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已经没有值得买的东西了,叶笑白走到了下一条街道。
依旧一一眼望不到边的地摊。
凝神望去,这条街的地摊什么光芒都没有。
叶笑白就这么一条街道一条街道的逛着。
一直走到最外围的街道,凝神望去,如果再没有光芒出现,那今天也就只有那个黑乎乎的破壶一个收获了。
“啊!”叶笑白惊呼出声,在不远处一道白光直射云霄,非常耀眼。
这个光芒可不是一般的宝物啊,灵气聚集如此之凝结,能值不少钱。
叶笑白向着那里走去,到了眼前,这是一个卖玻璃制品的摊位。
摊位前有几个跟她差不多的小姑娘在摊位前看摆件。
站在摊子前,叶笑白看着摊主在摊子上放了块板子,上面写着“古法琉璃”。
还重点介绍了古法琉璃工艺。
古法琉璃是琉璃的种类之一,采用“琉璃石”加入“琉璃母”在1400多度的高温下烧制而成。
制作工艺相当复杂,火里来、水里去,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完成。
古法琉璃的精品制作,相当费时,有的光制作过程就要十几二十天,而且主要依靠手工制作。当中的各个环节的把握相当困难,其火候把握之难更可以说是一半靠技艺一半凭运气。
古法琉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西周时期,到了汉代,制作工艺已经相当成熟。
只是制作技术一直掌握在皇室和贵族的手里,所以人们一直把琉璃视为宝物。
不过,在元代的时候,生产琉璃的而技术出现断层,之后琉璃就越来越少了。
虽然牌子上写的古法琉璃,但叶笑白看着摊位上的琉璃产品,很显然都是现代玻璃制品,摊主只是用古法琉璃的噱头加点价而已。
叶笑白看向发出白光的物品,那一枚巴掌大的琉璃扣,质量看起来出乎意料的好,色彩绚烂,晶莹剔透。
“丽娜,你看那个琉璃扣,好好看啊。”旁边的一个短发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道。
另一个女孩挑剔的说道:“那个太大了,显得好笨重啊,拿回家也不知道做什么。”
不过,还是伸手想要拿起来看看。
叶笑白飞快的赶在她伸手碰到之前,就把琉璃扣拿起来,自己仔细的看着。
女孩扑了个空,十分生气,怒气冲冲的回头,看到叶笑白,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再说话。
叶笑白看到女孩隐忍的表情,心里有些惊讶,自己抢了她想看的东西,本来以为以她刚才飞扬跋扈的样子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竟然没跟自己说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她没找自己麻烦,那再好不过了。
叶笑白凝神看去,手上的琉璃扣在白光的映衬之下,流光溢彩,仿佛有七彩霞光闪烁一般。
心里大喜,果然不是凡品啊。
叶笑白看着摊主,担心他坐地涨价,就又随便挑了两样摆件,问道:“老板,这些琉璃摆件多少钱?”
摊主一直在盯着她旁边的几个女孩,对她倒是不太在意。
因为为首的那个女孩全身都是名牌,带的表都是上百万的,这种有钱人必须要高高的报价,大赚一笔。
听到叶笑白问价,摊主随意瞟了一眼。
叶笑白今天出来逛街,就是随便穿了件t恤加牛仔短裤,都是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原主买的,看起来就是个贫困学生。
摊主看她也没有多少钱,就随意的说道:“摆件1000元一个,那个琉璃扣500元。”
叶笑白再挣扎一下,问道:“这个琉璃扣300元卖不卖?”
摊主刚想说话谈谈价,旁边那个刚才跟她抢琉璃扣的那个女生听到了冷哼一声,大声问道:“老板,这四个摆件多少钱?”
摊主立刻扔下叶笑白,转头看着女孩手里的摆件笑着说道:“哎呀,小姑娘,你的眼光也太好了吧,这些个摆件选的,都是宋代的琉璃呢。宋代的琉璃可是古法琉璃中的精品啊,艺术价值非常高,存世也少!”
女孩立刻得意自豪的抬起下巴,对其他女孩说道:“看吧,我就说我选的好。”
其他女孩都跟着点头,在旁边夸赞她。
摊主接着说道:“小姑娘,你确定这几件都要吗?这个价格可都不便宜啊。”
“还怕我出不起钱?全都给我包起来。”女孩连价钱都不问,就拿出手机要转账。
摊主一看,乐的说道:“小姑娘真爽快!一共十万块。”
女孩眼都不眨,直接付了款,摊主赶紧给用上最好的包装盒,摆件全部摆的结结实实的,递给过去。
接了摆件,女孩走的时候还得意的朝叶笑白挑了挑眉,挑衅她。
叶笑白看着她们的背影,有些奇怪,自己不认识她爸,怎么好像跟自己有过节一般。
摊主美滋滋的看着电子账户,四百块的东西竟然卖了十万,哈哈,一天赚了三个月的盈利,也太爽了。
“那个……”叶笑白对摊主说道:“这个300块行吗?”
摊主看了看叶笑白手里的琉璃扣,那是他花了100块,跟一些小玩意儿一起进的,不值钱,就说道:“算了算了,我刚才赚了一笔大的,这个300就300吧。”
叶笑白大喜,自己的白眼没有白挨,省了200块。
交了钱,叶笑白拿上琉璃扣就结束了这次古董街之旅。
回到家里,拿开系统面板,看看赚了多少钱。
一看到钱数吃了一惊,竟然多了3三亿五千万,现在系统金额是三亿九千多万了。
小心翼翼的拿出壶和琉璃扣,仔细的看起来。
根据光芒的程度,琉璃扣应该价值3亿左右。
叶笑白看了又看,也没有看出为何它能聚集那么多的灵气,自己对于这方面真是一窍不通。
只好进入空间把琉璃扣好好的放起来,等遇到毓隽等大能的时候,再拿出来问问。
放好琉璃扣,把壶拿了起来,摊主说是银壶,叶笑白就找了一块软布,拿来牙膏,挤了些在软布上,朝着脏乎乎的壶身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