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在五百里之外的大金县,运城公司的办公室里,马正栋和江丰毅两人正在打麻将,陪着他们打的是两个胖胖的中年人,看样子也是富商。
“这回有江大师出手,不会再有钉子户出现吧?”马正栋说着,打出一张一万。
“江大师出手还会有什么岔头?肯定是手到擒来!”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说道。
“老秦,这次真是多亏你想的这出办法,要不是你,我肯定找不到江大师,找不到江大师,哪能这么痛快让他们搬走?”
老秦笑着说道:“江大师的水平,那是正宗的学院派,是正经的大学教授,就用了半年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就让这些人自己点火把自己赶走,这事就是上面查下来,也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就这度,全国你也找不到第二家,就这花销,全国也不会有人比你老张花得少,这不叫做:知识就是力量!”
他对面的一个花布衫也跟着说道:“这次我也开了眼了,以前我总以为学校出不了什么太牛叉的人物,今天见了江大师,开眼,真是开眼!”
江丰毅得意地笑着,说道:“三位太客气了,还是张老板的诚意动人心啊,若不是张老板再三相请,我江某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大隐!大隐全都这样,不求名不求利,但是真有本事!”老秦推了一下他的眼镜伸出了他的大拇指。
“可不,要是咱们去了,拿枪动刀的,伤了哪个人不得赔钱?你看这多好,他们自己烧伤自己,就是伤了他们也得忍着!”花布衫说着,打出一张三条。
马正栋对江丰毅说道:“我算是服你了,以后再有这事,我肯定还去找你,干脆,有活没活,我都用年薪一千万请你,就当交个朋友!”
这家伙,真会套近乎,一个真正的风水师,拿一千万就想买下来,他自己肯定也知道价低,但他加上了朋友这张感情牌,想套住江丰毅。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江丰毅是什么人,根本不上他的当。
几个人正在这唠着呢,忽然之间江丰毅说道:“你们这里不会有煤气泄露吧?我怎么闻到一股煤气味?”
“不会,我们都没闻到,怎么可能会有煤气味,江大师是不是做法做敏感了?”秦眼镜笑着对江丰毅说道。
江丰毅却没理他的笑话,掐指一算,说了声:“不好,有人放火来烧咱们了!”
他这话刚一说完,就已经站了起来,向着门外冲了过去。
还没等他冲到门口,就见一股热浪从外面没缘由地冲了进来,接着,屋子里的人全都看到了通红的火焰!
江丰毅见到火焰,向后就跑,同时口里念动咒语。
屋里的三个人也都知道不好,有掀桌子的,有拿凳子挡的,但外面的火焰相当厉害,木质的桌子竟然一烧就穿,椅子凳子就更别提了,仿佛就是一张纸一般,转眼间就到了三人跟前,紧接着,三人就被烧成了火把。
只有江丰毅还在火焰之中,口中的咒语似乎起到了作用,身上的衣服虽然已经被烧着了,但却没有烧到他的肌肤。
“谁,你是谁?”江丰毅大声地喊着。
远在五百里之外的丁松真的顺着那个木质的玩偶听到了江丰毅的声音,他哼了一声,对那木偶冷冷地说道:“以牙还牙,以火还火!”
江丰毅在火焰之中,也听到了这八个字,但他可不想就这么被烧死,尤自咬牙坚持,就是这样,他却已经感觉到越来越无助。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救火车的声音。
“这下可好了,若是有救火设备,应该可以缓解一下了。”江丰毅心里燃起了希望。
丁松这边已经感知到了,知道事不宜迟,看来得费些法力了。
当下不再用烛火进行攻击,而是右手法力尽数向那离火驭龙桩上输送过去,就见驭龙桩上竟然也跟着喷出了火焰,竟然是蓝色的冷焰!
此焰一出,江丰毅那边早就受不了了,他眼看着远处的消防队员拿着水龙头向都会他的方向喷过水来,但就在这时,他渐渐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融化了……
就在这时,忽然间从外面冲过来一人,骑着一个巨鸟,对着大厦的玻璃直接撞了过来。
在场的消防人员都看呆了。
这一人一鸟完全视那玻璃为无物,一下子就把玻璃撞破了,紧接着,鸟上之人伸出一只巨大的手,径自把江丰毅捞了起来,向远处飞去……
此时远在阳城的丁松正在做法,忽然之间,他感觉身体一震,手中的木制玩偶忽然间化成了粉末。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法不成?”丁松收中乱跳,他头一次用这种风水的方式伤人,却出了意外。
“还能是怎么回事?大概天上要下来人了,能破师父传给你的心法,这可不是普通风水师能做到的,丁松啊,你自己这些日子要强加修炼,弄懂《风水量经》,我感觉我跟你的日子不长了。”
“怎么会是这样?你的意思是天上要下赦旨了?”丁松问道。
“难说啊,天威难测,我虽然算天算地算人间,但真要算天上的赦旨,还是不行,毕竟我现在法身被封印着,不能全力施为,不过我大致算了一下,应该就在这几天。”老龟苦笑着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丁松刚一出门,就被韩冲撞上了。
“你在屋子里怎么不开门?我找你一个晚上了!”韩冲一见面就对丁松抱怨上了。
“昨天晚上我有事,把门窗的声音给屏蔽了,手机也关上了,找我有事吗?”
