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嘿嘿嘿。真是缘分呐……”
郑屠奔着那“小娘子”去了。
乌宝宝咽了咽口水。
她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高衙内一无所知,沉浸在即将与林冲相见的喜悦之中。
“你们说,我是别这支簪子好看,还是这支钗更讨人喜欢?”
两个小厮眯了眯眼。
“……都,都可以。”
苍天呐大地啊原谅他们的身不由己吧!
不少路过的百姓看他母里母气,恶心的不行。
“要不都戴着吧。”
高衙内刚把钗插紧,猛不丁让人从身后,一把扛了起来!
“嘿嘿嘿小娘子,哎呦呵……一天不见沉了这么多……”
郑屠扛着高衙内就走,高衙内大惊失色!
“放我下来!你大胆!放我下来!!”
郑屠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我…我看你今天往哪儿逃!”
高俅担心他多行不义容易遭天谴,给他配了俩暗卫保护他安全。
一见这场景。
唰的现身,一人夺过高衙内,另一人逮着郑屠就是一阵狠踹!
郑屠也火了。
“敢打我?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从来只有他不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郑屠直接掏出两把屠刀去劈,暗卫功夫也不弱,倒也势均力敌。
高衙内花容失色,受此羞辱,对方还是个满身肥肉的臭家伙!
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泪珠滚落,嘤嘤嘤捂着唇哭泣。
哭湿了一张帕子,小厮极有眼色的换上新的。
“……为什么”高衙内哭的抽抽。
“为什么我要遭此凌辱,为什么救我的是暗卫!冲哥,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
小厮被他感染,“呜呜呜好感人啊,太感人了!”
另一个小厮拧干帕子递上前,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忘了老爷怎么交代的了?
小厮回过神,哦,是哦,老爷说了,让衙内斩断前尘,重拾男人雄风。
“衙内,您别伤心了。您看,他们把那登徒子逮过来了!”
高衙内怒从心起。
“把他押过来!!”
郑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本来疼的直哎呦,看到高衙内,眼神瞬间银荡。
“呦,小娘子脾气见长啊。”
高衙内气的满脸通红,“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恶狠狠看着郑屠。
“给我查!这刁民哪来的!”
高衙内差点儿失身,气愤难平。
“立即修书一封!我要禀告爹爹,弄死这个色欲熏心的狗东西!”
郑屠没想到“小娘子”这么狠心。
“是爷错看你了,你撒开,撒开!好胆,也不打听打听,在这经略府,谁见了我不得客客气气的!”
高衙内上去就是一脚!
郑屠胸腔剧震。
哎呀,这小娘子劲挺大……
经略府
老种经略相公正吃饭,手下着急忙慌前来禀报。
“本官用饭的时候不得打搅,忘了?”
手下哪还管的了这么多。
“大人!郑,郑屠他”
老种经略相公蹙眉,“他又怎么了?又抢民女了?这个贼屠,别以为我不敢动他!”
“郑屠他当街调戏高衙内,高衙内大怒,把他逮走了!听说还要禀报高太尉,您做好准备,少不得要接见一二……”
老种经略相公一个踉跄碗没端稳,直接砸在地上。
“你说什么?”
他魔怔了,他居然听到郑屠调戏高衙内了。
手下也知道这很离谱,重新复述了一遍。
老种经略相公坐不住了。
“荒唐!简直荒唐!”
谁不知道高衙内是高太尉的宝贝疙瘩,郑屠他鬼迷日眼了敢对他无礼?!
“快!赶紧,赶紧把郑家抄了,快啊!”
“……啊哦好,小的这就去!”
鲁达看同僚慌慌张张,又见上司脸色分外难看。
“相公,您怎么了?”
老种经略相公瞬间老了几岁,“郑屠……调戏高衙内,高太尉已经在路上了……”
鲁达点头:“哦…嗯???”
他听到了什么!
看老种经略相公不似作假。
“这,这也太饥不择食了……”
难道是他把金翠莲放走,郑屠心理变态,把高衙内……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鲁达劝了他一会,暗自懊恼,早知道前两天直接把郑屠处理了好了!
乌宝宝提前来到郑府,把众小妾遣散了。
只有哥尔赞死活不走。
“不行!我要等我官人!”
乌宝宝感叹,“瞧啊,糟糠之妻就是”
厨子来了,“心肝儿,快!我看见官兵了!”
哥尔赞迎上前,“哎呀官人你可算出来了!都拿着了?”
“拿了拿了,一个没落。”
两人带着金银细软逃之夭夭。
乌宝宝:“……”
终究是美尔巴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