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穗穗一脸委屈的过来,宋知歆不明所以。
“怎么了?”
蒋穗穗腮帮鼓鼓,看的乌宝宝都想过去捏一把。
“我今年本命年,我妈给我打了副小金佛戴着,刚才去查房,那大爷非说我拿他的钱买的,还要给我拽下来!”
宋知歆哭笑不得。
“咱们医护人员,还是别戴首饰了。”
蒋穗穗委屈巴巴点点头,“哦……”
乌宝宝闲着没事就出去转悠,看看能不能偶遇畜生。
“按说这事不归我管。”
【你也知道。】
“但是碰不上也就罢了,一旦碰到了,不管吧……还真不得劲。”
“你说是不是。”
“说话!哑巴了?”
【南街胡同巷子第三家,别叨叨了。】
乌宝宝小腿一蹬:“好来~”
乌宝宝来到南街,看着巷子颇为古朴,这应该是特意保留下来的。
谁能想到这儿住着一个畜生呢。
“第三家……到了。”
乌宝宝隐了身潜进去,院子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只是明明很是雅致,却总透着阴寒的气息。
里里外外看了看,没见到人。
“不应该啊,这门明明是反锁的。”
爪下传来动静,乌宝宝支起耳朵。
“难道有地下室?”
乌宝宝顺着动静来到地下室,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地下室灯火通明,密密麻麻的照片贴满了墙壁,全是受害者图片,犹如壁纸一样紧紧粘在墙面上。
乌宝宝也算是见过世面,可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不敢估算到底有多少无辜女孩被他祸害,耳边甚至还传来女孩们痛苦的嘶喊……
怒意直冲头顶,角落的男人拿着照片,还在忘我的猥亵。
“系小统,拿我的针鞭来!”
乌宝宝闲着没事研究了一个趁手的武器,一道钢鞭,与其他钢鞭最大的不同就是——乌宝宝在鞭子上缠了无数根钢针。
又细又长,深可入骨的同时还不见血,容嬷嬷见了都要叫一声师父。
乌宝宝怒发冲冠,狗毛都快烧着了。
拿过钢鞭狠狠一抽!
破空声传来,男人耳尖的听到动静,嘴里埋怨着什么东西扫兴,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
刚要继续,下一秒密密麻麻的钢针,狠狠嵌入皮肉!
男人一僵,痛到极致喊不出来,眼泪不自主的淌出来,半晌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乌宝宝毫不客气的薅出来,让他缓了缓,有足够的时间接受鞭笞,又是一鞭!
男人“噗通”跪倒在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剧烈的疼痛袭来,身子下意识的蜷缩着。
男人费力回头看着。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什么在害他!
乌宝宝一鞭接一鞭,男人中途就晕了过去,乌宝宝不解气,拿出药丸塞他嘴里。
男人疼的大汗淋漓,悠悠转醒。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以为这都是幻觉,结果一动牵扯的浑身都疼,这才反应过来,都是真的。
“什么东西!你出来!出来啊!”
男人沙哑的嘶吼,像原始的野兽被强敌攻击,无头苍蝇一样胡乱挥着手臂。
乌宝宝又是一鞭!
男人胳膊松松耷拉着,乌宝宝出声:“真不好意思,劲使大了。”
男人疼的大小便失禁,他确定有人在暗处害他,他看不见,但一定有人在暗处害他!
乌宝宝嫌弃的皱着眉头,“也不过如此。”
废物!真不禁收拾。
乌宝宝一鞭接一鞭,男人根本无力闪躲,抽搐着接受命运的鞭笞。
“这位畜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乌宝宝爪子被鞭子柄勒出印子,还是不停。
她就是打再多下,把这个畜生打死!也抵不过那些女孩儿遭受的苦难。
“该结束了。”
乌宝宝一鞭子甩在前头,鸡飞蛋打,永不抬头。
男人眼前发黑,他觉得就是十八层地狱大约也不过如此了……
乌宝宝报了警,男人气息奄奄蜷缩在原地,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晕过去……可他偏偏无比清醒,这是上天的惩罚吗?他后悔了。
乌宝宝看看晴朗的天,这个畜生死不足惜,可怜多少女孩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警察很快赶到,入眼的一切让他们不敢相信。
凶手抓到了,下体满目疮痍,警察刚要给他戴上银镯子,一碰,凶手忽然颤的哆嗦。
警察不明所以,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官撸起他袖子,大吃一惊。
“这是……针孔?!”
乌宝宝的针鞭虽然细,但甩的兴起难免有重合的地方。
那些重合的伤口不住的往外渗着血珠。
不止胳膊,全身的衣服逐步渗透,饶是众多警察见多识广,也不禁有些头皮发紧。
这是……什么人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