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路走多了,就是会撞见鬼。
店老板也没预料到,怎么卖个照片,还能卖到本人头上。
店老板看着冷雪芦的铁青的脸,理亏的开始赔罪。
“这也不是我的错,您生的貌美,我们活人喜欢,死人也喜欢啊。”
唐姒蜜说:“喜欢就能做这样的缺德事儿。”
店老板干笑着:“是是是您说的对……”
看模样冷雪芦高低是个明星,这要是追究起来:“我们就是下面的经销商,上面的给我们什么,我们就买什么。”
“包括印刷厂那边,都不是我主导的……”
……
别的不说,第一个缺德带冒烟么儿的,想起来卖明星照片的人,真的是缺德带冒烟儿。
唐姒蜜也不是什么魔鬼,店家这种缺德行为,她表示谴责,并且白拿了店家两麻袋元宝和一部手机。
对店家来说,已经是万幸了。
冷雪芦站在唐姒蜜那边,就是把他的店砸了,他也是活该。
冷雪芦拿了一张店家的宣传单,上面有印刷厂的地址。
她打算联合几个被侵权的明星,一起把印刷厂给端了。
……
第二天,冷雪芦就要进组拍剧了,那是一个大导演指导的民国大戏。
家里少了个人,唐姒蜜是一点儿都不寂寞,三小姐是不是要给唐姒蜜发个消息,让她回复。
三小姐还嫌弃自己的手机上的联系人太少,加了小区里不少人的联系方式。
因为性情温婉,态度热络,倒是不少人喜欢。
唐姒蜜这边收到了好消息,凌华那边清理了忘川冒险者公会,弄出来的那个用来煮长生汤的鬼地方。
最后联合祁玉总部那边的信息,确认了,买卖蛊虫的源头,就是这个公会的成员。
寻找借命翡翠买主的,也是这个公会的成员。
唐姒蜜逛了一个鬼屋,直接的帮玄学协会追查了半年的事情,从头解决了。
唐姒蜜倒是很平和。
只是这样平和了没有几天。
就收到了外出拍戏的冷雪芦的信息。
那是早上五点,冷雪芦起床赶妆。
脚一踩到地上,脚心就被竹篾刺破了。
冷雪芦打开灯,发现她住的酒店房间里,被纸扎的车子包包家具牛羊猪堆的满满当当。
纸糊的东西,天然带着一种阴森恐怖。
冷雪芦一声尖叫,剧组里的人齐齐赶过来。
女明星的房间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东西,剧组成员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黑粉诅咒。
但是查了监控,完好的监控里,昨天夜里,从来没有人进出过冷雪芦的房间。
这一下子就成了一桩悬案。
报警之后,警察带走了那些纸扎,只是冷雪芦惴惴不安。
上午拍戏的时候,总是不能进入状态,剧组里的人知道她的遭遇,纷纷安慰。
中午剧组发饭盒,冷雪芦都没胃口,自己先回房车里打盹儿。
可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冷雪芦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一米六的又黑又胖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一脸涎笑的走过来。
“小美人,我送的彩礼,你都收到了吧。”
冷雪芦看见着男人浑身都觉得难受,偏偏她身体动不了,男人馋涎的目光将她看了一个遍,从头到脚。
只是看,黑矮男人还不满足,他凑过来,以他的身高,鼻子也就到冷雪芦锁骨的位置。
他垫着脚,在冷雪芦的脖子下闻了闻:“小美人,你好香啊,今天晚上子夜午时,我就抬花轿来娶你。”
男人的动作,和说话时喷在冷雪芦脖子上的吐息,恶心的冷雪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是个什么玩意儿。
冷雪芦浑身发抖,在梦里骂了一句:“我日你妈!”
之后,冷雪芦就猛然惊醒了。
小命要紧,冷雪芦直接给唐姒蜜转了二十万。
“大师救命!”
显而易见,冷雪芦立刻想起了她的那些的,被缺德香火店老板卖给死人的照片……
冷雪芦将她的遭遇说给唐姒蜜听。
“我,在你出嫁之前,肯定到。”唐姒蜜话音里带着笑意。
下午,继续拍摄。
冷雪芦状态拉满,发挥超长。
宋轻羽与冷雪芦已经是二搭了。
他说:“刚才你午睡从房车上下来,我看你脸色还不好,没想到你调整状态这么快。”
冷雪芦本来那丁点儿的担心,全都消失了,现在就是阎王爷要娶她,她都不带害怕的。
“嗯,中午没吃多少饭,现在我都饿坏了。”冷雪芦说着,联系助理买了一大堆好吃的。
晚上十一点半。
冷雪芦还酒店大厅里。
宋轻羽撞见,不禁问了一句:“是不是担心。”
昨天夜里,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冷雪芦的房间。
冷雪芦是在担心,只是她担心的是,唐姒蜜怎么还不来。
“我陪你上去吧,今天酒店也加强的保安。”宋轻羽说:“实在不行,你跟我换房间吧。”
冷雪芦摇摇头,担心的上了楼。
冷雪芦刚到了自己的房间,冷雪芦就开始犯困。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自己床前,一头栽在床上。
等她睁开眼睛,就发现她的房间里阴森森的,所有的灯都被关上了。
只有月光照进来。
“新郎来叫门了喽!”门外面传来喜庆的声音。
冷雪芦后退一步,真的有鬼来娶她了。
“小美人!”黑胖男人的声音在房间外。
“小美人,我的花轿就在楼下了!”黑胖男人的声音黏糊糊的,恶心的冷雪芦浑身起鸡皮疙瘩。
冷雪芦正想着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才想起来,唐姒蜜给她的护身符咒,都没她卖了。
后悔啊!冷雪芦脸上哭丧。
房门被打开,男人身后跟着一群鬼,他们纷纷挤进来,对着冷雪芦撒花瓣。
矮胖男人是他们的头头。
他靠过来,拉住冷雪芦的手之后,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在冷雪芦后腰上摩挲。
那恶心的触感,让冷雪芦恨不能把后腰的皮撕掉。
冷雪芦眼泪喷涌。
“我的小美人,怎么还哭了,哥哥给你擦擦。”黑矮男人贱笑着。
他身后的小弟附和,“新娘子哭了,怎么能用手擦啊,肯定是用嘴啊!”
他们恶意的起哄声中,男人恶心的伸出了他黑红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