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确实是不常去,自从我哥哥有意无意的将她入了巨额保险这件事情告诉我之后,并且给我看了保险单。我变成了那里的常客。”
松田香自嘲的笑了笑。“之前我只以为是哥哥无意透露给我的,此时我才明白,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可是明白的太晚了一些。
自从看到那些保险之后,我就成了他公寓的常客,当然时常也用一些小恩小惠来贿赂前台的那两位。我送了不少的化妆品给他们。关系自然和他们熟络,所以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打招呼才是那般的熟悉。
之前那位小弟弟说的也正确。我对哥哥的工作性质并不是很了解。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具体工作状况,对于他阳台上放的那些花,更加的不了解。
所以不管那些花的价值几何,还是说那些花产生什么毒素,有什么作用,我一概不知。只以为哥哥喜好养那些花罢了。
在哥哥给我看那些保险单的时候,我们的女团情况确实是不大妙。经纪人已经找我谈过很多回话了,如果再拿不到投资的话,我们的女团马上就要被解散了。
我想尽办法找了各种各样的投资,均以失败结束,其实这一点可以预料。毕竟对于一个不出名的女团,根本就没有社团企业会来培养。
说到这里,松田香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其实那个时候我在想,或许哥哥是对的,我根本就不适合参加什么女团。可这是我一生的梦想,就这样放弃我又于心不甘,思来想去,我将足以达到了那些保险的上面。如果我得到了那些保险的话,我的梦想就能够继续下去。”
“所以就因为这样的理由,你就谋害了自己的哥哥。”
夏竹青有些悲哀的说道。琴琴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的廉价了?
“是啊,在自己的梦想和哥哥面前,我选择了自己的梦想。我知道,我很混蛋。”
松田乡武则自己的脸低声抽泣着。“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为了那个梦想,我已经准备了好多年,我不能再失败了。所以我谋划了那场车祸。说服的七海。”
我告诉齐海,只要他答应参与那场车祸。我哥哥出了车祸之后,我绝对不追究他的责任。他只会以危险驾驶罪在牢里待几个月而已,但他出来之后,却可以获得和我同台演唱的机会。
“还有那个大同也是,我怕七海一次无法成功,所以才堵在那条必经路上的七海的车,撞到那个铁桶之后,自然会向后倒去。”
松田香江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但还有事情是夏竹青想不通的。
“你既然已经说了,那是一个铁桶。那为什么撞击上去没有声音发生呢?”
“那是因为铁桶的外围被包裹了厚厚的海绵。”
毛利小五郎湖南开口了。“不光如此,那桶中应该也被注入了水。”
“促入了水。”
夏竹青做了之后,眉头如果注入水加上海绵的话,确实是会阻挡音波的产生,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车在撞到铁桶之后,铁桶没有翻的主要原因。
“可是那些水是哪里来的?”
夏竹青这话说完之后,就看到案发地的旁边就是一座人工的喷泉。此时那喷泉之中有着清澈的水。
“所以说有人将那甜筒移过去,之后抽了喷泉中的水注入,事情完了之后,又将水放了回去。”
夏竹青缓缓地说道,事实写的也是如此,对面的松田香点了点头。
“是啊!这个地方简直符合我所有要求的作案之地,既有喷泉中的水可以利用,又人烟稀少,不会造成误伤。还有重要一点就是目击者会相对而言减少。
之前我们已经探查过了,目击者只会有老婆婆一人。
松田乡说话之间已经将目光看向了站在那里的报刊亭老人。
夏竹青也看了过去,此时那老人正一脸的不屑。可以说是恼怒的瞪着松田香。
“就说你这姑娘不安好心怎么样,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老人家对着松田香一阵吐槽,松田香也没有反驳,只是低垂着头。
“当时我检查过那个报刊亭,所以利用了老人家是写着党的原理,想出了这么一出,到时候就算老人家去警察局报案的话,由于失血遮挡了一部分,具体事情他也说不清楚的,这样就会被警察断定为无效证词。”
松田香的话,让夏竹青一阵咋舌,果然这个女人思维如此的细腻。他确实是甘拜下风。
柯南对此1点也不惊讶,显然一早想到了这一点。只有那位老人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明显他被利用了。
“要说这件事情,唯独除了一个意外,就是这位先生了。”
松田乡将目光看向站在那里的年轻男子。“我没想到,竟然还多出了一个目击者,甚至看到了水桶的事情。打了。这件事情当真是我自作自受。”
松田香说完之后,已经缓缓的走向了站在那里的高木。“对不起了,诸位,给你们添麻烦了。”
高木警官摇了摇头,这个案件自此结束。
但一种人没有什么高兴的感觉,这件事情最终以悲剧收场,一个哥哥为了妹妹的梦想。将一切都考虑在内,他唯独没有算到的是。妹妹对他的情感,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深。
甚至连那短短的节日都不愿意等待,最终走出了这样的一步路,不过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所走的路负责任。
松田香也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想来在牢中,他会忏悔吧。
“啊,这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毛利小五郎伸了一个懒腰,醒了他环顾四周,看着松田香正和高木站在一起,顿时走了过去。
“松田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还有高木?你不赶紧查探这个案子,站在这里做什么?”
“呃!”
听到毛利小五郎的文化,柯南和夏竹青对视一眼,两人是一头的黑解。
而一旁的高木也是一头的雾水,它有些纠结的看着毛利小五郎。“王丽,鞋子你是不是没有睡醒呀?要不你回去再睡一会儿?”
这话说完之后,毛利小五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要说我还确实有一点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