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白鹭娇软道,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蔓延全身,感受到极度刺激,她内心流泪,看样子,她真的被靳清屿下了森花。
靳清屿贴来,低哑声音再次响起:“那你还不好好爱我,给我脱掉衣服,好吗?”
“嗯……”白鹭乖巧答应,手指扯着他的衬衫,一颗一颗解开,而靳清屿虽然忍的很辛苦,但依旧脸红隐忍,嘴里发出呢喃:“老婆,叫一声老公来听听,好吗?”
越来越过分。
白鹭:“……”心底已经吐槽开,但面子上还是乖巧的墨阳,她轻轻喘息:“老公欺负我,我才不要叫你呢。”
“不欺负宝宝了,宝宝那么乖,我怎么舍得欺负宝宝呢。”靳清屿沙哑道。
白鹭:“那你还不放开我,我手好酸,解不开你的衬衫。”
靳清屿凝视她:“宝宝,慢慢来,我不着急。”
白鹭好着急,她都这么软了,这个家伙怎么还不顺从,难道这个家伙喜欢虐的?
“靳清屿,你这么对我,像个小疯狗似,我才不要喜欢你,也不要叫你老公,我要逃离你。”
闻言,靳清屿抱紧她,炽热的吻落下:“不要,宝贝,不要这么对我,我不是小疯狗,我是你的老公。”
他的吻胡乱落下,身上的花朵开的艳丽,白鹭也是,身子泛起粉色,她超级敏感。
白鹭瞪大双眸,手极力推开靳清屿,却又软绵的覆上他的肌肤,感受他花朵的绽放,她不由自主发出呢喃:“不,不要吻我……”
“宝宝,你很喜欢对不对?”靳清屿呼吸急促,声线沙哑。
“才,不是。”
“宝贝嘴巴好硬,没关系,一会就亲软了。”靳清屿又亲的啾啾响。
好欲好涩。
她根本无法承受,逐渐沉沦。
“甜不甜?”忽的,靳清屿问:“我的嘴唇甜吗?喜欢吗?”
白鹭发出呜咽:“你这个小疯狗,就会欺负人,不想理你。”她控诉的话迎来,是更加热烈的亲吻,浑身轻颤,她摇头,呼叫:“靳清屿,你别发疯了行不行?”
“是你把我逼疯的,宝贝,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影响有多大。”靳清屿呜咽,狭长眼眸都是红润……
白鹭感觉小命不保,吾命休矣!
“宝贝,别害羞。”靳清屿见她脸红,浑身泛粉,身子一颤一颤,以为她羞涩了。
她才不是害羞,她是对自己的情不自禁而感到害怕,她终于尝到森花的厉害,也能领悟到,靳清屿之前在森花控制下的疯狂。
呜呜,她不是变成靳清屿的小舔狗了吧?
靳清屿不会让她做很奇怪的事吧?
越想,越想哭。
眼泪哗啦啦掉,摇着头,身子往后退:“靳清屿,你混蛋,你混蛋。”
靳清屿抱着她温柔哄:“乖乖,你骂吧,只要你开心,你怎么骂都没关系。”
“呜呜呜呜。”白鹭哭死了,感觉这个家伙坏透了。
……
等她醒来,发觉手脚可以动,没有链条,但手脚稍微动一下,还是柔软无力垂下来,她环顾四周,诺大的房间,没有靳清屿的身影。
试探着下床,却听一个门打开,靳清屿从里面出来,应该是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清新的味道,他走过去,俯身亲吻她,仔细温柔:“醒了?我给你洗澡。”
“不用,我不舒服。”她摇头拒绝。
靳清屿滚动喉结,沙哑问:“哪里不舒服,我检查一下。”
“不,不要。”见他直接上手,把她刚穿好的睡衣撕开,她反抗。
“乖一点,老公担心你。”金擒故已眸色下沉,手还是执意撕开她的睡衣,入眼是雪白肌肤上的吻痕,很多很重,他知晓自己昨晚太过贪婪,被兽性冲昏头脑,抱起她温柔哄道:“抱歉,我昨晚太烈,伤到你。”
吻又落下。
还亲,还来?
白鹭身子缩了缩:“靳清屿,你到底要干嘛?”
“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轻声沙哑问,声线里都是威胁,听的白鹭心尖颤。
她好怕现在的靳清屿。
她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不得了的人。
“我要是不回家,我妈妈会着急。”
“噢,我已经送你妈妈和唐域他们去英国,并对他们说,你暂时不去,在陪我。”靳清屿安慰道:“不用担心,我的人会寸步不离保护他们,并且我给你妈妈安排了游玩项目,她会玩的很开心。”
听的白鹭惊心,她没想到,靳清屿不仅囚她,还变相监视她妈妈,她低着头,陷入思考。
他的大手轻柔她身上的吻痕,嘴里都是怜惜:“宝宝,疼坏了吧?我给宝宝涂药膏吧。”
白鹭抬手,就把他的手打开:“靳清屿,你少假惺惺了,这些痕迹不都是你留下的吗?”
“还有,你到底要把我囚到什么时候?囚到你玩够我吗?那我不成被玩烂的小玩意?践踏我,报复我,伤害我,你很爽是吧?”
靳清屿英俊的面容怔住,很久才开启薄唇:“不是的,我是爱你,我不是玩弄你。”
“”不是玩弄是什么?你少骗我。”白鹭气愤控诉:“你这样的作风,跟我爸爸以前有什么区别?我最讨厌你们这种男人了,恶心。”
靳清屿像下定决心,低吟道:“宝贝,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白鹭不以为然,她这个人一点安全感也没,很难相信别人。
下午,白鹭被靳清屿亲自穿上衣服和鞋子,抱出房子,坐在轿车内,她好奇的问:“你这是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会知道。”靳清屿笑着说。
“不会把我杀了灭尸吧?”
靳清屿低头亲吻她的小嘴唇:“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宝贝啊。”最最珍贵的宝贝。
白鹭也猜不透他带自己去哪里,干脆窝在他怀里睡,等她听到车子停下的动静,已经被靳清屿抱出车子。
她轻柔眼眸,在看到民政局三个大字时,直接吓清醒:“你,你到底要干嘛?”
“给你安全感,让我彻底成为你的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人和财产,以及我可以行使的权利,好不好?”
白鹭自从看了爸妈失败的婚姻,最最恐怖结婚,而这个家伙,竟直接把她抱到民政局,她摇头:“我不想结婚,你别胡来,还有,我没带户口本,没带身份证,也结不成这个婚。”
“什么都不用带,你来就好。”靳清屿神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