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娆心细,找了个机会问钟宴,“你跟你爸,好像不太亲近啊?”
钟宴沉默,还是点点头。
“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钟宴好像很忌讳,封娆拍拍他的手,“不方便说也没事的。”
钟宴反握住她,才开口:“你父母恩爱,他们把你保护的很好,可能不懂这些腌臜。”
“我妈是于家最小的女儿,嫁给我爸这个一穷二白的潜力股,替他扫清了不少障碍。”
“那是我十三岁时,他们被对家打击报复,我妈引开他们的追击,把我和他丢出车外。”
看他陷入回忆,封娆紧紧握着他的手试图给他安慰。
“我和我爸眼睁睁看着我妈被他们夹击,撞到一辆货车前……”
封娆抱住他,“别说了,别说了。”
钟宴看着她,“我要报警,我爸不让,他说现在不是打倒对方的最好时机。”
“后来,确实,一并发作,我爸以雷霆手段坐稳京都三大家族之首,成年后,我来到东城,想远离京都的是非纷扰。”
封娆没想到他跟他爸居然有这样的渊源。
难怪,难怪他从来不提他的家族。
“好了好了,不想了不想了。”
封娆紧紧圈着他,钟宴回抱,“我知道那是最快击败对家的办法,只是心里有了隔阂,不是轻易能消除的。”
开春了,离婚礼的日子越近,封娆越紧张。
乌宝宝的爪子都被她捏肿了。
“姐妹儿,你淡定啊。”
封娆没法淡定。
这场婚礼盛况空前,媒体争相报道,钟宴一一谢过,不想被过度打扰。
婚礼是在半山腰的钟苑办的,钟宴还凑到封娆耳边说,“不用让岳父给你盖了,现在它是你的了。”
封娆脸一红,他还记得。
乌宝宝没想到居然能在婚礼上看见于斯和苏辞年。
后来问了才知道,于斯是京都于家的人,是钟宴的表哥。
苏辞年四处搜寻乌宝宝,看乌宝宝一门心思拆喜糖,一把将她薅在怀里。
“糖吃多了会有蛀牙哦。”
呀!小辞年!
兴冲冲把糖拆开递到苏辞年面前,对方也很给面儿,倒是于斯看她被乌宝宝夺去注意力。
“阿年,我带你逛逛?”
然后看了看乌宝宝,乌宝宝哼哼。
咋了,单身宝宝就这么讨人嫌么~
苏辞年抱着乌宝宝不愿撒手,“宝宝要不要一起去呀?”
乌宝宝赶紧摇头。
开玩笑,你家于上校眼里都能撇刀子了,我才不会那么不识趣呢!
忙活一天,封娆已经累的不行了。
夜幕降临,钟宴洗漱完毕,把乌宝宝丢出去。
乌宝宝:“??”
卸磨杀狗???
封娆看着他逼近,咽咽口水,“我,我有点累了。”
钟宴一把将她抱起,“后山有温泉,我带你去解解乏。”
封娆脸蛋通红,钟宴勾勾嘴角,略带磁性的嗓音在封娆耳边绽开,“阿娆怎么了,脸这么红,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了吗。”
封娆不敢跟他对视,“哪,哪有!”
钟宴眸色深深喉结滚动,“这样啊,我有。”
“……唔!”
乌宝宝已经听不到了,他们从后门出去了。
就好气!
凭什么,她看看怎么了?又不给他们画成本子传出去。
乌宝宝一生气就想吃,一吃就吃撑了,刚想下去消消食,看见钟宴抱着封娆回来了。
“这么……快?”钟宴不行啊!
钟宴脸黑了黑。“我这儿没有姨妈巾,阿娆说你有。”
乌宝宝:“噗……哈哈哈哈!”太惨了吧哈哈哈!
“喏,给给给,唉~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喽~”
新婚夫妇如胶似漆,乌宝宝就是个碍眼的小东西。
乌宝宝叹气,“娶了老公忘了宝啊~呵,女人。”
在经受了一系列虐狗行为后。
封娆怀孕了。
钟宴小心翼翼呵护着,生怕哪里不妥,还花大价钱雇了乌宝宝当狗镖。
封娆看他大惊小怪的,“哎呀不是有吴妈他们吗,不用担心的。”
钟宴嘴上答应,心里还是绷着。
到了临产那一天,钟宴把她送进去,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还不住跟医生叮嘱,“不论怎么样,保住大人健康!”
乌宝宝安慰,“没事的,封娆吃了药,很快就出来了。”
乌宝宝特意向系统要的保胎丸,起码给封娆减去八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