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洪荒混沌之初,由于力量比较分散,人们能够相对简单地从空间之中收集能量。
也就是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开山鼻祖,光辉齐照,百家争鸣。
那是一个光辉灿烂的时代。
与此同时,妖兽也是受到这种力量的影响,产生了许多超自然的生物。
比如青龙,玄武,朱厌,蛊疆等等···
人类之中也是产生了一个相对特殊的群体,禽兽师。
禽兽师能够通过类似于精神控制的能力对于动物进行一定程度的控制,他们本身的实力可能并不强大,但是往往会有一头强大的妖兽。
算是一种借助外力进行战斗的特殊存在。
但是他们一般自称自己为御兽师,禽兽师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御兽师的分化之中,产生了一种更加奇怪和诡异特殊的群体,蛊师。
在混沌之初的能量之中,同样包括黑暗的能量,甚至,黑暗能量的分支,要超过正常的能量。
蛊师便是御兽师中的一种,不过蛊师御的是蛊,而不是兽。
蛊一族的分类,大致都是从蛊疆分化而来,就像是青龙是龙祖一样,蛊疆也是蛊虫的祖宗。
蛊师之道,在一开始出现的时候还比较集中,统一都是以黑蛊为主。
由于不被正道所喜欢,蛊师一族在一开始的时候发展并不顺利。
甚至遭到了很多超级大能的针对,差点灭族。
蛊疆对于这一批还处于襁褓之中的人类,像是救世主一样地保护了起来。
因为蛊疆的存在,蛊族才是艰难地撑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后来,超级大能们纷纷陨落和消失,留下的血脉传承,变成了一个个超级宗门,或者是消失在历史之中。
蛊族反倒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慢慢地发展了起来。
黑蛊也是产生了众多的分支,其中便是包括青蛊。
青蛊算是完美遗传蛊疆的一种蛊族,他们擅长精神能力方面的控制,蛊虫也并非是用于诅咒和攻击。
一些蛊虫同样是入药的药材,其中青蛊便是这样。
也因为这一点,青蛊族因为本身能力的诡异,加上医术的发展,慢慢地在蛊族之中名声大噪,迅速成为蛊族最大的种族。
远古发生过什么事情,现在能够有记载的也不过是一些十分散碎的资料。
但是经过一次劫难之后,远古的传承几乎全部毁灭,遗留下来的少之又少,其中便是包括青龙国,青龙血脉的遗传。
但是更多的,都是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经过这次劫难之后,蛊族占据了南疆,正式成为妖域大陆的几大顶尖势力。
青蛊也是打败了蛊族之中的其他的对手,成为了最大的蛊师群体。
“我也是蛊师,所以知道一些东西。”
邋遢蛊师说道,看向陈仙安和莫惊鸿,“青蛊,说起来是一种精神蛊物,但是曾经有蛊师说过,青蛊的存在已经严重偏离了蛊师的初衷,是对于蛊师之道的亵渎。”
“近段时间以来,青蛊的势力完全壮大,排挤了其他的蛊师,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力最弱的青蛊,能够战胜黑蛊本家。”
“等等。”
陈仙安打断了一下:“青蛊能力很弱?精神控制我感觉挺变态的啊。”
“蛊师一族,最强大的能力应该是诅咒,这也是蛊族的发源能力。”
莫惊鸿淡淡地说道。
邋遢蛊师看了一眼莫惊鸿,对着陈仙安笑道:“亲王,您这位朋友说的不错,蛊师一族,最为强大的应该是诅咒能力,这也是蛊疆最基本的力量。”
“青蛊的能力表现为精神控制,这种能力在蛊族之中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强大的力量。”
蛊虫的种类也许没有办法去进行十分详实的统计和分析,但是关于青蛊和黑蛊的资料和信息,还是相对较多的。
毕竟是曾经最大的蛊虫分类和现在最大的蛊虫分类。
青蛊,幼生状态表现是一种长长的像是蚯蚓一样的虫子,中期表现为树苗,等到长大之后便是树妖的形态。
从形态来说,青蛊是最接近原始状态的蛊疆的。
“但是关于青蛊更多的信息,一直都是蛊师群体的忌讳,好像谁也不能讲一样,我知晓的也就不多了。”
邋遢蛊师说道:“不过有一点,也许能够对亲王大人有所帮助。”
陈仙安看向邋遢蛊师。
“我们蛊族,有一种相近的说法,说的是如果两种蛊虫十分相似,或者是两位蛊师十分相似,他们之间可能便是存在着某种物理意义上的接近效应。”
“一个十分简单的例子,便是如果有一个和我十分相似的蛊师,那么便是存在一种可能,我们是父子,但是作为蛊师,还存在一种十分可怕的可能,便是其中一人吞噬了另外一人。”
“吃人?”
陈仙安不敢相信地问道。
“差不多的意思。”邋遢蛊师道:“不过蛊师之间并不是那种原始的吃人,而是通过吞噬对方的生命源质,被吞噬的人便是会在生理上表现出同吞噬者相似的地方。”
“青蛊原始的模样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但是能够知晓的一点是青蛊同蛊疆存在很大程度的相似,这点如果放大来说,可能会有一个恐怖的结果···”
邋遢蛊师不敢再接着往下讲了。
“青蛊在吞噬蛊疆。”
莫惊鸿淡淡地说道:“或者说,青蛊就是蛊疆。”
“···”
陈仙安眉头微微皱起,这种远古生物应该早就是死亡了,虽然之前魏长郡其实已经有部分研究表明了蛊疆苏醒的结果。
但是如果不是简单的苏醒的话,是不是说明蛊疆其实一直都是潜伏在大陆上,等待着其他的远古超凡生物死亡。
那么,它的目的是什么?
就像是有一张巨大的黑幕,从天空中慢慢地展开,这张黑幕从远古时代便是开始准备了,经历上千年的轮回。
风雨无阻,也许遇到过很多问题,但都保持着原来的目的,一直往前。
现在,它慢慢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