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牵着一狗,走在大街上。
由于这个世界不兴遛狗,因此陈仙安这个组合非常惹人眼。
“公子,闲逛呢?”
“对,走走看看。”
“公子,奴家方才学会的一门技巧,可否愿意赏脸看看?”
隔壁花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朝着陈仙安媚笑,摇晃着手臂邀请他过去。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考虑一下,在花楼上面听听小曲,看看舞蹈,倒也惬意。
关键还不要钱!
但是现在,自己可是有妇之夫了,得受男德。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改天,哦不对,下辈子了。”
被拒绝,那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惜,幽怨地看着陈仙安离开。
公子,他为什么不多看我一眼呢,是我不够sao吗?
一路上,不停有人同陈仙安打招呼。
对此,他也只能感叹一句,异世界人民,大大滴好啊!
回到自己以前的住所,用钥匙打开里头的大门。
“安秃子,应该不是我眼花了吧,公子刚才牵着的可是天狼妖族?”
“应该不是,我感觉也像,而且那天狼的额头有一个金边,应该还是血脉很纯的天狼妖族。”
“不愧是公子啊,天狼妖族当狗牵。”
“唉,公子的境界岂是我等能够猜测的。”
周围的邻居七嘴八舌,惊叹之后便是散开了。
里头。
哈斯基才刚刚进门,便是跪倒在了地面上。
道意!道意!到处都是道意!
光是庭院里头,释放出来的道意便是让他支撑不住了,身体像是灌满了水一样,撑的难受。
“狗子你怎么了?”
看到二哈跪倒在地面上,陈仙安蹲下来,轻轻摸了摸狗子的头。
一股奇妙的力量从他的手掌中释放出来,就像是清泉一般驱赶了周围的压力,哈斯基感觉自己全身的胫骨都是得到了一次进化和蜕变。
“汪?”
感觉到身体里头充沛的力量,和那种洗髓一般的效果,哈斯基忍不住嚎叫了起来,围着陈仙安蹭来蹭去的。
前一秒还痛苦地倒地的哈斯基,转眼又是满血复活,陈仙安感觉自己的情感受到了欺骗,忍不住又是踹了一脚二哈。
“他喵的,没病就不要乱演好吗?”
哈斯基从地面上翻滚了起来,乖巧地跟在陈仙安的身后。
主人对自己太好了,他感觉这次之后再过一个月,自己便是能够突破武尊之境了。
原本不知道何时才能突破,结果现在才一天,自己便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应该叫上几个侍卫的,我搬不了这么多的东西啊。”
虽然说亲王府生活必需品都有,但是陈仙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创造了不少的小玩意,这些东西如果要带过去的话,还是挺费劲的。
“汪汪!”
正当陈仙安收着东西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的狗子的叫唤声。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衣裙擦了擦手,朝着门口走去。
门外,站着一位古道仙风的老者,老者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长长的山羊须,眉目间带着三分秀气,透着一股子文人气质。
“老人家,请问你是有事吗?”
老者看着陈仙安,道:“阁下可是安仙公子陈仙安?”
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在参观的吧。
陈仙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扫把,道:“正是在下,不知老人家所为何事?”
老者再次打量了一下陈仙安,终是笑道:“果然一如传闻中的那样,是位风度翩翩的美公子。老朽名叫倪太白,号诗真,在民间也有诗仙的称号。”
“今日,特此前来拜访安仙公子。”
开张了。
陈仙安之前由于无法修行,也没有办法加入什么大宗门什么的,为了养活自己,他便是会贩卖一些字画什么的。
过着清贫的日子,幸亏周围的邻居有的时候会接济一下,不然真的就是饿死街头了。
现在,成为亲王,已经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但是骨子里头还是残留着那一点记忆,条件反射般的便是将老者引入了房间内。
“都是些我平常创作的字画,可能不入老人家您的眼。”
虽然他并不认识倪太白,但是人家一个诗仙的称号,就足够压死自己了。
倪太白轻轻地点头,朝里头走去,突然是脸色不太对劲。
“这空间中,有一股很奇妙的力量。”
再往前走,那股力量便是越来越浓郁,开始压迫他的身体了。
内堂。
摆放着一些陈仙安平常创作觉得还不错的字画作品,都是挂在了墙壁上面。
“这这这···这是道意!”
他终于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存在,如此精纯和浓郁的道意,这些字画上面,竟然都蕴藏着道意!
他发狂一样地冲向一幅字画面前,贪婪地看着上面的字迹。
笔走龙蛇,若龙飞凤舞一般,苍劲浑厚的字体,颇有大家之风。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倪太白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上面的道意上。
看到倪太白的情态,陈仙安无奈地摇摇头。
不知道是第多少个了,之前的那些人也是这个样子,除去少部分人看完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大部分人看到字画的第一反应。
瞪大眼睛,贪婪地冲上前,就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字画中去一样。
不过,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狗子呢?”
陈仙安发现二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是跑到了一幅字画面前,盯着上面的图卷看,边看还边摇晃着尾巴。
就好像,他也能看懂一般。
倪太白的速度很快,来到了最后一幅字画面前。
是一幅诗句的书法作品。
“天不生我陈仙安,诗道万古如长夜!”
倪太白看着上面的诗句和字迹,喃喃自语,突然是大笑了起来。
“我倪太白,四岁识字,七岁便能作诗,十岁掌握要领创作不少精品,及冠之年便已经成大家气候,朝廷面圣,而立之年感悟更精,以文入道,终成一代宗师。”
“没想到啊,没想到被一位不过及冠的青年给折服了。”
陈仙安看着倪太白突然犯病一样,有些担心地看着对方。
这要是在自己的店里头疯了,是自己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