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不许笑了。还不赶紧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究竟伤到什么地步了。”
白克恒听话的将帕子解开,让把手伸了出去。当然这帕子白克恒没还给阮软,而是被他藏进了袖口里。
阮软握住白克恒的手,然后发现这伤口有些深,足以见得他当时握的多紧。
“你这马车上也没上药,一会儿就让马车在我府门前停下,上过药之后你再回府吧。”
“好。都听你的。只是有一事...”
白克恒话说一半,蹙眉看向阮软。
“你想说刚刚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
“是。你就不怕圣上怪罪下来吗?”
“怕什么。且不说本就是他们有意挑衅在先。就算圣上偏袒他们,我也有办法让圣上闭嘴。大不了不就是把金牌令箭还回去嘛。”
“你啊!就是做事不过脑子。下次切不可再这么鲁莽行事了。”
“要你管。哼!”
“我不管你,你还想让谁管。答应我,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万一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我会心疼的。”
“你别说话了。我还没原谅你呢。别以为我给了你点甜头你就能就坡下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只是这手疼的厉害,你帮我吹一吹。”
阮软看了白克恒一眼,见他确实面色不太好看,且这手上依旧有一丝丝血往外渗。于是从理智和感性方面,都有些不忍。
“行吧。我这是看你可怜才帮你吹吹的,不要多想。”
阮软将白克恒的手抓的离自己近一点,谁知阮软这一个劲用大了,再加上马车颠簸了一下,白克恒直接被阮软拉到了怀里。
白克恒脸贴在阮软的胸部,他顿时就觉得自己碰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再一仔细看,这就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刚刚没了血色的脸也变的红润了。
“你还不起来?还想这个样子待多久?”
“我这就起来。”
话说完这马车又颠簸了一下,这次白克恒倒是没摔倒阮软胸上,直接和阮软来了个亲吻。
这马车外面坐着的照影听到马车里的动静就直接掀开了帘子,结果就看到了他家公子耍流氓的一幕。
“少爷...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次白克恒倒是反应的挺快,直接将帘子放了下来。
阮软坐直之后,睨了白克恒一眼。真是的,两次了。
上一次被裕丰看到,这次被照影看到。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等到了地方以后,阮软和白克恒刚一进府,就看到已经在那等候的太监了。
“阮小姐。咱家奉皇上口谕,请您进宫。”
“还请大监稍等。等我给白少卿包扎完以后就和您入宫。”
“阮小姐。咱家可是奉皇上的命令,一切事情都要以皇上为先。而且就阮小姐刚刚做的那些事情,现在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就别操心其他人了。”
“大监,我现在还是有令牌在身上的人。皇上还没有给我定罪之前,我劝大监最好先不要站队。否则怎么得罪人死了,都不知道。大监总不想百年之后没人给你送终吧。”
“你...你...”
大监被阮软气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但是好在他在圣上身边那么多年,很快就分清楚了当中的利弊。
“那好!咱家就在这等会儿你。不过你也得快一些才是。”
“好。大监既然给我这个面子了,那么日后我必定会记得大监的好。”
说完之后阮软就带着白克恒去了药屋。
先是用清水将伤口擦拭了一下,然后撒了些止血药粉,又涂了点药膏,再用绷带给他包扎好。
“行了。记得这几日别沾水,将这两个药都拿走,每天睡前换次药。四五天就差不多好了。”
阮软将药丢在他怀里,把其他东西收拾了一下这就要走。
“软软!我陪你去吧!我不放心!”
“不用。你去了反而麻烦。”
“那...”
“你若是不放心,就待在我府里。不出一个时辰,我也就回来了。”
“好。那我就在这等你。”
“行吧。那我走了。”
阮软嘴上说着让白克恒放心,但是白克恒还是担心,于是直接跟在阮软身后把她送出了府,这才勉强回了前厅坐着等。
阮软进了宫之后一路被带到了大殿上,进去之后也只是福了福身,没有行礼。起身的时候才看到已经站在一旁的“受害人”。
“阮软参见圣上。”
“大胆阮软!见我父皇还不下跪!”
这时被阮软下了迷术导致阮软说什么都觉得对的圣上就开始袒护阮软了。
“闭嘴!朕还没死呢!这大殿上哪有你说话的份!”
“父皇!”
“再不闭嘴你就下去吧!”
高佳怡见她父皇一点不给她好脸,还凶她,但是没有办法。只得气哄哄的坐了下来。
“阮软。朕的皇妹和女儿刚刚都到朕的面前,说你公然行凶。这你可认?”
“回圣上。民女只认一半的罪责。”
“此话怎么说?”
“想来圣上已经听过二位公主之言了。但是那都是片面的。其实是三公主先行挑衅,接着想让人将我绑了拖出去打板子。而后我亮出了圣上的令牌,朝阳公主和三公主不信,便一意孤行,藐视圣上。接着便是三公主用剑想要杀我,白少卿保护我反被三公主重伤。等我想找朝阳公主做主的时候,朝阳公主却视而不见。”
“哦?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民女不敢妄言。若圣上不信,可以召我付太师的夫人和白少卿进宫,前来问询。”
“这倒不必了,此事我也已经大致心里有数了。虽然你有朕赐的金牌,但也不能如此鲁莽。朕就罚你闭门七日不出,在府中思过吧。至于朝阳和佳怡...”
“皇兄!”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