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爽!”
林峰被炸飞之后,先是惨呼几声,因为那三色火球威力太他吗大了,他又是出于爆炸中心,自然受创不小。
但是叫着叫着他又兴奋了起来,因为体内的吞噬祖符开始发挥作用,将爆炸产生的火元之力生生吞噬,然后又转化成了林峰的真元之力,快速为他弥补上了体内空虚的真元。
这他吗多不好意思啊!
老子体内异火这么多,就相当于时时刻刻带着十全大补丸,真是活生生的一个火动小马达啊!
林峰脸都要笑烂了!
但是此时不是长笑的时候,他在半空中硬生生扭转躯体,让自己直接落到了一群天兵天将当中,这样做是为了防止那四柄嗜仙狗剑的偷袭。
“咚!”
一声巨响,宛如上古战神一般的林峰落下,激起的风波立即刮倒了一大片的天兵天将。
林峰抬头,双眼微眯在四面八方的天兵天将脸上扫过,被他眼光扫过的天兵天将下意识的往后飘了一飘。
“斩龙台有重兵看守,月宫那条路又被我毁坏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峰微微皱眉,给他考虑的时间不多,因为太上老君那厮说了,玉帝已经亲自杀了过来。
“管他呢,今天佛来杀佛,玉帝来了草玉帝,老子就要捅破这狗天!”
100装逼值到账的同时,林峰眼中戾气大作,右手腕一翻,一道如金如赤的异火从腕间疾喷而出,然后点燃了金箍棒。
筋斗云微微一动,便朝着四周杀去。八壹中文網
有几十个正满脸苦逼,暗道自己运气真他吗不好的天兵天将来不及后退,只有硬着头皮朝着林峰冲了过去。
林峰狂笑一声,金棍轻挥,如笔走龙蛇,十分灵动。
嗤嗤响声轻轻奏响,在这惊天动地的声波震荡里十分不引人注意,但是拦在林峰身前的几十个天兵却随着这些嗤嗤轻响,顿时变作了毫无生命气息的碎肉块,噼里啪啦从天上摔了下来,然后变成了烤肉。
金棍灵动,护住他的全身,趁着刚刚爆炸天兵大乱之际,林峰蛮横从中间胡乱选了个方向,直接杀了过去。
金光一闪,便有一天兵惨然无声,堕地而亡。
此时的林峰,就像是一个一往直前的杀神。
金棍破风入体但是却无血,因为血还来不及飞溅,就已经被异火烤干。
“呔!”
看到如此状况,太上老君怒吼一声,双手一掐道诀,顿时四柄古剑破空而来,朝着林峰射出,沿途不知扎穿了多少兵士的躯体。
不惜牺牲自己的手下,也要围困林峰,看来太上老君已经恐惧了,不屑舍弃一切都要将林峰斩杀。
“呔你麻痹!”
有了之前的经验,林峰这一次不敢再大意,筋斗云一动,手中棍子也是快速旋转,将自己的身躯牢牢护住。
“叮叮当当!”
一时间,四把古剑来回撕裂虚空,不停在林峰四周攻击,而林峰却凭借着猴哥的“斗战胜法”,将金箍棒耍得贼顺溜,生生抵抗住了那几乎无孔不入的攻击。
“老君,我草尼大爷!”
“老君,你个狗曰的!”
一边打架,嘴中一边还要胡乱叫骂,这一刻的林峰,无疑于和当年的猴子差不多。而且,他手中的金箍棒也越来越勇,从刚开始的被动防御,已经转向了主动攻击,反倒是追着那几柄古剑在打。
“哈哈,爽!”
又是大吼一声,一棍直接朝着狗曰的诛仙剑砸下。
诛仙剑通灵,身躯竟然微微抖动,仿佛是感觉到了恐惧。
但是,瞬息之后,金箍棒的砸落之势却是嘎然而止。
因为……一只脚,一只青凡无奇,穿着双布鞋的脚,轻轻踩在了金箍棒上面。
妈呀,好吓人!
要知道,林峰现在拿着的东西,可是金箍棒,传说装逼排行榜第一的凶器。
而且,林峰用海量的装逼值说兑换的《斗战胜法》,乃是石猴齐天大圣一生打架的经验,其势如雷、其动如灵、可以说在一瞬息间便能挥出数千棍去。
这棍子一动,那他妈就是一片棍影,根本不是肉眼所能看清。
但……偏偏那只脚却轻描淡写的踩在了棍子的最前端。
“轰!”
一声巨响!
和这样温柔的接触相比,显得十分的不协调。
随即,脚面与棍头一触,金箍棒顿时停止了挥舞之势。而那只脚也咯嗒一声,上面响起了一声脆响,布鞋从最前端开始断裂,然后沿着鞋面向后侵伐,寸寸而断,露出了那只白玉一般的脚。
而金箍棒巨大的威力被这只脚止住的力量,也沿着布鞋传了上去,直接震破了脚上的皮肤,露出如同蛛网般的血色来。
很快,脚踝那里也传来一声撕裂之声,应该是骨节断裂的声音。
但……金箍棒宏大的力量终究也只能侵杀到脚踝处,再也不能向上传了!
这一切说来漫长,其实不过就是瞬息之间!
当自己手中金箍棒被踩停的那一刻,林峰立马抬头,然后就看到了穿着长衫的那厮。
那厮面相清奇,双目炯炯有神,整个脸庞不怒而威,自带牛逼光环,除了那位曾经被猴哥打得叫爹的玉帝老儿,还能是谁?
此时,玉帝就这样踩在金箍棒的头上,身后是广袤的天空,身上广袖轻拂,看着飘然清丽。
脸上似笑非笑,眼中隐闪嘲讽,仿佛不屑!
一人一帝就这样隔着一根棍子,上下情深对望。
这一刻,漂浮在四周的四柄古剑仿佛都被玉帝的威严吓住,一时间竟然没对林峰进行攻击。
林峰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却在想着:“老子是学周星驰看着他的眼睛亲他一下呢?还是菊花一紧问他一句……你瞅啥?”
但是,玉帝显然不想给林峰这个机会,脸上表情不变,抬起右手,一指朝着林峰的眉心按了过来。
林峰脸色大变,立马后退,速度快得无与伦比,但即使这样,玉帝那轻飘飘的一指依旧朝着自己眉心飘来,而且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