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屿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门口泪流满面的白鹭,他的心揪心疼,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白鹭立即跑过去,抱住他,抽泣:“靳清屿,你好傻,你怎么会那么傻。”
前世为她自杀。
这世又为她自杀。
他就那么爱她吗?
“你走,我放你自由,不会再缠着你。”
靳清屿推开她,冷着脸,眼底是浓浓化不开的忧郁:“我知道,是他们强行把你抓回来的,在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走。”不然,你再碰我一下,我就会永远不放开你,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靳清屿,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是自愿回来的,自愿要留在你身边。”她哭着又要抱住他。
靳清屿越下意识躲避她,对她的热情很怀疑,自从他们在一起,都是他在主动,他一直被她玩弄,而她的态度一直都是玩完他,就会抛弃他,不管他怎么哀求她,她都坚定要离开他。
可现在是怎么了?
她会主动说留在他身边。
靳清屿的心更荒凉:“白鹭,是我妈妈给你好处了吗?是什么好处,让你忽然对我那么好?”
以白鹭的性格,应该不是简单的金钱,她还不会为钱跟他在一起,难道是许诺白鹭什么了吗?
“什么?你妈妈来了吗?”白鹭没见见到靳清屿的妈妈,那可是海国的大妃,她在海国沿途的街道见到过大妃的照片,优雅贵气,据说大妃很高冷,跟靳清屿如出一辙的高冷。
“靳清屿,你说我这么差,你妈妈会不会瞧不上我,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啊?”白鹭很担心,更何况以前她还对靳清屿做那么多恶劣的事,这要是被大妃知道,就完蛋了。好后悔,她怎么做过那么多伤害靳清屿的事,真想用拳头锤死自己,她太坏了,呜呜。
靳清屿盯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白鹭,你确定没见我妈妈?”他还是不相信,如果不是妈妈许诺好处,那她怎么会在成功逃离后再次回来?
白鹭立即摇头:“没有,真没有。”她张开手臂,把他抱紧,脸还不由蹭他的脸颊:“靳清屿,对不起,以前对你做那么多恶劣的事,是我的错,你可以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那么做,我会对你很好,疼惜你,还有,你可以帮我对你妈妈说,你之前被我欺负,是你自愿的吗?不然我怕你妈妈不愿意,你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你为什么怕我妈妈?”靳清屿淡淡问,难道白鹭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你妈妈是海国大妃啊。”白鹭笑道:“还是我……”未来的婆婆。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清屿冷冷打断:“白鹭,我妈妈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这次自杀,我想的很明白,要放你自由,你最好离开,不然我真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事。”以后不会再给你逃离的机会,会把你囚在华丽的宫殿,让你整天整日陪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白鹭怔住,她知道,她忽然对靳清屿热情,他还无法适应,毕竟以前的她,对他很坏很坏,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可是,她现在想的很明白,要好好爱他,和他共度今生,用余下的时间弥补他。
“靳清屿,你就相信我,好不好?你那么好,我爱你怎么了?”白鹭撒娇,拉他的胳膊。
靳清屿,你别那么自卑好不好?
你这么美,这么有钱有权,自身又优秀到极致,试问哪个女孩不会喜欢你呢?
靳清屿听到她撒娇,冷却的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他的心在自杀那一刻,就死掉,认为这一世,再也无法和她在一起,已经约定好下辈子,可是,她在撒娇,她在对他撒娇。
他死掉的心,又活了。
“白鹭,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和我分开?”靳清屿滚动喉结。
“嗯,此生不变。”白鹭种种点头,眼睛亮晶晶,眼底蕴藏满满地真诚。
靳清屿快要崩溃,她明知道她随口说句好听的话,就可以哄骗到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和他说,他会疯掉好吗?
白鹭见他还在犹豫,忍不住小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有点委屈,想哭。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就不会珍惜,我爸爸以前就是,对我妈妈的喜欢无动于衷,我就知道,只要我爱上你,在你严重就会一文不值。”她抽泣的小模样,委屈可怜,惹人怜爱。
“白鹭,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爸爸那样的男人,只是我被你骗怕了,我怕这又是一场梦,我再也无法经受任何打击,要这只是一场梦,我想就现在死在这里。”
白鹭凑来,封住他的薄唇:“不准死,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自杀死,我会好好疼你,爱你,真的,靳清屿,相信我好不好?”
她伸开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巴巴盯着她。
靳清屿伸手将她环在怀里,低哑:“为什么不来添我嘴唇,我嘴唇很干很干。”
白鹭乖巧,又凑去,颤抖着嘴唇,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主动,心理建设还不够强,但还是决定满足靳清屿的渴望,以后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满足他,给他最多最深的安全感。
靳清屿没想到她真的会那么做,这是他以前哀求,她都不会给予的甜,他喉咙更加收紧,不管白鹭是真心还是被妈妈许诺好处,他都不再管了,只要她愿意在他身边,只要她喜欢他,就足够。
他的吻更加用力,几乎要把她吞噬。
白鹭感受到,担心他的身子,小声害羞提醒:“靳清屿,你还在住院,你控制点。”
靳清屿沙哑低喃:“可我都开花了。”
果真,白鹭看去,这个家伙,已经在盛开花朵,敏感的不像话,她:“……”
“但你身子不行啊。”
呜呜,永远不要说一个人不行,她错了还不行吗?
等她看到打点滴的软管在回血,还有靳清屿满身跟血滴子似的花朵,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立即惊慌叫医生,医生。
靳清屿沙哑:“我就是医生,宝宝,不要叫别人啊。”
白鹭担心,触摸他的额头:“可是你病的更厉害了,我必须要去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