“当然有事,我爸受伤了!”
“你爸受伤了?在哪家医院?”
“什么医院,就在我家,伤并不重,不过他就是想见你,让你给算一卦,定定吉凶!”
“原来是这么回事!”丁松一听在家养伤,那就是有伤也不重了,当即放下心来,和韩冲两人一起到了韩宇的家。
一进韩宇的家,丁松才现,他家并不象普通的市长那个侈华,看着相当简朴,装修也一般,能比丁松家里好些,但也没好多少。
这样的副市长真是不多见了。
一见丁松过来,田小菊马上热情迎接,这一次比她上次到丁松家的时候还要热情。
“韩叔怎么样了?”丁松关心地问道。
“幸亏那天到你那儿问了一下,否则真是太难说了。”田小菊说着,把丁松让到了他们的卧室。
韩宇正躺在床上,旁边打着吊针,另一侧还有一个女护士在那里看护。
“韩叔,怎么样?没伤着筋骨吧?”丁松问道。
“没有,我没事!”韩宇说着,先咳了出来,紧接着,丁松看到他咳的时候,吐了一口血。
都吐血了还没事!丁松感觉事情并不象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韩宇咳了好一阵子,这才缓了过来,对丁松说道:“这次真亏了你,要不是你,我真要见马克思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丁松问道。
“小菊,你把那东西拿给他看看。”韩宇对田小菊说道。
田小菊在一边拿过一个面具一样的东西,丁松看了看,原来是块铁片,不过挺厚的,拿在手里挺沉,约有两三毫米,中间有个凹痕,中间是个小孔。
丁松用手指在那个凹痕上说道:“子弹打在这里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这东西挡着,就是穿着防弹衣也没用,对方用的是狙击步,威力真大,打在这东西上面,竟然把我掀了个跟斗,撞到了肺,医生说了,虽然有些咳血,但没有大碍,弹头刚钻到我的皮上就没劲儿了。说来真得感谢你,要不是这东西挡着,我这条命,唉,真是九死一生!”
韩宇虽然叹着气,摇着头,但脸上气色却是不错。
田小菊也在一边说道:“那天我跟老韩到你那儿,你不是说他的左胸要有枪伤嘛,我就弄了个胸型的钢板让他戴着,他还觉得这东西沉,戴着不方便,要不是我盯得紧,他就把这东西摘了,这东西真是救了他一命啊,说起来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
丁松疑惑地问道:“不是有其他警察吗?韩叔怎么亲自上去了?”
田小菊说道:“多少人都没用,人家用的是狙击步,远在好几百米之外,你韩叔护着那个大人物,在那大人物的前面走,本来是打人家的,让你韩叔顶缸了。”
“那狙击手抓着没?”
韩宇笑着说道:“抓着了,你韩叔我这点水平还没有?先前早就布置好的,对方只要一动手,肯定能把他抓住,只是没想到我亲自去顶缸。”
“肯定伤人了吧?应该有身亡的警察吧?”丁松问道。
“那可不是,这家伙厉害着呢,真是一枪一个,不死即伤,穿着防弹衣也没用,根本防不住,后来我们把他围了起来,耗光了他的子弹,这才把他生擒活捉。”
“你们的子弹够用吗?丁松笑着问道。”
“公安的子弹当然不够,但加上武警的可就够了。”韩宇说到这里笑了,对旁边的女护士说道:“小李,你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有事再找你。”
那个女护士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丁松见那个女护士走了,这才笑着对韩宇说道:“你是不是要跟我讲那个大人物的事?”
“什么都瞒不过你。经历了这事,那个大人物对我大加赞赏,夸我勇敢,但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你说我升迁的事情,有个贵人,是不是应在他的身上?”韩宇终于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放心吧,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一切跟面相上说的完全一样,田阿姨,也恭喜你了。”丁松笑着说道。
“恭喜我做什么?”田小菊有些茫然。
“韩叔经过这一道坎,再往上升,可就不干这公安一行了,安全系数大增,省着你为他提心吊胆,这还不是一件喜事嘛!”
“哦,要真是那样,那可是太好了。”田小菊高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