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要真你说的那么神,你能给我看?”
司明通半信半疑地拖着半瘸的腿走进了房间。
“哈哈哈哈,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想给你炫耀一下。”
大门“咣”的一声关上了,紧接着,灯光开始闪烁,一盏接一盏,最后汇总在中央的那张大床上,那以前是张供男女寻欢玩乐的大床。
而现在上面躺着的确实他们特攻队再熟悉不过的大姨:刘寓。
“卧槽,你把刘寓绑来了?喂喂喂喂···顾笙可是个妈宝啊!不怕他把你手撕了嘛!”
“放心,暴露身份那么傻的事我能办得到嘛!”
“也是···天天躲柜子练出来了。”
不吹不黑,杨天禄的翻墙和出柜已经练习到上乘了,几乎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哼!我已经给顾笙那边打完招呼了,让他去跟北都那帮探子干一架。”
“能哪么容易?顾笙又不是傻子,过来捶你的可能性更大吧。”
“啧,我以前没发现你的智商这么低啊!怎么?被昨天的爆炸炸到了?”
司明通确实有被爆炸波及到,不过只伤到了右腿而已。
因为在爆炸的前三分钟自己就已经跑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了,在爆炸的时候更是赶紧到处找掩护,生怕被波及。
然而就算如此,他还是被落下的一个部件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的后空翻,双手没扶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而这条腿就是在落下的时候砸到了石头板撞到的。
真是惊险,但凡有一处出了错误他都不可能会瘸。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
杨天禄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这两拨人产生了点儿误会。那帮探子不是想要顾笙手上的卡牌嘛,我把他们约到了那个陵园,顾笙不是想见我嘛,我也把他约到了那里。”
“然后两拨人见面就会打起来?你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没错!”
“电视剧看多了吧你。两边也都不是哑巴,顾笙喊一句:‘我妈呢?’那不就破案了嘛?”
“嗐,所以才需要你嘛!”
杨天禄二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顺带一提,司明通坐到那张大沙发也是无数生命流淌过的地方。
“我?我过去搅局?还是说让我去给他嘴贴上封条?”
“你要是能那样确实省事。不过我希望的是你,去帮着顾笙让他误会,方法随你选,只要能让他确信是北都那帮人绑走了刘寓就行。”
“随便选?我给他杀了能行吗?”
“你要是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可以试试,不过我感觉成功率不高。”
“废话,要是那么轻易就能杀了那可太省事了!”
“所以嘛,还是得靠你的语言组织能力嘛!对吧?”
杨天禄的眼神总是充满挑逗,所以让司明通异常反感。
“得得得,你也别着急着夸我,咱俩也不用互相恭维!就说说这件事的好处吧,我帮你能获得什么?重回声誉吗?”
“重筑特攻队二队荣光是做不到了呢······”
“停停停,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成二队的了?”
“别装了,咱俩谁跟谁啊,你想当二队队长都多长时间了,以为我不知道?”
“啧,消息还真灵。”
司明通的目的太纯粹了,很少有人看不出,除了李颖这个局外人。
“而且啊,你不也是这局中的一员嘛。”
“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顾笙那里有你的录像吧?你也很想夺回来吧?”
“你怎么知道?”
司明通眼神逐渐锐利起来,紧紧盯着杨天禄的双眸。
“哎呀~发生在特攻队的事儿,我这个队长怎么会不知道呢?”
“先别管这个了!”杨天禄接着说道,“就说是不是吧?”
“唔···是又怎样?”
“我可以帮你啊,他手上也有我的证据,从出发点和着落点来看,咱俩是双赢!”
“哦。”
“只要把他弄死,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些了!拿走他的卡牌再去找个新的适配者!你、我,谁不行啊!到时候我们可就是世界的英雄了!”
司明通动心了,因为意外的和他想法一致——把顾笙弄死。
“有点道理···不过真要靠他打北都和西城真的行吗?”
“这···就要看你的演技了。让事态越乱越好,那样他就没有时间去思考你的目的了,让他沉浸在抗敌的打击中,让他死死地咬住北都和西城的探子是绑架的真凶!”
“喂喂,知道秘密的可不止他一个啊,还有刘岚和他那个系统。”
“刘岚就交给我吧。至于顾依萱嘛,不用担心,你觉得顾笙会相信你这个地球人还是会相信一个外星人?而且你手中还有线索。若是真被识破了,不还有我呢么?”
“是嘛·····那该怎么把他除掉啊?”
杨天禄意识到了什么,收嘴不说了。
“时间快到了。你快赶过去吧,放心,你们的身后还有我和整个东都!”
司明通走出房间,在一处没有监控的角落关掉了录音笔。
“啧,就差一点了。”
两人不愧是一个地方出身,连手段都用的一样。
杨天禄的那间03房中到处都是隐藏摄像头,为的就是在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享受完鱼水之欢之后留下证据,以后方便威胁。
而他坐的位置正是唯一一个死角——最小的沙发。
两人互相录下了证据,都为日后留了一手。
······
天际陵园。
顾笙应约一人前来,而顾依萱被安排了另一项任务,也就没跟过来。
“爸、哥···当初你们要是没走该多好啊,我一个人受不住啊···当时不救我多好啊······”
记忆里,顾笙是因为凑巧出去了才没受到火灾的波及,但其实有人在里面推了他一把,救下了他。
而司明通躲在他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背对着他假装扫墓。
这时,导火索出现了——六名名头带贝雷帽,身穿白风衣的男人走进了墓园的大门。
“我靠!真探子啊···我以为是有人演的呢······”
来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本尊,因为北都一直把白色视为最高尚的颜色,只有下等人或是穷人才会穿五颜六色花衣服。
并且他们手腕上的机械和腰间别着的枪支已是远超东都科技五六年的物件——风吹起来,司明通才得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