”聂雪手一哆嗦,被啃了几口的苹果掉在地上。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苏尔曼捡起苹果,根据三秒的定律,没有嫌弃的啃了起来。
这个苹果汁水有很多,一口咬下去,里面的汁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抽了一张纸巾,聂雪像个大姐姐般的给妹妹擦了擦嘴角。
“有事你就说嘛,我是你的雪姐,有什么事我会不原谅你吗?”
“我,我,我…”苏尔曼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羞于启齿的事情,张了张红唇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尔曼,你还怕我把你给揍一顿不成?”
聂雪拉她起来,坐在自己的身边,帮她理一理没有梳理过的头发。
揍一顿?苏尔曼的心狠狠一跳,不过感受到如同姐姐似的温暖,她决定还是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雪姐,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打我呀!”
“不会,我怎么会舍得打我的好妹妹呢。”
“那行吧。”苏尔曼顿了顿,在脑海整理一下思绪,接下来就脸蛋通红的说:
“其实其实,我昨晚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雪姐,我把你给绿了,但又不完全是绿的那种。”
“嗯???”聂雪听得一头雾水,脑袋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尔曼,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