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是事发酒店的监控居然坏了,于是他也不知道女生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睡的房间,即使是别人陷害的他也没办法证明。
听完他的叙述,月璃大概猜到了来龙去脉,接下来就差去求证。
距离开庭还有一段时间她得抓紧时间去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
白舒言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月璃已经消失不见,他无奈的叹了口。
“总觉得妹妹好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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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璃来到了白舒言说的那个朋友家,她问了好几个路过的鬼才找到他家。
按理说那个女生死后应该会出现在害死她的人或者想守护的人身边。
但是月璃飘进那男生家里后并没有看到女生的鬼魂跟着他,而白舒言旁边也没有。
不过这也证明不了男生就不是凶手或帮凶。
和被众人唾骂的白舒言不同,他此时正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带小妹妹打游戏。
男生觉得背后有些冷,他以为是空调开大了就赶紧关了空调。
月璃瞥了他一眼后打量着他的房间,房间比较凌乱,臭袜子和衣服裤子丢的到处都是。
四处看了一会,她并没有看到有问题的东西,于是把目光转向男生。
她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他绑走严刑拷问,这也是能最快得出答案的办法,她可没兴趣慢慢探索真相。
于是打游戏正在兴头上的男生打着打着就被月璃两闷棍打晕了。
系统很无语[宿主你还真是不按套路来。]
若是别人,肯定会一步一步查,但她选择了最省事但违法的方法。
月璃:“我又不是人,不需要遵循他们的法律。”
[也有道理。]
男生被月璃带到事发的酒店房间,酒店此时因为死了人已经暂停营业。
等男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又眼熟的地方时,他一时半会还没有缓过神。
当他缓过神认出这里是哪里时心里一咯噔,急忙从床上跳下去想要离开。
一想到自己在刚死过人的床上醒来,男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到这里来了,他记得自己明明在家里打游戏来着。
“曹尼玛,怎么打不开……”
打不开门他只能使劲敲着门希望能有人听到,然而空无一人的酒店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来给他开门。
眼看着外面的天渐渐黑下来,男生慌了,想要开窗和路人求救。
然而在十三楼的他打不开窗户不说不管怎么叫怎么吼底下的路人也听不到。
月璃此时并不在房间,她来到了监控室,调事发那天的监控看。
但监控里只显示了白舒言被男人扶到大厅办理入住手续后到十三楼的画面,后面屏幕就一片黑暗。
酒店给警方的回答是十三楼的监控原本就有问题,他们也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换就出了命案。
月璃调了大厅的监控看,监控里显示那女生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醉醺醺的被她几个女生朋友扶进酒店大厅,而她的房间在十二楼。
十二楼的监控显示女生被她朋友送进了房间里,后面的监控并没有显示女生或者白舒言出现过。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去了十三楼并且赤裸的死在白舒言旁边的?
月璃看外面的天黑了伸了个懒腰,离开了监控室。
她来这里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真正的答案还是需要她的“人质”来告诉她。
“救命啊!有没有人在!”
一飘到十三楼月璃就听到了男生的求救声。
她笑眯眯的飘进了房间。
她进去的一瞬间,正在疯狂砸着玻璃的男生脊背一凉,似有所感的停下了手。
他感觉自己身后有人,但是玻璃上又只显示了他一个人。
月璃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放心,敲到死你也敲不碎这玻璃。”
男生顿住,手中的烧水壶掉在了地上。
他僵硬的转过身,想看看突然出现的人是谁。
“萌…萌萌?你不是…”
和白舒言玩了几年的他对白萌萌很熟悉,他没想到这个死去的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月璃笑眯眯的说道:“我是死了,所以你猜你现在看到的是什么?”
男生赶紧闭着眼睛默念着自己是在做梦。
月璃:“很可惜的告诉你,你不是在做梦,你应该很清楚我找你的原因,你是自己招呢还是我折磨你一通后你再说。”
男生还是不想相信自己看到了鬼这种未知的东西,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见他无视自己,月璃只能起身先给他一点“礼物”。
“啊!!…”
男生被打的发出惨叫声。
最后怕死的他还是把一切都招了出来。
月璃把抵在他脖子大动脉处的刀子收回去。
“这就对了嘛,早点承认不就行了,你要是骗我的话我会了结你的哦!”
男生难受的趴在地上喘着气。
他真的不想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来。
酝酿了好一会后他才激动的说道:“是!都是我干的!”
他感觉到了屈辱,生气的一拳打在地板上。
月璃踩着他:“继续。”
男生承认白舒言是他故意陷害的。
其实他早在一年前就有了准备,女生体内检测到的精子是他当初骗白舒言他某个试验需要用男生不同的精子后得到的。
为了让白舒言相信,他还找了其他兄弟羞耻的要那东西。
其他人的被他悄悄丢了,只有白舒言的被他偷偷保存着,为了防止它干了他假冒那是自己跑去医院把它冻住。
之前他一直找不到机会陷害也有些不忍心陷害白舒言,直到前段时间那个女生过生日。
他喜欢那女生好几年了,但女生求他叫白舒言过来她想告白。
于是他当天就偷偷去把精子解冻带了过来。
女生因为喝的太醉,房卡被他拿走了都不知道。
当她朋友帮她补了房卡送她去睡觉后,他偷了下班离开的保洁的衣服从后门进来去了十二楼。
女生被他抱到了白舒言的房间。
还当着昏迷的白舒言的面强暴了女生又用枕头闷死了她,然后把保存了许久的精子倒在她私处。