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便在朝堂之上,号召朝臣捐款。
那些一直站在叶卿这边的臣子,立即就捐了款。
还有一些存着歪心思或比较利己的臣子,他们哭穷的哭穷,不表态的不表态,总之就是尽可能的少捐,甚至不捐。
但叶卿身为皇帝,总不能刀架在朝臣的脖子上,逼着他们捐款。八壹中文網
更何况,现在他的位子还不太稳,他的朝堂还需要这些人。
在原本的故事线里,叶卿也遇到了这个难题,最后他御驾亲征才得以稳住江山。
可这让他落下了不少伤,也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稳住江山后,叶卿才开始着手整治了那些心思不正的朝臣。
此刻便处于叶卿和唐雪感到头疼,叶卿正在思索是否要亲自赶往前线的时候。
林氏酒楼平日里不乏高官贵人前来吃饭,自然能听到一些风声。
林清很明白,自己如今的生意做得如此之好,也离不开国家的安稳。
若是有战乱发生,那酒楼也只能关门度日。
刚巧常来林氏酒楼的官员中,有一誓死效忠叶卿的人,所以林清在听到这些消息的第一时间,便与这位官员取得了联系,表明了林氏酒楼愿意捐款的决心。
现在的林清可谓是腰缠万贯、富甲一方,她通过这位官员的传话,直接为国捐了一笔相当大数目的钱款,用于修筑防线、支援边疆。
有了林清的带动,不少京城富商纷纷慷慨解囊,为战事的平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叶卿唐雪大为感动,林清果然是一个心中有大义的人。
在战事成功过去后,叶卿唐雪更是亲书“京城第一楼”,让宫内的工匠亲自制成牌匾,送去了林氏酒楼。
这块牌匾便永远的挂在了京城林氏酒楼的内堂之上。
只要这个国家不灭,林氏酒楼便一直带着这份荣光。
之后,林氏酒楼在林清的带领下,继续在其他城开分店,不断壮大林氏产业的版图。
林景云和林景婉也在慢慢长大,二人的功课一直很好,但碍于这个世界的背景,林景婉并不能靠读书取得什么功名,她便跟着林清学做生意。
林景云倒是小小年纪就考取了秀才,但他实在不喜当官,就选择放弃了科举之路,回家和林景婉一起继承家产。
林景云和林景婉有在好好长大,但王大宝却果然如林清当初所料,是彻底的长歪了。
起初王大宝也跟着王忠瑞学了几天,但他无法无天惯了,根本静不下心来,王忠瑞也管不住他。
他爹王忠祥自己就好吃懒做,哪有精力去管他儿子,周慧霞倒是想管,可刘冬娥实在太过溺爱王大宝,虽然她想王大宝能成才,但她却看不了王大宝吃一点苦。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学习,也没有其他事干,就很容易走上歪路。
家里条件不好,王大宝就经常跟着一些街上的混子,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他溜的快,也安稳过了这么些年。
他尝到了这种不劳而获的快乐后,便迷上了这种感觉,更不肯干些正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这次,他抢人钱袋子,可被抢的人也不是好惹的,自然不肯白白被抢。
被抢的人当即就追了上去,终于在巷子里追上了王大宝。
王大宝见自己抢不过对方,便掏出了衣服里藏着的小刀,一下子捅进了对方的腹部,鲜血顿时涌出。
捅完,王大宝就跑了。
受伤者因体力不支,倒在了血泊之中。
好在被路过的人及时发现,将受伤者送去医馆救治,人虽受伤严重,但意识还算清醒,经他指证,官府很快抓到了王大宝。
受伤的人姓李,家里在这荣州城也算是富裕人家,李家人不要王大宝赔偿,只恳求知府按照律法判他坐牢。
就这样,王大宝入狱了。
刘冬娥自然不肯,她便上李家闹,上衙门闹,说王大宝冤枉,人不是没死吗,为什么要坐牢。
但王大宝可是险些致人丧命,这么严重的事,岂是她哭闹就能解决的。
刘冬娥见李家和官府的路子行不通,便又想到了林清。
也不是刘冬娥胆子格外大,竟然还敢找林清,实在是她认识的人当中,也就林清是个极有本事的。
刚巧,林清因为生意做得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她操太多的心,近一两年便决定选个城市定居。
走了那么多城市,她还是最喜欢荣州城。
所以等刘冬娥找上门的时候,林清正在自家庭院休息。
乍一听到刘冬娥这个名字,林清感到一阵恍惚,毕竟自上次之后,这又过了近十年了,她两个孩子都开始慢慢接手生意了。
林清反应过来是谁之后,干脆地让门房回复:不见。
可刘冬娥这个人自私自利,但她对王大宝确实是极好,林清不见她,她便嚷嚷着要一头撞死在林清门前。
林清还是要门房回复:不见。
结果,这个刘冬娥竟然真的撞了。
虽然这里面有很大的做戏成分,刘冬娥并没用太大力气,可她的额头还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林清听着门房的话,直言晦气。
而后决定还是出门见她一面。
至于为什么不是让她进来,因为林清怕她脏了自家庭院。
林家门前。
林清就这么冷着脸看着刘冬娥,不发一言。
刘冬娥哭着求道:“林清,我求求你救救大宝吧!大宝他被抓牢里了!”
这还是刘冬娥第一次求林清,往日里她都是觉得林清给她什么都是应该的。
林清不太耐烦的说道:“他被抓牢里了,自然就是犯了错,我怎么救他?”
刘冬娥继续哭嚎着,“没有,大宝就是不小心,李家那个也就是流了点血,他们家有钱,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才让大宝坐的牢。你那么有钱,你给知府送钱的话,肯定可以帮到大宝的,我求你了。”
林清根本不信她的话,刘冬娥一向是个会颠倒黑白的人,这么多年了竟然没有丝毫改变。
“你确定就只流了点血?当今知府可没有那么糊涂。我早就说过,你最后会害了他,他既然做错了事,就肯定要付出代价。”
“还有,我帮不到他,我也不可能帮。没有找他算账,就已经是我开恩了,让我为了他行贿知府?你看我长得像个冤大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