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局比试完毕,乌宝宝建议,为了促进团结,下一局要团体比赛。
“好,那么我们一二三……八个人,分成两组。”
随后自信的招了招手,“谁想跟孤一组啊?”
……
一片寂静无声。
孟泽央嘴角勾起弧度,“自取其辱。”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乌宝宝冲他龇牙,看这些人缩在一起没有一个人应声,“哼,那孤可就挑了啊?”
乌宝宝随手点了三个嫔君,三人生无可恋的出列,慢腾腾站到她身后。
乌宝宝气呼呼,“跟着孤就那么委屈吗?孤带你们大杀四方不好吗?!”
体美劳:“……遵旨。”
乌宝宝拿出杆子,“这一局,就比扶杆儿跑~不准用轻功,看谁更有默契。”
乌宝宝甩给对方一根长杆。
孟泽央一声令下:“开始!”
乌宝宝一队都是高个子,体美劳三君忽然一个使力把杆儿撑起到腰部,乌宝宝直接被提了起来。
三君健步如飞,唯独她一双小短腿拉搭着,乌宝宝脚不着地只能紧紧扒住,暗骂,这些死直男,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乌宝宝被他们抬在半空晃悠着,孟泽央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这一局,很明显是对方赢。
乌宝宝没发挥余热反把自己累够呛。
体美劳幽怨的看着她,要不是她挂杆儿上拖累了他们,那几个人能赢的这么痛快?
乌宝宝摇摇晃晃颁奖,体君坐在杆下方,另一端斜倚着,乌宝宝肉痛的给对方颁完奖,回来一不小心把杆儿踢翻了。
“……呃啊!!”
怎么了?乌宝宝回头一看。
体君惨叫着捂着某处,赶紧把蹄子挪开,关切的跑过去询问,“体君啊,你,你没事吧?还行吗?孤不是故意的,孤真的很抱歉!”
体君面如土色,连腰都直不起来,但男人,不能说不行!
“……臣,臣无事!”
乌宝宝还是愧疚,众君也仿佛感同身受,齐齐离乌宝宝五米开外,连那杆子也成了洪水猛兽。
乌宝宝想叫太医,体君非不让,“臣真的,没事……陛下不必麻烦。”
乌宝宝知道男人的关键,但这人又死犟,“可是如果你不能那啥,孤会很愧疚的。”
体君不想看到她,“陛下还是去批折子吧,让臣自己缓一会儿。”
乌宝宝一步三回头,到了远处不忘咋呼,“就算你不行,孤以后也会和你姐妹相称!孤不会忘了你的~”
体君:“……”
众嫔君没忍住笑开,惹的体君一阵怒瞪!
乌宝宝一边惦记着体君一边批折子。
几本大同小异的奏折一字排开,无非就是说,之前几位大人对朝廷功不可没,不该随意把他们安排到军营。
乌宝宝不屑,看来她动了老顽固们的蛋糕了。
南昭,需要新鲜的血液,乌宝宝不仅没让那几个大人回来,还颁布诏令,特设女子监,让南昭女子如男人一样有学习的机会,将来可以跟男人一起殿试,选拔官员。
此令一出,南昭上下无不沸腾。
不少男人抗议,他们的认知里,女人天生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他们认为女子胆小懦弱,如何堪当国家栋梁?
连一些女子也质疑。
直到乌宝宝带着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冯如婧一起出巡,百姓们才知道,近日以铁血手腕连破三案的大理寺卿,居然是女的?
理论的再透彻,都不如把实际行动摆在眼前。
冯如婧的能力让不少男人自愧不如,女子们也开始憧憬。
孟泽央看着乌宝宝拉着冯如婧慷慨陈词,对女子们表示鼓励和赞扬,忽然觉得……谁说女子不如男?
冯如婧是乌宝宝秘密培养的,对南昭的形势也算了如指掌。
“陛下,您此举,算是首开先河,受到阻碍也在情理之中。”
乌宝宝笑笑,“受到阻碍是必然的,但孤不嫌弃,慢慢来,把这些阻碍一一铲平。”
冯如婧看到她眼里的自信。
陛下给了南昭女人一个翻身的机会,希望她们好好把握吧。
“对了,那几个老家伙怎么样了?招了没。”
乌宝宝说的老家伙就是之前朝堂上要处置赵鹏的那几个。
他们几个跟着赵晚越一起出发,没走多远就要死要活的喊累,好容易到了战场,没怎么样就当了逃兵。
赵晚越把他们逮回来看押起来,乌宝宝估摸着这些大臣家底应该不怎么干净,让冯如婧去查。
才三天,冯如婧就查了个透底。
“回陛下,几位大人贪赃枉法,其中一个性质极其恶劣,臣请陛下定夺。”
乌宝宝道,“按律法来即可,孤相信你。”
末了交代,“别忘了让天下人知道,这些是什么货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