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屿不可控,大力喘气:“我,我过敏。”
“真的会起红疹?会呼吸困难?”白鹭还是不相信,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病,还对女人过敏,呵呵,这病太假。
“嗯。”
“可我偏偏想碰你怎么办?”本来都没那么想碰的,但听他这么说,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手,手痒的厉害。
她的手轻揉他的膝盖,他发出痛楚的声音:“我,我,我难以呼吸。”
果真呼吸加剧,加重。
白鹭却凑来,吻上他的薄唇,沉迷轻吻,他的呼吸声几乎要覆盖她的耳朵,好听呢,她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指甲剐蹭他的脸颊。
他仓皇逃避,她一把抓住他的脸颊,发出低低的声音:“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逃呢?”
靳清屿发出哽咽:“别折磨,我。”
好可怜的小狗狗。
想必黑色眼罩下的眼睛都湿漉漉了呢。
可是,白鹭却想,你在我坟前给我念书时,也没见你放过我啊?一想到被迫学的知识,她就脑袋疼。
“乖一点,我只是想试试你是否真的过敏。”
她捏住他的嘴唇,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吻。
大概靳清屿知道无法反抗后,竟乖顺的回吻她,吻技虽青涩,但甘甜,她很喜欢,不知不觉吻了很久。
等抽离。
白鹭就看到他身上泛起一层绯红,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诱人。
她忍不住惊叹:“你真的会过敏?你身上这一块块若隐若现的红,像花朵一样。”
手忍不住覆上花朵,这更引来靳清屿的求饶:“你,可,以,不,要,碰,我,吗?”
白鹭笑了:“感觉你随意颤抖一下,就会掉粉色花瓣呢,你的身子好神奇,不过,你不是说你会起红色疹子吗?我怎么没看到,是不是在腿上?”
就要扯掉他的黑色裤子。
忽的,响起门铃声,一下把白鹭吓够呛。
她立即抓起胶带封住他的嘴唇,叮嘱道:“不准发出声音,不然,我会发疯伤害你。”
得到靳清屿的乖顺点头,她才起身去门口处,从猫眼看到夜允,他怎么来了?
她不能给他开门,可是夜允没有离开的意思,坚持按门铃,大有不开门,他就不走的架势。
这可怎么办?
白鹭担心不已。
而这时,靳清屿发出声响,更引来外面门铃大响。
白鹭冲来,一把按住他:“你要干嘛?找打是不是?”
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嘴唇靠近他的耳垂,用很小的声音警告他:“靳清屿,我真的会打你,你别考验我的耐性。”
靳清屿发出细微声音,似要让她解开嘴巴上的胶带。
白鹭盯着他看一会,鬼使神差还是解开了,刚要叮嘱他别胡来,就听他轻轻说:“我,我可以帮你打发门外的人走。”
白鹭震惊,这是什么意思?她不理解!
靳清屿着急解释:“我不能让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就算我被解救,也不是以这幅姿态。”
这么一解释就通了,白鹭知晓靳清屿的性格,他完美无缺,怎么能让人看到他被凌辱的样子。
她站起来,他又开口道:“带我去卧房,一会门外的人找不到我,会给我打电话的。”
白鹭虽狐疑,不过还是带他走到卧房,推他入大床。
他刚倒下,手机就响起,和他预想的一样,门外的夜允在敲门无果后,打来电话。
靳清屿找了个理由轻易打发走夜允,而他随即提出请求:“我很乖,我帮你解决掉麻烦,我想洗漱,换件衣服,可以吗?”
白鹭犹豫,她轻轻走来,凑着闻他身上的味道,他难道有什么洁癖吗?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衣服也那么干净,有必要换吗?
“不准。”白鹭一口拒绝,想她前世抑郁症发作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洗漱不洗澡,不换衣服,连头发也不梳,不是也好好的?
靳清屿没想到这么合理的要求会被拒绝,他眼睛看不到,抿了抿嘴唇,再次请求:“我有洁癖,如果不简单洗漱下,我会感觉浑身痒,不好受。”
白鹭无语了,语气不善:“你这人怎么毛病那么多,是不是豌豆公主出身啊?”
靳清屿不吭声,脸渐渐绯红,好久才低语:“我就是比较敏感。”
闻言,白鹭盯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害羞的男孩,哪里还有一点学院里高冷男神的样子,简直可爱到爆炸。
这种巨大反差,让她的心软下来:“好,你可以去洗,但不要脱衣服,浴室门要开着。”虽然应许他了,但戒备心还是有的,她怕他会借机逃跑。
靳清屿迟疑一下沙哑道:“不脱衣服没办法洗,我可以脱衬衫吗?”
没等白鹭回答,他又自喃道:“还是说,你会偷看我?”
额,白鹭即刻道:“既然你想脱就脱吧,还有我不是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看。”
靳清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似心情有点愉悦,这让白鹭非常不爽,明明是她囚他,但怎么感觉是他掌握她,按照他的节奏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