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缔感觉这几年真是走了霉运,本想千个凯子,千一下刘荣祖,谁知道姓刘的虽然是个人渣,手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直接追到了安全屋,被抓住了把柄,还落了人质在人家的手中,只好帮着做事,自己给自己搞了个罪名,进赤柱进修。
更倒霉的是进都进来了,吩咐做事的老板挂了,雇人杀老婆,送岳父进赤柱的刘荣祖,竟然在大街上,就被人买凶干掉了,有人传是已经进监狱的岳父为了报仇,出的赏金,也有其他的流言,真想如何,也没人在乎。
可钱文缔就尴尬了,我都进来了,你挂了,我怎么办?
没辙,又费了一番手脚,总算有机会又踏上社会,从新做人,厄,从新千人。
好不容易将搭档安排好了,就等物色好了凯子好动手,谁知道还没等行动,就有人找了上来,要他帮忙千一个人,一口价,八百万,。
查了查客户的底,与目标同行,这就好理解了,千谁不是千呢,既然客户找上了门,还有什么说的,准备做事吧,关键是已经漏了身份,不做,这一段时间又白费了。
本以为是一件轻松愉快的活,人家说了,凯子身边有他们的人,目标在赌场中,钱文缔也已经打过眼,就一羊咕,好千的很,那就做事吧。
但是,事情就怕但是,刚进入预热阶段,还没等真正动手,另一波人又找了上来。
这一波就厉害了,刚见到人,钱文缔几年前对于小付的记忆又浮现了出来,得,等吩咐吧。
谁知道这波人也盯上了目标,钱文缔不知道咋办好了,最后还是漏了前一波的底,不然,钱文缔怕有命挣,没命花,可不想哪天横尸街头,登上报纸充当新闻。
今日完成了任务,拿到了上家付的钱,洗了个澡,正打算过几天等搭档们辞职好周游世界,好好的放松一下,谁知道任务才刚刚开始,原来真正要千的目标是上家。
钱文缔感觉心哇凉哇凉的,这样搞下去,是要凉了啊。
敢出钱找老千千同行,一看就不好相与,可另一波更令钱文缔胆寒,别人不知道,钱文缔根据各种线索,猜到了究竟是谁花钱干掉了姓刘的,这样的人更惹不起啊。
短短一夜之间,程总感受到了世界的深深恶意,自从叠码仔拿出来一叠单据后,一切都变了,在一起称兄道弟,经常过海玩耍娱乐的生意伙伴老汪,对于自己的求援不肖一顾,将自己敬若上宾的叠码仔不但没了好脸色,还叫一帮人给他狠狠的松了下筋骨,最令程总感到伤心的是曾经以为真爱的小明星,也变了嘴脸,竟然贴到了老汪身边。
如今被关在房间中的程总即希望家人能有办法救他,又不希望来,这次篓子太大了,就是卖光了家当也补不了窟窿,这就是个死局,想要逃跑都做不到,一直有人贴身看守。程总有点万念俱焚了。
房门打了开来,“带他出去。”
“怎么了,又要修理他一次?”看守的人问道。
程总不由得打了个颤。
“他家里来人了。”
一路推搡中,程总又回到了那个曾经一挥千金的大房间中,人还是那些人,境况切天地之别。
“阿爸,你这是什么造型啊,昨天不是去公司了吗?”程小虎一副吃惊的样子。
程总没了傲气,低下了头,有找回了喇叭程的感觉。
叠码仔上前:“人带来了,你小子看到了,钱呢?”
“小付,”程小虎叫了一声。
小付一挥手,阿虎将一个个手提箱拿上前,一一打开,倒在桌上,堆成了一堆。
程小虎坐在椅上:“八千万,点一下吧。”
片刻后,叠码仔一脸笑意:“程总,对不起,以后欢迎来玩。”有钱的就是大爷。
小付将喇叭程扶到程小虎身后,喇叭程叫了一声,“虎子。”一时间羞愧,切后余生,各种情绪交织,在也说不出话来。
程小虎站起身,整理了下喇叭程的衣服,转身盯着叠码仔,“按你们的规矩,钱我付了,那你们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叠码仔:“什么交代?”
程小虎:“我阿爸在你们场子里受了伤,我要个交代不过份吧。”
叠码仔:“实在对不住,兄弟们脾气造了点,这笔钱就算是医药费。”叠码仔从钱堆上取出来几叠钱,推在程小虎面前。
“我是缺这点钱的人吗?”程小虎说道,“我阿爸输了钱,按你们的规矩,我做了,现在你们的人动了手,那该按谁的规矩?”
叠码仔:“你想怎么样?”
阿虎:“那个动了手,斩手。”
哈哈哈,推喇叭程进来的几个马仔想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
叠码仔:“您说笑了。”
程小虎:“那你就当是说笑好了。江湖事,江湖了,阿爸在这里输了这么多,我听说有赌不为输,想在赌一局,不知道可不可以?”
叠码仔:“欢迎欢迎,进了场子就是客人,只要拿的出钱来,当然可以。如何您有兴趣,我可以给您安排组局。”
小付上前,“这是三千万的本票,可以验帐。”
“请稍等。”叠码仔拿着本票走了出去,一会功夫又走了回来,“这是您的本票,不知道您想怎么玩?”
程小虎接了过来:“阿爸的局不是你们组的吗,就原套人马在来一局好了。”
汪老板出声:“老程受了不少罪,还是去看看,下次再玩吧。”有点不对的样子,还是小心点好。
钱文缔松了口气,不玩好,不玩好,夹在中间,玩下去,玩死人了。
荷官丽丽表示,不让我发挥啊。
程小虎扫视了一圈,终于出声,“我们走。”带头向房门走去。
小付扶着喇叭程,阿虎等跟上。
屋内的人松了口气。
程小虎几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后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